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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逃之旅·伪渣贱 作者:神级节操君
哥喜欢你吗?”
……
陆仁贾想给自己嘴巴来个巴掌。
钟离生给了个回答:“自然是喜欢的!”
陆仁贾被这回答震惊了:“那原哥为什么要从你身边逃开呢?”
“因为他害羞。”
钟大宫主的脸皮厚比城墙。
“只不过比起喜欢,恐怕恨些。”黑暗中,钟离生的声音如既往,“我以前直觉得我和他成亲是天经地义,因为我直看着他,我了解他,我能给他最好的,所以明知他向往自由,却还是将他囚禁在方天地之间。至今方知,切不过我厢情愿。
“他所在的世界所承担生育角色的,是女性,而在这个世界中,他被迫要担当这个角色,这点让他十分排斥。这份心结不解,在这个世界内,他便无法跟任何人在起。”
陆仁贾在黑暗中狂点头,钟离生的分析简直针见血,直戳症结。
“可即便如此,我也无法放弃啊。”钟离生叹息道。
“……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是……”陆仁贾小声问道,“放弃掉个人,有这么难吗?”
“当爱融入骨血,你说我能够剜除骨血吗?”
不知为何,陆仁贾觉得钟离生的声音有些阴森,尚未即防备,支冰冷手按上了他的咽喉。
钟离生的声音冷冷的:“虽然你足够小心,用药物封住了我的功力,但我要取你性命,仍是亦如反掌!”
陆仁贾吓得快要窒息。
“当初和你打照面的时候,你说过句,时间不够。那是你和墨卿计划离开的时间吧?”幽幽的声音蔓延在陆仁贾耳边,“你说,如果我在这时候杀了你,墨卿是不是就不能离开了?”
陆仁贾快吓尿了,他等死等了半天,可之后便没动静了。
“钟……钟大宫主?”陆仁贾颤抖问。
不远处,钟离生嗯了声。
“你……不杀我了?”
“杀了不知道回到什么地方借尸还魂,比起未知,还是掌握在眼前的威胁好用吧?”钟离生躺着回道,“刚刚只是嫌你聒噪,开个玩笑。”
玩……玩笑?
陆仁贾觉得自己真的不能明白钟大宫主的笑点:“这种事……不能开玩笑的吧?”
“是吗?”钟离生不以为然,“原墨卿就曾说过,他要杀我,但直到现在,他也还没动手。”
这都什么人啊!陆仁贾开始觉得钟离生和原墨卿有些登对了,他们某些方面真的非常像!
“原墨卿不杀我,因为他觉得,比起死亡,让我活着,天涯永隔,此生不相见,才是最好的惩罚。”钟离生笑了下,“但矛盾的点是,他需要我在他身边。”
“不能理解是吧。既然如此排斥,他又如何需要我?”钟离生问。
现在已经没有额外的光照了,所以陆仁贾看不见钟离生的表情。
那是个可说是温柔的笑容。
“原墨卿是个心肠过于柔软又惯于逞能的人,他常会帮助弱者,往往会忽略自己也需要他人的帮助这点。他从小身体就不好,能达到如今的成就,他所付出的努力,外人根本难以想象。他这段时日嗜睡,是因为旦运用内力,便会对他的身体造成负荷,他必须通过睡眠来修养。”
“这样的他,我不在他身边帮助他的话,岂不是孤立无援了?”
钟离生语毕,陆仁贾久久无语。
原墨卿在陆仁贾心中的形象很是高大,嘴角总是挂着抹悠然的坏笑,好像就没有他不能解决的事样。但不是这样的,任何人都有脆弱的面,都有力所不能及的时候。
钟离生闭目养神,调整自己的状态,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冥冥中感觉,自己命不该绝。
如果此番能活着出去,再见原墨卿,自己还会选择强硬的方式留下他吗?
两年前的他做出了选择,那是个错误的选择,那个错误直延续到今天,并且愈演愈烈。
钟离生微微睁眼,他想见原墨卿,想待在他的身边。
这不是执念。
焚情诀以执念入道,练到后期会将人活活逼疯。然而谁能想到,向被武者视为鸡肋的息水诀,却能中和焚情诀的隐患。焚情使人狂,而息水却能助人疗伤,谁说息水不如焚情?过度刚烈的力量只会造成破坏,刚柔并济,才是正确的道路。
若不是为了原墨卿,钟离生不会再次修习息水诀,于是他再次被原墨卿所救。
跨越时间与空间,原墨卿,我们相遇,这是我们因缘注定。
钟离生想,他此生都不会放开那人的手。
*
遗迹之外,天动地裂。
驻扎在外的朝廷精兵眼睁睁看着地势变迁挪移,转眼沧海桑田,若神祇显能。
空间开始重组整合,原墨卿他们成功了。
与此同时,白玉牌和陆仁贾的系统同时发出提示音。
【完成隐藏任务,任务奖励100000积分,开启特殊任务链,探索世界本源,任务完成总进度3%。】
白玉牌大叫:“居然还有隐藏任务,原来如此,还有这种玩法啊!”
陆仁贾则是开心得痛哭流涕:“哇哈哈,呜啊啊,不用担心积分成负被抹杀啦!做好事果然会有好报的啊!”
此刻天色微明,晨光初耀,钟离生起身,与原墨卿相隔而望。
方重伤之躯,而另方若要走,他是万万拦不住的。
☆、【六十四】走向新世界
【六十四】走向新世界
漫长的地动过后,推开压顶的废墟,杜亡钻出地面,脸震惊地看着四周的风景。
“我们……活着出来了吗?”
这切到底怎么回事呢?这个问题,在初生的朝阳面前,似乎没那么重要了。
潘主事背着梅楼主,悄无声息地离开。
作为朝廷打入江湖的枚楔子,暴露后的下场唯有个。
“打算带我回京吗?”梅黔华问。
“不。”潘主事回道,“此时回京,大概也不会有人保你。”
“真是薄情啊。”梅黔华手指触上潘主事的脸,不紧不慢地撩拨,“那你呢?既然我注定是弃子,你做这些又有何必要?”
潘主事脸如常,按住那人不安分的手指:“大概,是因为我们同为棋子?”
梅黔华呵呵笑了起来:“我怎可与潘主事你相比?”
“……再高级的棋子,依然是棋子,都是他人手中的刀,有什么区别?”
“你说的话……和你的长相样,都是不可信呢。”梅黔华反握住潘主事的手,十指相缠,“你的手不样,倒是十分好看,白玉似的。”
“……”潘主事默默抽回自己的手。
这之后,过了许久,梅黔华都保持沉默。
要是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