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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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世 作者:禅狐

    、要,要做什麽?」王晓初既害怕又紧张,却也不是对温玉鹤主动找来没有半分期待。

    「我想……把你关起来,锁在身边,废了你的手脚,让你什麽也不能做,吃喝拉撒无法自理,没有我帮忙你就会死掉。」温玉鹤俊容浮现温雅柔情的淡笑,如此诉说:「已经想很久了。陆松禕不在,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而且我已设下禁制,谁都不会来救你。」

    王晓初不由得发抖,落了滴泪,他被温玉鹤拽到床里,粗暴撕扯衣裤和鞋袜,凶狠的在肩颈、锁骨、喉结和胸膛啃咬着,他吓得发出叫喊,推挡对方:「不要,好痛。玉鹤,不要这样。」

    「真想毁了你。再的跑开,你真是……」温玉鹤瞪他的目光阴沉执着,眼眸透着紫色光采,流露魔性,他被温玉鹤压制住不得动弹,温玉鹤发狂般侵犯他。

    「啊!不敢了、对不起……玉鹤、呜呃……啊啊──」王晓初踢蹬双腿,从前被人侵犯明明连反抗也不敢,现在却哭叫得像被凌虐样凄惨。只是温玉鹤虽然霸道,但也厌恶做这事不得痛快,因此仍是拿了东西给王晓初润滑,口手亵玩其下体好会儿才挺着巨根干进肉穴。

    「噢哦哦──」

    「啊啊嗯!」

    他们双双号叫、扭摆肢体,王晓初哭哼着,话语被温玉鹤猛烈的撞击捣得支离破碎,只隐约听出他还在絮语喃喃对不起,咿咿嗳嗳的呻吟鸣喊。温玉鹤难得没有拿平常调情的玩意儿与他作耍,就是执着深刻的持续着抽插的动作,会儿抓起他双腿抽打臀肉,会儿又将他两腿拉到最开,胯部猛撞那处,或将他翻身抓起腿向後抬高,变着角度狠狠干着那灼热的穴肉和甬道。

    王晓初被干得使不上力气支撑身体,度要从温玉鹤身上滑下来,就连叫喊的声音都发不出,气音颤抖、破碎低吟、喘气,好像真要被干死样。他只觉脑海道道白光迸发,不知自己被干得射了许阳精,彼此身上尽是汗水和精水,若断若续折腾着,也从床上换到桌上,刷落地毯上接着追击,他觉得自己若气绝了,温玉鹤也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呜呜……玉鹤。」王晓初哀鸣,那是煎熬与快感到极致、发自身心深处的鸣叫:「玉鹤……我爱你、呃,爱……」

    王晓初流着眼泪和口水,四肢贴地匍匐、蠕动,温玉鹤骑在他身上下又下重击他最脆弱敏感的地方,他好不容易爬起来又被撞得向前扑倒。温玉鹤那东西前端饱满粗大,彷佛是个粗壮的肉栓样不停与他私处楔入再拔出,每次抽出时他亦会被带动肢体向後移,好像自己去吃那物,反覆碰击,肉击声夹杂水声不停在室里回响。

    百来下的刻凿与蹂躏後,温玉鹤将虚软无力的他捞到身前,抱回床间继续翻弄,然後自背後将他蜷缩的身躯覆住、箍牢,沉浑低吼,好像龙吟钟鸣般。那夜陆松禕没有回吉祥楼,倒是让温玉鹤将王晓初彻底占有了几个时辰,两人不停变换地方和姿势,唯有交合那处没有分离过。

    破晓前王晓初几乎瘫在温玉鹤怀里,动下手指都费力,肚腹好像被灌注了太精华而微隆,温玉鹤仍抱着他浸淫在爱欲之中,两人良久无话。天微微透出晨光,温玉鹤把他抱到自己房间,期间依旧让王晓初挂在自己身上,粗长的阳巨不时在那淫穴插弄着,带出不少浓白液体。

    王晓初轻蹙眉心细声呻吟,温玉鹤把他放到床上,自枕下取来物系在他颈子上,是条颈链,五彩细绳揉成股编好再串起精致的玉片做装饰,坠子则是牙白的鹤形圆环,雕工精细连羽翼的纹理都栩栩如绘,只是时不知这是什麽石头,既非玉亦非琉璃,它本身不像有光泽,只是被上了层釉。

    「这是?」王晓初嗓子沙哑得厉害,喉咙还有些刺疼。

    温玉鹤大掌包覆着王晓初执坠子的手,温柔轻语:「送你的,就当是信物吧。喜欢麽?」

    「喜欢。真好看。这是什麽材料做的?」

    「我的肋骨。」

    「哈,你说笑吧?」王晓初将它放在指腹慢慢摩挲抚摸,再将它收拢在掌心,心疼怜惜得带着哭腔沙哑道:「玉鹤,你真傻。就算不这样,我也爱你呀。」

    「我知道。方才说的是气话,你不要怕。陆松禕都舍不得你损伤半分毫毛,我又怎舍得你伤了。只是这几日在人间,我感觉心神不宁,常常克制不住心绪。」

    「玉鹤才傻,心事不与我说,我才怕你不要我了。就算……你真的把我弄废了,不停欺负我,我也甘愿的。」

    「当真?断手断脚,连你命根子都弄残了,你都不怨我麽?」

    王晓初低软应了声,口齿模糊嘟哝:「可能有病的是我吧。若我变成那样你也能疼爱的话……」

    这样荒唐的情话,王晓初自己说着都惊悚又羞耻,温玉鹤却很是欢喜,搂着他笑说:「你跟我真像,只怕我师兄要是听见会气得吐血吧。」

    「吐血倒是没有。只是想对你吐痰。」陆松禕无声无息返回,原来温玉鹤虽设下禁制,却不会挡下对王晓初留有印记得人,亦就是刻意放任陆松禕进出的。陆松禕从外头进房里看见屋狼藉,有了好几回的前车之监,现在看到那对淫乱男男相拥调情也不再惊吓,还能冷静揶揄几句──「你们两看起来是合好如初了是吧。都不闹别扭了?」

    王晓初嗓子有些伤着,温玉鹤代他回答:「已经没事了。师兄也该消气了吧。」

    「我才不像你们。」陆松禕边走向他们边脱去外袍,温雅笑:「让我加入吧。」

    王晓初抱着温玉鹤央求道:「不要你们起、我怕坏了。」

    温玉鹤摸他脸轻哄:「不会块儿干你的。要不你来干我,师兄待你温柔,你让他好好疼爱会儿?」

    王晓初点头,温玉鹤大方张腿让王晓初凑上来趴到身前,把那半硬半软的男形楔入他股间,温玉鹤那菊穴主动而热情的将王晓初那事物吃进,陆松禕有些好笑,无论这两人有淫乱荒唐,看来他也已经沉迷而无法抽身了。

    「晓初,受不住了就说,我会放轻的。」陆松禕在床边,他扶稳王晓初的腰欣赏那潮红的身子、裹着暧昧水光的腰椎、背脊、臀丘,脉脉含情的注视和抚摸其脊骨,轻捏着它往上推揉至颈背,王晓初舒服得歪头呻吟,像蛇样款摆腰肢。

    「松禕……干进来了,啊、好长。」王晓初回眸与之相视,眼眸含情浅浅微笑,然後回头俯视温玉鹤,垂首亲吻、浅啄,前後都是心爱恋慕的男人,接纳他的切,在乎他的感受,如同他对他们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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