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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岚风 作者:息吹
使之卡在扣起的两襟之间,然后手把他的头摁进腿间。
从文趴在床头,屁股撅着,手里握着从建的阴茎,舌头舔弄了几下龟头,便迫不及待地张大嘴巴吞了进去,头部摆动,用力吸吮起来。“啪啪”声从身后传来,屁股外的高跟鞋底随着身体的前后摆动不断拍打着从文的囊袋和大腿内侧,从文的脸马上整个红了,却不敢减小口交的力度,只好任由那双鞋在里戳弄自己在外拍打自己。他胸前是皱巴巴的床单,晃动时乳尖不时擦到,乳头上的孔粒张得大大的,昨夜挤得差不的奶水又渗了出来,濡湿了部分布料。
“骚货。”从建抓着他的头发拉开,手扯紧了乳链,从文的奶水渗得厉害了,沿着金属的链子流下,淡淡的腥味蔓延开,阳光下折射着晶莹的光芒。“奶水这么该调教。想不想我也用它灌你的屁股?”
从文两手握着从建的阴茎,发出渴望的喉音,“是的,主人,我想。”
“那干脆做我的小奶牛怎么样?每天被锁在栅栏里,在主人面前挤奶?”
“嗯…”从文兴奋又顺服地侍弄着从建,后穴的肠液不断涌出来,沿着大腿和高跟鞋滑下,“我愿意做任何东西,只要主人高兴。”他腾出只手托起边肉感的奶子,从建把乳链扯得紧了,从文闷哼声继续,两指拨开乳环,喘息着用红肿的乳头去磨擦龟头和铃口,两个顶端都湿漉漉的顶在起,像过电样的刺激传遍两人,从文的那根在前倾时抵上了床侧,那里冰凉得很,可他置若罔闻地跪着,上半身耸动着磨擦两人的性器。
不知过了久,从文觉得自己的括约肌已经快被那双高跟鞋压麻了,手里的阴茎也越来越硬越来越粗,从建突然地松开了他的链子,“好了,头朝下对着床单,下巴顶住,我要操你的屁股到高潮,”他起身下床,逆光下俯视着他的奴隶,“然后我会把你淫乱的肉体当作个低等的便池,因为我高兴。”
“是的,请主人使用我。”从文同样喜悦地摆好姿势,他非常想看从建命令他时的眼神,但抬头是种不敬,而深度服从下的他决不会违逆任何有损他的主人尊严的事。他背剪起双手提高,镣铐又托起双乳。他感觉到从建在他背后蹲下来,熟悉的男性侵略气息让他浑身绷紧也心驰神往,小穴又想张合,他连忙忍住。
从建嗤了声,两手贴上两瓣翘臀,从文几乎被吓得跳,他继续使力掰开,鞋跟就从再也合不拢的后穴里滑落出来,“哐哐”两声摔落到地上,带出的淫液顺势流下。从文羞耻地全身泛红,昨夜就被蹂躏过的肉穴用种熟透了的玫瑰红糜烂地绽开着,散发着饥渴的气息,引诱着切看到它的人。
“屁股被操成这样,装什么纯。”从建直起身,扶住那根,狠狠挺了进去。
“啊——”从建发出声哭叫,整个人都被顶向前撞向床垫。
从建大手抓住他的髋骨,略微撤,腰挺又迅速操进去,感受那肉穴的紧致和蠕动。他喜欢他平时欲拒还迎的把戏,那会让他充满了征服的欲望;但此时从文完全的顺从和讨好——在他进来顶到他深处时使劲收紧,在他后撤时微微放松肛口让从建停留在任何深度——让他有种成就感,他的掌控欲得到满足。
猛力的几十下以后,虽然很怪异但从建觉得神清气爽,他放松身体享受起清晨的阳光,边继续操弄起他淫乱可爱的独属物,放缓了速度但绝对的深入,他的恋人快被下下操进床垫里的样子看起来愉悦极了,而当从建在到底后用龟头研磨起从文的前列腺,他的小母狗终于没有力气再直起腰了,整个人上半身都摔在了床上,阴茎边吐着精却不小心砸在床沿痛的他缩,他整个人颤抖着,想要在直起身迎合从建,但他的下半身被顶得又酸又麻加上那根疼痛的射精让他根本使不出力,他想用手的支撑起来,却被从建在背后摁住手腕压进了床单继续抽插,他头埋进了床里,呼吸困难,只能看见片白,“啧啧”水声和囊袋撞击会阴的声音在耳朵里变小了,触感却清晰起来,那对奶子被从建摁在他背后的力气在床上挤出汁水来,手被压得很疼,动肩部就传来麻麻的感觉,牢牢的禁锢和疼痛带来的快感直接传到自己的下体,那根垂在床沿又恢复到了完全勃起的状态,而从建的操干也持续不断着,让他浑身发软,长时间的头朝下埋着让他因为缺氧而晕眩,双眼半睁,嘴里的呻吟模糊不清。恍惚间他听见从建顶入后声难耐的低吼,自觉地抬高屁股迎接主人的内射。热烫的精液冲击着他的肠壁,他爽的绞紧起来,阴茎又抽搐着勉强地吐出些精,奶汁在床单上横流,跪在地上的脚趾紧紧蜷了起来。
感觉到身体里的海绵体渐渐软下来,从文也慢慢想放下撅着的臀部。
“啪”的声击打响彻清晨的房间。
“别急,还没完。被我操糊涂了,骚货?”
从文仍叉着腿屁股翘着,感受着最后波精液滋润,同时,股不同以往的液体向水柱样猛烈地浇进他的内壁,打在前列腺上灌进身体,让射精后从文敏感得像高潮样再次全身颤抖起来,眼泪挣脱眼眶,嘴里惊叫个不停,他的意识好像回到了身体深处,哗哗的水流和肠道的收缩声伴随着两颗心脏剧烈的搏动声异常清晰,而自己口中的呻吟则像来自远方的混沌。从建从后方板着他的下巴用力朝后提起,他被拉扯着发出了模糊的哭音,脖颈弯着脆弱的弧度,却又拼命夹紧了几乎倒流的肠道。
从建伏在他的上方大口喘息,边缓缓挑逗着这具淫乱得能被他尿射的身体,“我还得把我的尿壶洗干净下次才能用,嗯?”他从他身体里退出来,随手翻出个按摩棒捅进去,从文吃痛地低吟了声身体又软了下来。
“那么,接下来,闭上眼。”从建扶起他,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那条旧领带让他想起从建第次发现他的被虐欲和嗜淫症的时候毫不留情的玩弄,那些破碎的衬衫下乳头直接磨擦警服、屁股整天震动着身体都不敢挺直的日子是他走上这条路记忆犹新的第步。
从文被蒙着眼睛带着口枷,铃口插着乳夹阴茎被锁着,沉重的镣链在身前被紧扯着勒在乳沟中,穿过他项圈下的环出来,被牵在从建手里,拉着他向前爬。他的肚子和奶子路晃荡着,奶汁和口水路向下滴落,屁股里插着的按摩棒不仅堵着他盛着主人滚热尿液的肠道,还四下旋转着研磨他的敏感前列腺,让他逗留在濒临高潮的状态下。
在朝着天台爬的路上他几次因为听见脚步声而停下来,从建却没松过手,有几次扯得他那根痛的要命。他害怕让从建以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