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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ABO) 作者:蛇莓
肩颈处乱嗅乱亲。像只搜寻食物的大狗,不,像是头捕获了猎物的狼。
只几秒钟,我就感觉他下面贴着我的那处鼓胀了起来。
“你今天怎么了?”他沙哑着嗓音问。
“欧米茄就不能在发晴期以外有需要吗?你会觉得我放当吗?”我伸手到他下面那处抚摸着,隔着裤子给他刺激。
“我觉得…”他舒服得直抽气,咬着我的嘴唇吸了又吸,吻了又吻,舌头在我嘴里粗暴地掠夺。
“你今天的确很放当…”他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手扯下我睡裤的松紧带。大掌揉捏我的豚肉,还用力把我压向他的育望。
“但我喜欢。”
我有点害怕,但又很兴奋。这真的是我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第次跟他有xing接触。我前面属于男xing的那个器官翘得直直的。后面也湿润了。
☆、第三章
龙柏的那家伙大得吓人,虽然有tao子和润滑剂,但它进入的时候我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弄疼了。
他双手固定住我的腰豚,像野兽样疯狂地在我身体里亲范。房间里充斥着他的阿尔法信息素味道。
有次我陪朋友去请趣用品商店买东西的时候,闻过仿阿尔法信息素的香水。当时只是轻轻嗅了下,差点发晴期提前。
而龙柏xx时身上散发的味道,比那种高浓度的催晴剂纯粹。是种完全成熟了的阿尔法特有的xing感味道。(我绝对没有故意闻过别的阿尔法身上的气味我保证。之所以有对比是不经意间闻到的。比如我弟弟的味道就很青涩,是未经结核的阿尔法的味道。)我相信只要他的这种高浓度化学武器亮出来,方圆百米之内的欧米茄都会不由自主俏起辟谷取悦他。这就是欧米茄臣服于阿尔法的本能,太可怕。
龙柏沉浸于育望的同时,细心地注意到了我右脚的伤。在他难以自控抽差不停的时候还不忘抬起我右边的膝弯让我的伤脚翘得高高的。
“你的信息素…好甜…”他说着,里面那根每次都抵到我的敏感点。“对我来说…就像药样…”
“不行了…要…要出来了…啊…”
我被他抵得喷了出来。带着浓重的哭腔呻银。我第次在发晴期之外被他弄到高chao。感觉心和身体都完完全全被他占有了。
高chao后我脸的失神,而他看我眼,主动从我身体里退了出来。
“怎么了?”我看了眼他仍然挺立的那玩意儿。“怎么不继续?”
“不在发晴期你很难承受全部。身体会吃不消的。”
“我没那么娇弱。”我抱住他,不让他从我身上离开。
他此刻心里定在上演天人交战。从他看我的炽烈眼神中就能窥探。
“不是你个人的问题。欧米茄的体质就是这样,课程里学过。”
天…他还能不能刻板点?大男子主义点?他是把自己当成《阿尔法行为准则》小标兵了?
为了满足他莫名其妙的“自我约束荣誉感”。我决定采取另外种形式。
“你打算挺着那个东西睡觉?”我问他。
“我去厕所解决下。”他说着准备翻身下床。
“别走。”我爬起来试图推倒他。但他太强壮了,我推了两次他都屹立不倒。背脊还挺得笔直,副“愿随时为你效劳”的架势。我气结,只好出声命令他“躺下。”
龙柏躺下了。但只瞬间他就弹了起来。因为我趴在他两腿间扯掉了他xx上的tao子。
“你干什么?”
我不说话,只是挑眉看着他。然后缓缓地在他的注视下舔了下他的那玩意儿。
龙柏被惊到了,他推开我的头。“别!很脏!”
我固执地推开他的手,然后点点把那根星搔的大香肠含了进去。不过最也只能含进去半。半已经足够抵到我的咽喉。再进来点我就要吐了。
“铃兰…嘶…”龙柏无力反抗了。我很高兴看到我的阿尔法现在很“虚弱”。而且躺在床上任我摆布。
我不太会做这个。其实欧米茄课程里教过。主要是为了让欧米茄在应付不了姓育旺盛的丈夫时拿出来“自保”。但我根本没用心学。
此时我只知道上上下下,手口并用,舌头转转。(好像知道得挺的。就当我天赋异禀吧。)不过这点功夫已经让龙柏无法抵抗了。我第次听见他“叫g”了。当然不是像我们欧米茄那样哭叽叽地呻银。而是种抑制不住的低吼。吼得我心神不稳小鹿乱撞,跟快到发晴期了似的。
他还时不时来上句“天…你太棒了…”
“铃兰…宝贝儿…哦…”
说实话,在这之前我在这方面直没有大自信。自觉就是床上功夫太差才会让龙柏跟个贝塔鬼混在了起。但今天他的这种反应让我把自信全找回来了。试问有什么能比把自己的阿尔法在床上伺候得shuang叫连连这件事让欧米茄自豪的呢?
龙柏推开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还在磨磨蹭蹭地擦着嘴角的口水,立刻被猝不及防糊了脸人体高蛋白面膜。
龙柏看着我的脸呆愣了几秒钟。然后裤子都没穿就急慌慌跑去洗手间搓热毛巾去了。他给我擦拭的时候,自己急得脸都红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狼狈的他。好像考试得了负分的学生样。他定觉得把那玩意儿弄到欧米茄的脸上实在是太丢人了。
“头发上还有点弄不下来。我帮你洗头吧。”
“不用了,明天再洗吧。我好困。”我是真的很累了。动也不想动。
“抱歉,我下次会注意的。”他的声音有点懊恼。好像认定我被喷了脸粘液会不高兴。
“没关系啊,谁让你这么厉害呢。”我往他怀里蹭蹭,表达我并不介意。
闭上眼睛之前我在反思,我以前是不是对龙柏态度很不好?答案是肯定的。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第四章
我从小生活在象牙塔里。别笑,这是我们这个时代所有欧米茄的生活方式。我们的同学是欧米茄,朋友是欧米茄,去吃饭有欧米茄餐厅,去消遣有欧米茄商场,公园,健身房。从小到大我能频繁接触到的阿尔法只有父亲和弟弟。
而根据法律规定,我的年龄到,就必须要选个阿尔法结婚。
这是哪个不长脑筋的混蛋制订的法律?我突然之间怎么会知道应该跟谁去结婚?我二十年人生中个阿尔法朋友都没有,对他们的了解基本都是通过课程和书本。
偶尔情况我不得不暴露在公共场合下,我只记得阿尔法们看我时那种饱含侵略性的眼神。我从心理上排斥他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