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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恩人呢 作者:酒中书
心底里不怎么害怕老头,可任谁被三番两次的摸脸,也都是不舒服的吧,而且老头还限制了他的动作,想躲也躲不开。
“我?”老头指着自己的鼻子,开心的说,“我这是报复呢,呵呵,这么年,我终于可以扬眉吐气次了。”
“只是扬眉吐气之后,恐怕就缩到八方狱里,不敢出来了吧。”郎霏羽惬意的换了个姿势。
老头摇着头,坐回去,“这你就不明白了,像你这种魔头,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哪里学我们这种人简单啊。”
郎霏羽扭着脖子,懒散的打着呵欠,“哎,我怎么就是魔头了,虽然我的爱好是特别了些,可是我觉得,我的爱好其实挺不错的啊。”
老头嗤笑声,“你那种拿别人的痛苦当乐趣的人,哪里弄得别人的快乐是怎么来的。”老头说完,点也不想理他了,甚至看他眼都不愿意了,转过身子,直勾勾的看着李振,“你是这里唯二的凡人,此刻有没有什么感想?”
李振算是看出来了,老头的恶趣味就是看别人变脸,知道这个愿意,李振是很难表现的惊恐或者别的表情了,“感情没有少。”他冷淡的回答。
老头摸着脑袋,无奈的叹息,“怎么这次的人都这么无趣啊,你们都不会开心下吗?”
“那不如你找点开心的事情玩下吧?”
郎霏羽算是说道老头的心坎里去了,这其实也是他直想做的,可是却被郎霏羽说出来,这让老头有些不开心,不过帷幕已经拉开了,就算是不开心,也要继续演下去。
他拍拍手心,天花板上的灯灭了,周围连声音都不见了。
“噔噔噔……”阵脚步声忽然在楼道里传进来,此刻就像是在看恐怖电影样,不,这比恐怖电影还要恐怖,因为至少电影是在大屏幕上演出的,而现在,声音是从四面八方直接冲到耳朵里的。
锤子这个人最是胆小,他此刻快要吓尿了,他想要大喊,可是老头在夜里会发出绿油油光芒的眼睛瞪着他,让他个字都发布出来,忽然,周围好像出现了很绿油油的眼睛,都像老头的眼睛样,狭长的带着绿光。
就在他惊恐的快要冲破切尖叫出来的时候,房间的灯亮了。
季师傅气喘吁吁的走进来,他手里拿着个洗的发白的牛仔布包,坐到沙发上,他点起根烟。
周围的场景变换了,这哪里是瑞麒人家的餐厅啊,这明明就是个普通的住宅呐。季师傅将包靠在身后,从茶几上取出本书,惬意的看起来。
页,两页……
似乎书本上没有季师傅喜欢的内容,季师傅只好将书扔下了,他转身将包抽出来,紧紧搂着。
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捏住拉链,似乎想要来开,可是有些犹豫,他放下包,起身来,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将包搂在怀里。
抱着包走到窗户口,将窗帘拉上,似乎拉的不够严实,他有衬了衬窗帘,直到将里外绝对的隔绝了,才放下心,转身回到沙发上。
捏住拉链……
他又起来,里里外外的走了两遍,连大门都又拧了两次,才重新安心的坐到沙发上。
可是薛怀等人就坐在他的旁边,他却个人都没有看到,仿佛他们所处的世界,和季师傅所处的是两个世界样。
打开包,外层是件件的旧衣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可等到将旧衣服拿完……
那是沓子沓子的新钱币,应该是从银行里拿出来不久。
锤子还记得那天季师傅对这个包也是这样遍又遍的检查,可是他不是直在喊着自己分钱都没有吗,怎么会有那么的钱。
将钱码放好,他查了遍,就又赶紧收了回去,抱着包,开始在房间里来回的度着步子,来回十几趟之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抱着包跪在地上从柜子里来回的翻找,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张票。
“那是青石镇的票。”黎晗月开口,声音不大,但也不小,可季师傅就是听不到,他匆匆的出了门。
周围下子变的很黑,他们只能听到外面有些吵闹的声音,但却看不到人影。
“季叔叔,我爸爸让你取的钱呢?”是个小女孩的声音,很稚嫩,可能也就十几岁的样子。
“什么钱?”季师傅的声音,他不耐烦的低吼,只听到阵衣服摩擦的声音,小女孩好像被推到在了地上,“你可别乱说话,你爸什么时候让我取钱去了。”
季师傅急匆匆的脚步声传过来,“出租车,出租车。”
“季叔叔季叔叔,”女孩无力的喊,“那是爸爸留给我治眼睛的钱呐……”
锤子不禁流下了眼泪,虽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只从这只言片语当中,他便可以猜测到,应该是姓季的偷藏了女孩医治眼睛的钱,亏他还好心让姓季的跟他间屋,这种人,死了都不可惜。
“我的钱呢,我的钱呢?”
黑漆漆的空间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些树影,这应该是个树林,季师傅在树林里穿梭着,他痛苦的大喊着,仿佛这样就能将他丢失的钱财找回来。
被树根绊倒了,他也不觉得疼,很快的爬起来,再往前跑,仿佛他丢掉的钱就在他前面样。
他跑啊跑,终于看到前面有了亮光……
那是瑞麒人家,他是跑反方向了?
季师傅慢慢的走着,他好像是在确认,眼前的这个地方是不是他刚刚离开的地方。
第37章 大乱斗
季师傅抖着手打开门,声控的灯马上亮了起来,季师傅抖着手捂住眼睛,好会儿才放下手。
屋里静悄悄的,似乎所有人都在沉睡,季师傅忽然升起股子怒气,他的钱丢了,他没有钱了,可这里的人连问都不问声,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他怒气冲冲的上了楼,首先,就要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他踹门,门竟然没有上锁,就这样轻松的被踹开了。
季师傅歪着头疑惑了,但心中的怒气让他并没有想,紧跟着他大步流星的走进屋里,浴室里传来锤子欢快的歌声,哗啦啦的水声仿佛是伴奏样,季师傅抬起脚,想要再踹次门,可抬起脚,他又放下了。
走过玄关,他看到……另个季师傅紧紧的搂着包,闭着眼睛,那个是他,那他是谁?
摸着自己的脸,他往旁边的镜子瞅了眼,头发上都是些碎草,脸上有被刮伤的血迹,还有些不知什么东西留下的颜色,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