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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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出有因 作者:百折不回

    升级了次又次,这大小还是时不时就穿梭在儿科走廊里。

    她弯下腰来,怜惜的用手背蹭蹭孩子脸:“肠道菌群失调,没大碍,不用太担心。回去给孩子肚子捂着点儿,喝些热水。其实我不太建议小孩子用抗生素,不过点点体质特殊,你下次要用什么药都记录下来,等有空来医院我找大夫给你看看。”

    杨子湄把点点抱起来直起身子,腾出只手去墩点点下巴,眉毛挑,呵呵笑:“回去再拉,我就把你摁到马桶里。”

    徐敏:“……”

    这时走廊那头浩浩荡荡走来二三十号医生。

    领头的那个直直朝着徐敏过来,像是来寻架的:“徐护士,你们科会议室现在空吗?我们胸外那投影仪临时给坏了,能不能借用你们科的?”

    徐敏掏出钥匙:“就怕小,你们这么人。”

    那人说:“可不嘛?二三院胸外都挤到院来开研讨会了。”

    杨子湄冲徐敏点了点头,转身朝电梯走。

    点点扭着要自己走,他在地上又蹦又跳十分活宝,低着头踩地板上的方块,有模有样的学刚才那句话,踩块就蹦出两个字:“我就~把你~摁到~马桶~里~”

    杨子湄:“……”他怎么点儿都不想纠正呢?

    “叮”声响,最近的乘电梯门要开门了,他牵过点点的手,眼里含着笑,重复尾音:“马桶,里。”

    电梯门打开,他就顿住了。

    杨子湄下意识的扶眼镜。其实他那花镜除了画稿的时候戴,其余时候根本不能戴在眼睛上,看什么都是抽着的。

    他只是觉得要做点儿什么。

    随后他垂下眼皮,长腿稍微弯曲,带的整个人都有些往后弯,身形却如斯潇洒,仿佛又是当年那样的风流。

    他淡淡的笑道:“回来了?”

    ☆、故人

    路琢刚回来不到周,承袭他爷爷和他爸爸在三院做了个胸外科大夫。他刚来,翻病例翻得天昏地暗,还要被他那主任爹从科里踢出来参加研讨会。

    院的胸外科和儿科就隔层楼,胸外在13楼,儿科在12楼。本来他要和前面那帮大夫起走楼梯的,但他走到半手机给落会议室了。等取出来后,正好碰到乘梯停在他们这楼层。

    他就搭了个顺风车。

    这个场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过。

    异国他乡的无数个失眠的夜里,他脑子里全是“我不要你了”这句话。那句话犹如把没有手柄的宝剑,戳进别人的胸口,也划破了他的筋骨和肌肉。他生平第次这样回报了个人的真心——那人给了他价值连城的琼玖,他却回报了他片伤人至深的荆棘。

    不过他从来没想过还会有什么破镜重圆的机会,他既然选择了自己的老父亲和家,对杨子湄那就是抽刀断义。他学不会嘴里套,面上套——他连藕断丝连都不要。

    只是那刀下去,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他中间回过几次国,次是他姐的儿子、他亲侄子满月,还有几次是在全球各大医学与生理学流动实验做实验时绕路回来过。那么次与他如此贴近,几乎只是十几分钟车程的距离,他却只是单纯的与自己的家人团聚,连去看看故人的想法竟然都没有。他总要以全副的真心和与真心并行不悖的行动,来报答所有来自家人的关怀和执行自己当年那个艰难的选择。

    ……他把所有的违心都留给了杨子湄,也曾在只身人踏上远行的路时忍不住红了眼眶。

    离开前的那几天,他怕自己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引起家里人的注意,般要不就不出房门,要不就假装成舍不得走。他尤其不想让自己的父亲发现,都已经要听从父亲的,面上还要那么难过,不是叫他年过半百的老父亲添堵么?

    初都做了,十五就捎上吧。

    只有嫁出去的路远看得出来。

    路远曾经跟他说过,“人生应该有侧重点”,可是如果自己的重点成为亲人为人诟病的污点,他还能有大的勇气继续呢?

    他把所有的心疼都悄悄藏起来,只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偷偷幻想如果还能遇见,他会怎么办。他凭空捏造了无数个相逢的画面,都是自欺欺人的镜花水月。他想的越,他就越痛苦。

    他走的时候想的很简单,走两年,就能忘掉个杨子湄,走四年就能忘掉两个杨子湄,走六年,就能忘掉三个杨子湄。他这走,真的走了小六年。

    他们在起时,没有生日,没有七夕,没有情人节,唯的次,杨子湄在电话里答应送他的六礼物他也没能收到。而那些当年深度游话题下的晒照,竟成了他贴近杨子湄唯的途径。他们的日子平淡的如同忘了放糖的白粥,能想起来的尽是些残破的画面,是碗清汤,是桌菜。

    如斯平淡,却绕梁不去。

    他信誓旦旦的以为会直存在在记忆深处的爷爷,终于被国外黑里白里的疲惫折磨得干二净。原来所谓亲情,在死亡面前不过是场盛大的遗忘。

    而自欺欺人的认为会忘掉的人却还在脑海里鲜明如昨,偶尔回想起来还是心如刀割。原来所谓爱情,在离别面前也成为次极致的酷刑。

    五年呢,说真的,该忘的也都要忘了。

    但记忆的潮水退去,沙滩上还是会留下淡淡的痕迹。

    他只能确定,如果再给他次机会,他还是会这样选择。如果时光拨到从前,他可能从开始就不会答应杨子湄。可是如果答应了杨子湄,遇到了同样的问题,他还是会选择分开。

    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不是不要他,而是不能要他。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能喜欢。

    现在回想起来,当年的切,是他的少不事、目光短浅,无所知的跟在杨子湄和他不容置疑的爱情后,天真的以为世上总会容得下所有的真情,到最后,落得个伤人伤己,败涂地。

    电梯门开,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晃五年而逝,眼前的人看上去还是那样从从容容如既往,只是周身都笼罩着朦朦的遗世独立的味道,脸色也是那种明眼人看便知的病态的苍白。

    他还看到了他脚下大眼睛的点点。

    医院电梯特别坑爹,别看空间挺大,这乘梯的人和空间根本就不是配套的,永远是僧粥少。他就在门口,电梯门开,上上下下的人都推推搡搡,还没等他跨出去步,他就被蜂拥而上的人群挤得立不稳。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儿,电梯响起了满员提示。

    他经验颇丰的把自己从人群里挖出来,那大小还在原地。

    杨子湄视线在他身上轻轻扫过,就低头看点点,指着路琢说:“点点,遇到穿成这样的要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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