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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作者:禅狐
宋镶想了想,这染坊偏僻,东莺施不了法术跑去找妓馆,他虽然能带东莺去找,可是想到东莺又要和其他人苟合,心中总不是滋味,因而脱口就说:「不必找妓馆。还有我啊。」
东莺抬眼觑他,表情疑惑。宋镶被看得不好意思,目光闪烁了下,自荐枕席:「我不行麽?反正也不是没睡过,还是你嫌弃我不好?那我就带你去城里……」
东莺对他扬起抹浅而温柔的笑,嗓音有点沙哑低吟:「那就,劳烦你。」他揪着腰带扯了扯,宋镶接手替他解开,拉下裤头,那根和东莺秀雅容貌不符的粗长肉棒陡然竖立,它浑身是肉,生得强健粗壮,下腹至胯部生了浓密深黑的毛发,有些刚硬蜷曲,底下囊袋的颜色也比以前又深了些颜色,但依旧是艳丽的肉红。
宋镶咽了下口水,心情复杂,他抬头和东莺四目相对。东莺脸上都是汗珠,双颊酡红很是难受的样子,却还忍耐着放轻语调问宋镶说:「不知蛇妖的毒泄给凡人会有何影响,到了你这藤妖身上又会有什麽影响,你若觉得勉强,可以不要。」
「主人,我帮你,你就当欠我次人情好了。」宋镶笑得有点淘气,大概是曾经受了重伤,致使样貌由青年退回少年模样,所以令他心性也受到些许影响,偶尔流露出股孩子气。
少年双手同握东莺那物,凑上唇去亲吻东莺,东莺眯眼接受,手勾揽住宋镶的颈子,双双伸出舌头推揉、缠绕,欲拒还迎的调情。宋镶感到那事物胀得厉害,熨烫了掌心,顶端泌出透明液体,他用指腹轻摩蕈头将那液体抹开,它流得厉害,弄湿他双手,套弄肉棒的动作变得顺畅,宋镶时快时慢撸动它,然後停下亲吻和手上的动作将自身衣物褪去。
宋镶直身跪立在东莺旁的位置,两人皆坐於榻上,东莺手靠着椅背、手撑着身体张腿坐着欣赏宋镶脱衣。宋镶匆忙动作,胡乱将脱下的衣物堆到旁,莫名怯赧的垂下目光摸自己胯间,然後手往自己後庭玩弄。
「看着我。」东莺说:「靠过来,我帮你。」
宋镶听话凑过去,这张坐榻还算宽大,宋镶移到东莺身侧,低头去吃东莺腿间的擎天长物,东莺则手伸来抚摸宋镶饱满光滑的臀部,边摸边揉,手指往股间探到圈紧皱的肉褶,指尖轻轻戳弄。宋镶抬头低哼,接着又去嘬吻泌出液体的肉柱顶端,後穴那张嘴亦紧张得缩紧。
「你小嘴也挺馋。」东莺浅笑,手指被宋镶後穴嘬了几回,差入半截後开始绞着手指往里吸收,很是饥饿的样子。宋镶自己那肉根也逐渐硬了,东莺见其反应受了些刺激而变得兴奋,连忙又加入根手指去插宋镶後穴,宋镶吞吐他肉棒已招架不住,嘴角都是口涎和他流的淫水。
「咕嗯嗯、嗯、哈。」宋镶张口退开,抹着嘴巴与东莺互看眼,觉得差不该干正事了。东莺温柔抚摸他的背脊下令:「自己坐上来摇。」
宋镶盯住东莺那肉棒有些迟疑和迷惘,东莺看懂他的疑惑而笑了声说:「你要是怕羞,背对我也行。」
宋镶是藤妖,从没有凡人那些道德伦常或无谓的矜持,但方才有瞬间他确实是莫名害羞,只是不想向东莺承认。他抿嘴舔了下嘴唇,面对东莺跨过腿,东莺将自己的淫棒握住对着他下体,他也手与之相握,往自己股间稍微拓软过的肉洞抵住、置入。
那肉棒顶端像毒蛇般,微尖的蕈顶挤入肉褶,寸寸滑入幽径,宋镶咬牙忍耐,慢慢坐下,东莺同样抓紧椅背嘶声低吼,虽已进了半截仍是耐不住性子,狡猾得稍微开腿轻撞宋镶的腿脚,宋镶重心不稳直接就那粗长肉棒坐下,整根吃尽,当即仰首惨叫。
「哈啊啊啊……」宋镶尾音发虚颤抖,东莺听得心头发热,欲念颠狂翻涌,握住宋镶的腰开始顶弄起来。
「啊、宋镶,宋镶……对不住了。啊、哈啊啊,真爽,好舒服。」
「呃嗯嗯、啊、啊、嗯,混帐、啊,主人你……插太深、太深、哼嗯、哈嗯、呃,啊──别插到底,干得太里……要破了,别再大了,不要再、唔呃啊啊、别再大,啊!」宋镶没想到东莺那物还能再胀大圈,他真怕被撑破,身前的男形惊得露了半的妖态,成了软藤挂枝垂着紫红花穗。那串花穗甩荡、飞散,像是喷洒的精液般,宋镶则被顶得东倒西歪,为了不摔落,手脚变化成树藤缠着整张椅榻,剩肢干是完整的人形插在东莺那肉棒上狠狠摇晃。
东莺坐起抓抱宋镶的腰身猛烈干着,宋镶不自觉摇着腰臀吃他那物,浪荡得流着口涎呻吟,他越操越兴起,终於射了发在宋镶体内。宋镶歪头喘气,但也感觉东莺并无软化的迹象,於是缓缓扭动腰肢,画圆、前後扭,吃着肉棒转动,东莺流露赞赏的目光,觉得宋镶知情识趣,心情大好,偏过脑袋去亲吻宋镶的唇。先是伸舌舔了下宋镶的唇珠,舔了几下再含住唇瓣轻咬、轻吮,宋镶神情迷蒙回瞅,恍惚回应那个吻,让东莺把舌头伸进口里挑逗、撩拨,东莺的胸肌与他身体贴在起,东莺将他的腰抓抱住,低柔哝语:「你舒服不?我很舒服。」
「嗯、嗯……好舒服,再干我……主人那根好粗,都丢进来,我没关系。我亦是妖、没关系吧……啊、啊、啊啊,哦嗯嗯、噢、哦嗷──」
宋镶皱着脸浪叫,因为东莺握住他的腰施了巧劲推搂摇荡,或上下扶抱,宋镶那副性器又恢复人的姿态甩荡着、喷出精水来,两团肉和臀肉甩打出响声,周围缠挂的紫藤生出许花苞来,似乎是宋镶受了刺激而影响它们幻化的情况,那些花串绽放成许紫中带红的花穗,顿时满室馨香。
「主人啊啊──呜呃、哼嗯嗯……」宋镶长叫声软倒在东莺肩上,东莺顺势抱他在身前,已然恢复冷静的神情。
「谢谢你,宋镶。」东莺轻吻他嘴角、眼尾,替他将散落的长发往後撩,仰首环顾那笼罩他们的紫藤花缠绕得像鸟笼样,花香馥郁。宋镶眯眼凝视,东莺又夸了句他的眼睛、他的花香,他好像觉得四肢百骇都盈生暖意,有种美妙男以言喻的感受,不由自主的贴近东莺回拥。
「主人。」这句轻喃听来特别温柔,好像花瓣落在东莺心尖上,有点痒,却又愉悦舒服。
他们在染坊休息了天夜,次日清早东莺已经醒来并将两人仪容打理过,宋镶也变回了少年的姿态,只留下堆开落的紫藤花。那些藤蔓花穗是宋镶受了刺激而生的,就像人体自然会掉落的发、剥落的皮屑或是分泌的体液,总之对宋镶来说亦算是种私密的产物,看到东莺随手拿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