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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圣城 作者:赝笔
想了会儿,弗罗斯特突然觉得德哈利亚可能王室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没有头绪,于是决定放弃思考这件事,打算抬头休息下眼睛就看到克拉德脸好奇的看着自己:“看我做什么?”
虽然克拉德和百德的容貌天差地别,个黑色头发脸色苍白,眼圈总是发青看着半死不活,性格有点小心眼而且喜欢计较,但是实际上人很心软而且远比看着有活力了,即便是个魔法师,却也蹦蹦跳跳。
而百德却不样,人就和他的金色的头发样柔弱而且可触不可及,每每看着,总觉得像是夜晚时水池中的月影那般遥远。
无论看到哪个人,弗罗斯特都会不由得会心笑。
不过自从和克拉德耿直的坦白之后,两个人也是保持了距离,虽然还是朋友,但是已经很难说得上话了。
要说百德自己对这事还是很在意的,想起来他就觉得尴尬,但是弗罗斯特却又是他能时常出门透透新鲜空气的大腿,再怎么尴尬在这事实面前都已经成了烟尘。
“看你脸色不太好的样子。”百德赶忙的解释道。
“哦,是吗,大概是因为我难得有休息的时间,还得帮兰帕做这些,所以精力损耗太造成脸色不太好吧。”弗罗斯特胡扯的技术如既往,随口直接瞎掰了个回答。
气氛顿时沉默了下来,直到兰帕突然失魂落魄的撞开门。
百德抬眼看了看兰帕公爵,只见兰帕公爵脸上道通红的巴掌印,虽然兰帕公爵的手上已经拿着个魔法加工过的冰袋敷脸了,但是那通红的掌印在兰帕松开冰袋的瞬间露出来的部分能看得出,这掌印就跟铁烙烙的似的,看着就觉得好痛。
“嗯,你怎么提早回来了?”弗罗斯特注意到了兰帕脸上的巴掌印,似笑非笑的说道。
兰帕脸色黑,用另只没拿着冰袋的手扯着胸口的领结,扯开之后直接倒头往边的沙发里整个人摔上去,嘟囔道:“没意思。”
然后就拿起旁边的张毯子把整个人的上半身都给盖住了,躲在毯子下敷脸。
闻言之后便乐不可支的偷偷捂着嘴笑的弗罗斯特转过头,对着百德悄悄的说道:“他被拒绝了。”
谁?谁拒绝了公爵?百德头雾水的看着弗罗斯特。
然而作为个魔法师,兰帕自然就听到了这悄悄话,当即翻开毯子对着弗罗斯特怒吼:“你有脸说我吗?”
弗罗斯特微笑着的双手抬起支着下巴,用充满着歉意的笑容说道:“作为有夫之夫,当然有脸,还是两张脸呢。”
兰帕听着,睁大了眼睛,突然不由得求救的看了眼百德。
糟糕,公爵这是在做什么,要露陷。情急之下,百德当即作出忧愁的模样,转过去偷偷地哽咽了起来,虽然都是装的,但是糊弄弗罗斯特是必须的。
结果兰帕就这么的震惊的看着百德转过了头,根本就没打算救他。
兰帕又看了看依旧保持着笑脸看着他,这令人猜不透也揣摩不了的笑容让兰帕想开口又没胆子开口,如果可以,他也想就这么的直接和弗罗斯特说克拉德和百德就是个人,但是想到说了之后,他可能会比百德死的还快,他就觉得要命,现在如果说了,他肯定下刻就得被弗罗斯特从这里扔下去了。
想了想,为了自己的性命,兰帕选择了做个缩头乌龟,哽着嗓子脸悲痛的说道:“是啊,费南还有没出嫁的王子嘛,也给我来个。”
“有啊。”弗罗斯特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了茶杯喝了口茶,在兰帕的再次充满了希望的目光和他对视之后,补了刀,“不过才刚出生没久,你不知道也正常,听说父亲是……”
听到这里,百德愣住了,母亲又给他添了个弟弟?为什么他不知道?
他现在好想打断弗罗斯特说的话,询问下,可是又没胆子……
倒是兰帕注意到了百德:“哎,克拉德你怎么了?”
“没什么。”百德故作不在意的捋着小黑猫的毛。
喝着茶,弗罗斯特又拿起了另张线报,并没去管兰帕,也没注意百德。
看到这样的百德,兰帕也于心不忍,于是出声:“话说这件事王妃知道么?”
弗罗斯特摇头:“不知道。”
兰帕再接再厉的继续问:“那王妃知道了怎么办,别说你不打算让他知道。而且你倒是说下那个小王子的父亲是谁啊。”
放下茶杯,弗罗斯特这次倒是似乎感觉出不对劲了的样子看了下兰帕:“好奇怪啊你,怎么突然管这么了?”
这下就连兰帕都心虚了,当即胡说了起来:“说不定那个小王子的父亲身份不差呢?和王妃样好看的话,我也不介意等个十几二十年也娶个人家费南的小王子啊。”
……
百德突然觉得自己好想打死兰帕,可是弗罗斯特却很合时宜的笑了起来,对着兰帕说:“那还真的有可能,那个小王子,和百德同父同母。”
同父同母?兰帕顿时开始思考百德父亲是谁。
对于父亲,百德基本上是没印象的,只知道他的父亲的身份,然而之后无论是长相还是衣着还是习惯,就完全没有了,就他出生起之后,他就没见过父亲。母亲也直未和外界透露过这些……
说了大半天,都没说出费南小王子的父亲是谁的弗罗斯特让兰帕很是焦急,兰帕上千欲要逼问弗罗斯特,就连冰袋都被他丢沙发上了。
结果弗罗斯特顺手出旁边拔出了把剑,握着剑柄,把剑身横在桌子上:“闹够了吗?”
看到弗罗斯特这么正经,兰帕也不敢造次,虽然他是魔法师,但是他自认他对单挑还是打不过弗罗斯特的,只能灰溜溜的走人,要关上门之前,还听到弗罗斯特说:“你的冰袋,别忘了。”
无奈的兰帕只能再回来拎起冰袋再走。
走了之后,弗罗斯特也松了口气,对百德说道:“你别介意兰帕,他就这个德行。毕竟认识也不是天两天了,他就这么造次。”
忧愁的百德摇了摇头,委屈的面容看的弗罗斯特有些心疼,只能走过去拍了拍百德的背脊。
被安抚的百德心情虽然舒畅了好,但是为了顾及自己的身份不被暴露,当即推开弗罗斯特的手臂:“你安慰我做什么。”
对于百德的僵硬,弗罗斯特笑而不语,只是伸出手臂怀抱住了百德。
感觉好奇怪的百德说起话来都结巴了:“你做什么呢你……”
下巴搁在百德的肩上,弗罗斯特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