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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作者:禅狐
「呵。那你想准备久?我娘都替我们准备了这样舒服的大床,别浪费他老人家好心。」
「你娘谁啊。」
「源翁啊。」东莺打趣回应,宋镶眯眼脸失望看他,他叹道:「你以为急着想要你就不是爱你了?」
宋镶闻言,模仿以前东莺哄那些男男女女的样子,摆出深情的模样对着虚空处说:「余对娘子你是见倾心,自桥上别後已有数日无法安眠,脑海都是你的倩影。若不能偿宿愿只怕要相思成疾,就此病死了。」
东莺的笑有些僵,汗颜看着宋镶表演自己以前拈花惹草的嘴脸,宋镶接着又换了副样子把枕头当人样搂抱住,横眉竖目流露男子气概压低嗓子说:「弟弟怎麽不知哥哥我是怎麽想的?我要是不喜欢你又怎麽会常到这酒肆喝酒,就是盼着有天能再与你相遇啊。如今遇见又怎麽可以再放你走。我的仆人阿镶都能作证,不,天地为证,我来此不是为了什麽秘传的好酒,而是因为你啊。你是男子又如何,待哥哥教你,让你晓得这男子之间的事,你才晓得这滋味还不是寻常男女之间能有的。」
东莺手摀脸,羞愧後悔,沉痛低语:「你怎麽字不差全背起来了。」
宋镶耸肩回答:「不知道。旁看着就记住了。你跟谁玩过,怎麽玩的,说了什麽,我差不都记着。只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对我做相同的事,我也很难不动心,可是我怎知你心中对我有何不同?等你把我玩腻了,就算有印记又如何,是我甩不开你,你却可以轻松甩开我呀……那不如我就继续看着你风流,久了说不定就心死了呢。」
少年这时注视东莺的目光是无比的清澈,东莺看着他这样冷静淡定,心是越来越沉、越来越惶惶不安,然後东莺歛眸苦涩笑了下,点头跟少年说:「啊,也是,我那麽风流债,做这事确实也不能证明什麽,倒像是时意乱情迷想拐你。那麽,辈子都不碰你,就能让你相信我是真心的?如果是这样,我这就废了自己。」东莺说完翻手变出把短刃,立刻就要往自己腿间斩下,宋镶及时挡下他,吓出身汗来。
「做什麽糊涂事啊!我又没让你这样,你比我还傻!」宋镶气急败坏,抢过短刃以妖力震碎抛远,抱紧东莺说:「你不要做傻事,我信你啦。」
东莺被宋镶紧紧捉住双手的手腕,有点可怜的瞅着少年确认再三:「你真的信我?以後也都信我是真心的?」
宋镶实在怕了东莺这些狠招,胸口隐隐泛疼,蹙眉点头:「信啦、信啦。而且你刚才都答应不骗我了我有什麽好不信的。」
他知道东莺不是傻,而是够狠。似乎是蓬莱宫每个人都有段令人难以想像的过去,所以他们不屑世俗眼光,不羁道德伦常,纵情享受,杀伐决断。像他这样的野妖自然是无法对蓬莱宫的人造次,当初亦是过於天真才会强占王晓初,如今却能和东莺在起,真是不可思议的事。
东莺重展笑颜,目光灿烂耀眼,明媚动人,宋镶也不好意思的扯了扯嘴角羞笑,反过来被东莺抱住。宋镶被抱在东莺腿坐着,东莺只是这样亲他耳根、颈背、脸颊,又捞起他的手又亲又舔,舌面刷过他的虎口和他嬉闹,没了开始急色的样子。只是宋镶清楚东莺的欲望并未消减,因为後腰那儿仍有个烫热的硬物,硌得他微疼。
宋镶回头摸摸东莺好看的下巴,用那听来尚未成熟的男儿嗓音说:「主人,你帮我脱。」
东莺挑眉,脸疑问,宋镶低头露出泛红的颈脖小声讲:「我也想要啊。喜欢个人就自然想做这事吧?又不光是你想而已。」
东莺淡笑,抱住他轻啃耳珠说:「是啊。我以前原是想着,我们四处去游玩,看尽天下美人,久了对你那点心思也就会淡了的。可是,非但没有淡去,还想让你忘了王晓初,让你厌倦外面的野花野草,眼里只剩下我。结果成了现在这样,我想我已经放不开你了。」
他们互诉情衷,心意相通,也不再揪结过去,两个抱成团亲在块儿,於床间打滚作耍,好不甜蜜。东莺并不急着宋镶的衣裳全脱光,边抽其衣带边挠人痒,宋镶被逗得咯咯笑,推开东莺逃到角落。东莺捉住宋镶的手腕笑道:「逮住你了。」他将人扯入怀里,掐少年下巴让其抬头仰视自己,命令道:「喊我名字。」
宋镶眨着莹润乌亮的黑眸,抿了下水润淡红的唇低唤:「东莺。」
「真好听。再喊几声。」
「东莺。」宋镶的尾音越来越软,像在撒娇。「东莺、东莺……」他的话音被东莺的吻覆住,东莺的手在他衣襟里搓揉乳尖,指尖将它上下挑拨,然後手往他身下挪,他不再矜持,被东莺分开两腿,垂眸看着东莺把他变硬的阳物掏出来亵翫。
东莺的手法厉害,对着肉蕈和薄嫩的皮肉搓揉磨弄,抓握的力道变化端,在他舒服得要变化前被东莺施法定住了人形,那处没变成藤花的模样,只是射出的液体喷到半成了细软的藤蔓和小花,纯白的藤花从那龟首肉缝蔓生出来、绽放,小串白色小花就吊在暧昧无比的器官上,嫩绿如发的细藤蔓半绕着茎柱。
「哈。真像停了许白色蝴蝶。」东莺笑着温柔捧起宋镶疲软的阴茎说:「这里真可爱。以後我们每天都这样疼爱它,让他越来越好看。」
宋镶红着脸,乖顺低应声,害羞得想把腿并拢。他拉住东莺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问:「你不觉得跟藤妖做这个、然後我变来变去很滑稽?」
「很有趣。我让你生很花,把它们拿来腌渍、炒食、做成点心吃。」
「真色……怎麽能这样、啊嗯。」宋镶的阴窍被手指按揉戳磨,自会阴弄到後穴,和着他自己流出来的液体,那液体乍见也与常人无异,却散发股微甜的芬芳,好像花蜜样。
东莺戏谑挑逗他说:「这儿是宋镶的蜜穴、花蕾。」他将手指顺那液体的润滑插入指,在其中转动、搅和,宋镶闭眼呻吟,止不住的颤动、蜷曲身躯,等那手指都将那穴眼濡湿挖软了以後才抽出来。
宋镶竟看着东莺把那根淫弄过自己的手指含进嘴里吮舔,暧昧低柔说着:「宋镶,这是你的蜜水,很甘美,滋味不错。」
宋镶只见识过东莺调戏人、逞兽欲、卖弄花招,但好像没见过东莺去尝别人这处的滋味,他以前不知何谓羞耻,现在因为已向东莺表露真心,这种事让他很不好意思。
「别这样。难为情啊。」宋镶小声抗议,东莺暂且嘴上放过他,接着将他放倒在床铺上,让他抱着枕头侧卧,抬起他脚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