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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鬼畜皇帝爱上我 作者:黄烦烦
了看外面的天色,还有些光亮,于是找了小篮子,关上门在附近找起了野菜。
他大学的时候与几个同学起在户外住过几夜,前两天他们吃自带的事物吃腻了,便想着找些其他吃的,同行的同学中有个老家在农村,做得手好饭,带着他们出去找了许能吃的野菜。
托那位同学的福,顾书朗也认识了许可食野菜,万万没想到这会儿便派上了用场,刚开始,顾书朗还担心冬日可能不会有野菜生长,但等在附近转悠了圈儿,发现此处树林密集,气候暖湿,不少地方都密密麻麻长着许野菜野草。
顾书朗分辨着摘了不少放进篮子里,遇到处腐木,上面长着木耳蘑菇,顾书朗确认都是无毒以后,没有犹豫都摘下了,最后满载而归。
又过了约莫炷香时辰,楚奕宣也回来了,手中提着只去了毛光秃秃的野鸡,俨然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楚奕宣见顾书朗正洗着什么东西,过去看,是篮子野菜,外加木耳蘑菇,问:“你摘的?”
顾书朗笑嘻嘻:“对呀,今天晚上可以吃野鸡炖蘑菇,那些野菜也可以炒上盘,对了,你去把鸡切成块儿。”
说完,不放心地又加上了句:“别切太大也别太小,鸡头鸡屁股给扔掉。”
“嗯。”
顾书朗洗完菜,便去烧火,检查了下调料都有,放了心。
因着只有他个人,又要炒菜又要添火忙不过来,想着等楚奕宣把鸡肉剁好再炒,很快就打消了这主意。
让楚奕宣烧火?顾书朗摇摇头,楚奕宣长得俊呐,可不能让他烧火,要是被烟熏着了自己还不得心疼。
炒菜也算了,楚奕宣从来没做过这种活儿,万把菜炒糊了就得不偿失了。
想了想,顾书朗想到个好主意,找了几根木条子,这种木条子比较耐烧,时间不会燃尽,等用干柴将木条子点燃塞进灶膛,顾书朗便专心于炒菜上了。
顾书朗已经许久没炒过菜,手艺生疏了不少地方,只简单炒个野菜他还是会的,色就算了,香是必须要有的。
那边,楚奕宣已经将野鸡切好块儿,放下刀洗了个手,接着走到锅边,见顾书朗只手不停翻炒着,蓦地说了句:“他是不会做饭炒菜的。”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啦……
☆、坦白
在密道中时,顾书朗曾下过决心,等出了宫便与楚奕宣坦白身份,只后来因楚奕宣同赵义说的那番似真似假的话,又让他动摇了。
他以为只要自己不先开这口,楚奕宣便不会再提。
但……
楚奕宣说,“他是不会做饭炒菜的。”
顾书朗起初没听明白,将这句话在脑中细细过了遍后,身子蓦地僵,心中钝痛,然他仍是坚持着把菜炒好盛到了盘子里。
不管楚奕宣想说什么,饭是定要先准备好的,他俩已经整天未进过食,总不能空着肚子说话,于是顾书朗憋着心里的委屈道:“先让我把饭菜弄好,有事过会儿再说。”
厨房里有两只锅,顾书朗琢磨着将米饭与野鸡炖蘑菇起做可以节省些时间,只是少了个人手烧火,先前他是心疼楚奕宣那张俊脸才没忍心让他纡尊降贵坐到脏兮兮乱糟糟的灶膛后面添柴,但此刻自己心里面不舒服得很,他才不要让楚奕宣好过。
顾书朗手指:“你坐过去烧火。”
“……?”
看到楚奕宣那“你确定”的怀疑眼神,顾书朗就生气,淡淡说了句:“我个人忙不过来。”
楚奕宣依言坐了过去,看上去也没那么不情愿。
顾书朗淘好米,放进锅里,用锅盖盖住后,不放心地去灶膛后瞧了眼,楚奕宣已经生起了火,他这才又回到前边儿,专心做起了野鸡炖蘑菇。
约莫过了两三盏茶时辰,米饭先熟了,蒸蒸热气升起了锅盖上方,又闷了会儿,等他将另只锅里的食物有条不紊地添进去,最后也将其闷起来,这才打开煮着米饭的锅,顿时米香四溢。
“饭熟了,你先过来吃吧,鸡炖蘑菇再炖上会儿便好了。”
经过少许时辰的沉淀,顾书朗心里已经好了许,连带着对楚奕宣也没气了,楚奕宣“嗯”了声,从灶膛里面走出来,用手掸去身上的灰尘草屑,套动作由他做出来半点不觉得粗俗。
果然,皇上就是皇上,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就算到了任何不堪的环境都不会损灭丝毫。
楚奕宣拿过两只干净的碗盛了饭放在桌上,又取了筷子过来,随后也未动筷,而是再次走到立在锅前的顾书朗身旁。
“他以前对我最是冷漠,那也是我该受的,我只希望着日后某天他能接受我。
“起初你虽刻意模仿着他的性子,但个人的性格习惯是不可能瞬间变化的,开始我便察觉出了不对,只以为是谁将他虏了去,换了个容貌样的。”
顾书朗闻言,手有些抖:“但你又发现我跟他的身子并无不同,甚至可以说是模样。”
“嗯,我便知道身体没错,只身体里的人可能换了,我向不信鬼神,对此结论有些嗤笑,想着再观察段时日看看,你性子软,刻意装出来的冷漠很快就卸下了,在你身上,我体会到了他从未给过我的愉悦。”
说着,楚奕宣的双手慢慢环上顾书朗的腰,顾书朗有意推开,腰部却被牢牢箍住,只能任由楚奕宣就着这个姿势在他耳边继续说话。
“我在感情上向有些执着,对他求而不得是偏执地要将他留在身边,其实在发现他与凤墨绝有联系之前我已经预备放弃了,只那件事实在恼了我,我便打消了放他离开的念头,也就是在那段时间你来了,可对?”
顾书朗微微点头,心想原主也着实可怜,本来已经可以离开了,又被自己给弄砸了,不过细想来可能原主想做的不是离开,而是报复楚奕宣吧。
“那你为何到现在才揭穿我?”顾书朗问。
楚奕宣轻笑:“这怎么叫揭穿,不过是怕你想,坦白而已,我知道你想问我喜欢的是他还是你,这问题实在不好回答,若是你不是到了他的身子上,我大概看都不会看你眼,我只能说先前我对他的感情都是真的,如今对他有愧,他的离开应该与我有关吧。”
顾书朗呵呵,不就是你把他操没了的吗:“就是那日你生气与他……这般又那般……他就没了,然后我进了这个身体。”
顾书朗实话实说,尽量说得委婉,然还是看到楚奕宣表情起了微妙的变化。
“你也不知他到底如何了?”
“不知。”或许已经消失了吧。
几不可闻的声叹息,顾书朗听着心里酸酸的,不知哪儿借来的勇气,问道:“那你对我到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