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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的钟摆(无限重生) 作者:南宫二月
后天的钟摆
作者:南宫二月
文案
有人说神是世间上所有生灵的肉体和精神的集合体,所以没有人可以独特到可以超然于切事物之外。
有人说,最完美的民主人格是,既是可以守护自己的独特、自由,在舞台上获得他人掌声喝彩的演讲者、表演者,同时又是可以保持心灵像望无际的平原样开阔的世界观并未封闭和彻底成熟的聆听着、观众。
天地自诞生之日起,便是光后面缀着暗的小尾巴的影子。万物相生相克,二元对立,阴阳融。
那么,两个相爱的人,组成命运共同体,起来抵抗压迫和独裁即是天经地义的吧?生命的生存的活泼欢欣、生机勃发和沉闷苦痛、死寂沉沉,两者的区别在哪?是什么造成的呢?
小贴士:这是个明知生命的答案是无解,却还是想探寻下,后天的方向的故事。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搜索关键字:主角:月,阳明 ┃ 配角:姬,帝娜,其余众人物 ┃ 其它:审判者
楔子
时间是晚上八、九点,这是间略显空旷暗淡的房间,房间内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并未点灯。唯的光线是从被人拉得大开的落地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
此时房间内的情形有些混乱,落地窗前名戴着眼镜的青年男子正抱着名情绪明显失控的女子,安慰着什么。
而他们的正前方的简单朴素的铺着白色床单的床前的地上,挨着床柱的方位,名穿着天蓝色长裙睡衣的栗色头发的女孩正以匍匐在地的姿势,埋着头摇着大串金色的摇铃,嘴里不断地以哭泣的嗓音祈求着:
“消失吧,消失吧。神啊,求求你,让这些骇人的声音和动静消失吧。”
女孩的声音充满着惊惧与恐慌,铃音越来越响亮,然而那对拥抱着的年轻男女直对女孩的哭泣毫不在意,只是在听到那串清脆的铃声后,女子的神色加的失控,害怕的哭喊起来,男子只得无奈的加搂紧她,然后快速带着女子向门外走去。
在男子走出门外之后,悬空立在房间的半空的直默默观看着下方的切的四名男女中的其中名有着金黄色头发的青年有着不忍的朝另名穿着类似古希腊白袍服饰的火红色头发的少年开口道,“我们只能在这里看着吗?不能帮帮她吗?”
白袍少年给予的答案是摇了摇头。
问话的青年有些不甘的继续追问,“为什么?你明知她是个不属于此间的幽灵,而你是我们的灵魂引路者、是来带我们去审判之地的,你要接引的灵魂——她现在哪么害怕,你为什么不能提前带她离开?”
对于青年的激动的指责,少年并没有生气,而是平静的解释道,“不是不能,而是还不到时候。”
“什么意思?”青年不解的看着他。
“这个,”少年爬了爬头发,想了想解释道,“这个硬要说的话,是尊重你们灵魂本身的意愿吧。”少年的话才刚落下,便见青年又要开口反驳,少年于是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继续道,“我知道你是觉得我的话很奇怪,好像在说现在所有的恐慌惊怖都是下方那女孩本人自己制造的样。但我还是还要说句,你的这个猜想是对的。你可还记得,我们之前在白天时所见到的这女孩在学校时和其他人起相处的情形吗?明明在我们看来是没有任何人看得到她听得到她的画面,可却因为她本人的不自知的对人类本身的孤立状态的理解,所以把那种因为看不见而被人无视的情景统统当做了人们日常生活的常态。对于这种情况,你可以说是她过于迟钝而没有察觉自己已经死亡。但这样来的话,就无法解释发生在这个房子的事——她看得见听得见学校同学老师,却无法看见现在就活生生的生活在这所房子里的那对青年男女,这不是很奇怪吗?”
青年听到这,眉峰微微聚拢,“你是说这些都是她有意而为之吗?”
少年摇摇头,“倒也不是这样。我想,造成现在的原因,半是这女孩死的太久,或者死得太突然的缘故。她强烈的否决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为了合理化自己活着的假象,于是潜意识的强迫自己只看自己想看和想听的。既然她是鲜活存在的人类,这所房子是她的家,那么搬到这里来生活的那对青年男女自然就是入侵她的驻留之所的可怕‘幽灵’了。”说到这,少年忍不住叹息了声。
沉默许久的另两位男女中的女子这时问了句,“引路者大人你因何故叹息?”
少年闻言回过头对她笑了笑,“是这样的。我方才在陈述时,脑中莫名想起人世间的句话,是以突然觉得有些感慨。”
女子似是有些好奇,便继续问了句,“什么话?”
“啊,那个啊”,少年接着用带着些怀念的语气道,“鬼魂作为亡灵,他既已完成使命,就应该安息,回归冥界。”
“哼,虚伪之词。”
发言的不是女子,而是四人中直沉默到现在的名略显阴沉的高大男子。
说完上面的讽刺之后,男子重新归于沉默。而女子和少年则仿佛没有听到过般,互相点了点头后,沉默下来。
在这个空挡,最先发言的那名金发色发色的青年倒是用有些新奇的眼光暗暗的瞅了那男子眼。因为他本人是最后个被接引的灵魂,在他跟随引路者少年进入团队的时候,那男子和女子就已经在了,加之在那之后他们行就脚步不停的赶往了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以他对另外两名伙伴几乎算得上是无所知。
如果是还活着的时候,人间平常的组队也就罢了,毕竟只是临时的伙伴,只要不发生冲突,好聚好散也就罢了。但是,经过现在下方的切,青年深深的怀疑,他临死之前的情形已然像现在这般,被其他的几人以上帝视角的姿态观赏了个够,是以,出于某种算得上隐秘的心思,青年现下迫切的想对其他的两人(特别是表现甚为神秘地那名男子)有所了解。
虽然真要论起神秘的程度而言,最为神秘的显然是那名自称是引路者的少年,但是说不清为何,青年莫名对那红发少年引不起丝毫的兴趣。对于这种反差,青年也曾在心里问过自己,但情绪兴趣事,本就莫测,强要得出的答案,半是无疾而终。最后,青年只能以,半是因为那少年的身份对现在的介灵魂来说太高不可攀了这想法来作结,结束了这疑问。
想到这,青年看了下方仍害怕的打着哆嗦的女孩眼,他自己死的时候过程很坦然,没有任何的遗憾和怨悔,是以他现在对下方的女孩格外的同情。但既然引路人说,这是女孩自己选择的结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