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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阿布拉江 作者:基本无害
心动,他这个人的外貌甚至可以用美来形容,不是娘炮兮兮,而是种几近完美的英俊,眉毛浓郁,眼睛漆黑有神又满含忧郁。
我定定地看着,希望这幅画面就此定格。
读研的时间是三年,对我而言却漫长得要死,四川的气候十分适宜,山水美人也美,但是每天对我而言都是别样的煎熬。
研时几乎每晚都打电话,到了研二,就变成星期次。
期间我们没有在起吃过猪肉。他住在父母身边,每次只和我白天在外面饭店吃顿饭,或者是大白天的就订个房办事,而我也退了当初合租的房子,跟我妈住,也不方便当着我妈的面腻歪,刺激她老人家的小心脏。
他当了中学美术老师,同时又是这学校的心理辅导员,整天忙里忙外四脚朝天,而我却在学校搞课题弄程序,也是天到晚晕头转向不得闲。
不过我们的感情依然非常好,平时插科打诨也不比以前少。
阿布拉江自从当了老师后,职业病可大了。比如他见到路上年纪差不是学生的人,都条件反射地称呼对方句“这位同学”。
还有,他喜欢叫我“小同学”。
我说,再叫小同学,我糊你脸鼻涕!
他就故作深沉地说,小同学,要讲究个人卫生,随处抹鼻涕不文明,要扣操行分,不过要是知错就改,切好说。
我笑眯眯地过去在他腰上暗暗拧,见他吃痛得龇牙咧嘴,我就说,不乱抹鼻涕,换个这个文明吗?
他捂着腰过来踹我,说,打老师记大过!
我八成笑得特别猥琐,说,谁是你学生啊,脸可真大,来趴下让本王好好疼爱你。
阿布拉江性子也不是软的,就直接上来把我按趴下了,拽下裤子要上我。
真是日了狗了他力气特别大,我几乎翻不了身,被他扒下裤子,手在屁股蛋子上通蹂/躏,那感觉真是惊心动魄。
我虽论力气不及他,可好歹也当了好几年了上面的,怎能让他轻易反攻。
何况他也没那经验,家伙抵在入口处,然后就没有下文了,磨磨蹭蹭的样儿,压根就不得要领。
然后我就顺势威胁他,说,你要是敢进,信不信我夹断你。
他就怕了,不过还是按着我,在腿间不停地动,报仇似的说,干死你干死你。
不过他在下面久了,平时只会啊啊啊,说个“干死你”,也是别扭得够呛。
我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大笑,然后猛地挺身把他给掀翻了,说,想反攻,下辈子吧。然后就把他干了个嗷嗷直叫。
我特别喜欢听他叫,声音好听,而且里面还含着勾人的调调,特别来感觉。
但是上了研究生之后,在起时间少了倍,有时候夜里还是十分想念他啊啊啊的声音,想着的时候就撸个发,左手年华右手精华。
我想着等我研三毕业了,就回乌鲁木齐,租个房子跟他没完没了。
结果让我没想到的是,还没毕业呢,他就失联了。
电话停机,社交网络也没有回应。
那时候眼看着研三就要结业了,结果丫给我来了这么出。
我都快急死了。白天筹备论文资料,晚上就想办法联系他,我这计算机专业没少派上用场,查出他好几个小号,结果发现也是点动态都没有。
他学校我也查了,还是在那儿挂着职位,可是也没提供联系方式。
这事儿我没跟我妈讲,全都是自己扛,到最后实在是扛不住了,就让我妈代我去他家那边儿找找。
我妈那个神经大条得也可以,都到人家家门口了,愣是没敲门就回来了。回来后跟我说,她第次去亲家母人家,不大好意思。
我差点给我妈萌哭了!心想这不靠谱的,还是让我自己来继续查吧。
可是结业那会儿是真心忙,查他下落的时候都是占用的睡觉时间,进度十分缓慢,结果就那么慢吞吞地查,直接拖了两个月,直拖到结业,都没联系上他的人。
连续两个月失联!可真把人急死!
下了飞机我打个的就往市里赶,妈的那个出租车司机也肉不叽叽的,老半天才到阿布拉江家楼下。
我扔给师傅张票子说“不用找了”然后就往楼上冲,背后那师傅个磨叽样儿,我都跑出去好远了他才在后面哎哎哎地叫我“你这钱不够数儿……”。
……我糊他脸毛爷爷!
冲到他家门口了,我扶着膝盖猛喘几口气,才按响门铃。
开门的人是他母亲没错儿,照片上见过,认识着呢。
我就说,阿姨好,我是阿布拉江的朋友,你知道他去哪儿了么。
老太太汉语不是特别好,叽里呱啦地弄半天我才懂,她说,阿布拉江他没到哪里去呀,直在乌市待着。
我愣,问,那我怎么联系不上他了?
老太太也被我问得很是奇怪,她想了想,说,他三个月前前换了电话号码,你没有记上?
我当时就傻逼了。阿布拉江换了电话号码,但是却没有告诉我。
冬天的时候我们还窝在起看电视亲小嘴,腻腻歪歪地不像个样。结果三个月前,我也就又跑四川待了个月,他换电话就没通知我了。
而且我彻底和他失联,还是两个月前的事儿,那之前我们还有联系,打电话还互相交代了近况,他还关心地对我说要注意气候变化。
大□□子。
我就问老太太要了阿布拉江的新电话号码,下了楼,才给他拨。
但我忘了他肯定认识我的号。
才拨过去几声,直接被那头给掐了。
我简直要气炸了,直接决定再次打的,跑他们学校堵他去。
结果刚好又看见之前载我那出租车了,司机师傅还没走呢,见着我,冲我哎哎哎三声“就等你付完钱呢”。
我拉开车门就坐进去,对司机说,去八中学,钱不少你。
司机这趟个油门就开出去了,也没再肉叽。
到了学校门口,警卫就把我给拦着了,他狐疑地打量着我,似乎觉得眼前双目充血的这人不像善茬儿,说,来客登记,找谁?
我说,找阿布拉江。
他又看看我,半信半疑地说,打电话给他,我们要核实下。
我说,这样,我用你办公室电话好吗?
警卫虽然觉得这要求奇怪,还是没阻止。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我的心脏剧烈地在胸腔搏击,我感觉自己快要压制不住情绪了。
喂?他用维语说了遍,又用汉语说了遍。
我深吸口气,尽量镇定,说,阿布拉江,你要是现在没课的话,可以出来跟我坐饭馆里聊聊,之前没联系到你,挺担心的。
听到那边没声儿了,我就接着说,要么我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