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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安泥垢了 作者:远山拾梦
了引线上。
他的心里“咚”的声,炸起了朵蘑菇云。心里还没想好,手已经甩出去了。
“你把我当什么!当初上.床之前你什么都不说,现在你又装什么洒脱。”
说完他颤抖着手,抓住桌上的手机。逃也似的走了出去,郭永言见状怕他出事也跟了出去。
☆、结局
以安看着门,嘴唇长了又合。最后还是颓废的倒在了沙发上。
沈畅却不放过他,接着问道:“他走了,说吧。孩子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以安倚在沙发背上,不说话。沈畅又推了他下,他才惊讶的问道:“什么孩子?沈萌吗?”
说完他也觉得自己这个猜测,有点蠢。皱着眉头,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脖子。
“什么孩子?你问我?你的孩子你不知道吗?”
沈畅皱着眉头看着他已经走到耳后那片红丝。
“你不知道你有孩子了吗?”
以安猛然听到这样耸人听闻的消息竟然也不惊讶,反而颓废的往沙发上靠。
“果然是吗,你是不是跟我样的。”他难得脆弱的抱住脚,蜷缩在沙发上,像是受伤的小兽保护住自己最柔软的腹部。
沈畅像是被勾起了伤心事,大眼睛眼眶瞪得通红。但是他这段日子和韩承影待在起,两个性格越发的融合了,眼睛缴械了,嘴巴却还尽忠职守着。
“你不知道吗?我们日戈尔曼人自古以来就没有女人,从来都是男人生孩子。为世俗社会所不容,经过几次战争,我们战败,大部分族人战死,剩下的大沦为禁.脔。”
说道这他忍不住深深的看了韩承影眼才接着说道:“在世间沉沦辗转,血脉逐渐辗转,等到代表孕育的马利颜色凋谢,我们族人就消亡了。我的马利已经是浅黄色了,而你的却是鲜红。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我们这种人,延续下去有意思吗?”
沈畅这样消极的话刚说完,就被恼羞成怒的韩承影抱走了。就剩下目瞪口呆的黑鹰和陷入诡异平静的以安在这个屋子里。
以安歪头看到黑鹰欲言又止,哭笑不得的样子。温和的笑了笑:“怎么,你这是准备烧死我吗,表情这么狰狞。”
黑鹰听到他还能这么毒舌,心里松了口气。
正经道:“你是怎么想的。这个孩子,近亲...”
以安闻言笑了起来,他的神情带着种肆无忌惮的决绝,种睥睨天下的虚妄。
“近亲怎么了,其实我,对我自己的身体我不能说我是无所知的。但是我还是选择了这条路,说我不负责任也好,说我变态也好。我这辈子改坚持的都没有坚持,这次即使不该坚持我也想坚持次。
在这件事情上本来就是我对不起他,但是...”
他说着顿了顿像是斟酌了下词句,才接着说道:“以后我不方便的时候,你们帮我照应他下。”
说完不等黑鹰拒绝,他就起身离开了。
黑鹰独自坐在人走茶凉的包厢里,怎么琢磨他这句话怎么觉得奇怪。
等黑鹰回到家,郭永言早就到了。手里拿着幅画正在那而看。看到黑鹰回来,问了声“你回来了”。就接着低头看起来,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黑鹰刚刚听到以安蹊跷的告别语,心里正烦躁。也没在意,拿了衣服去洗澡了。等洗完澡出来,刚好看到客厅上原来挂油画的地方挂了副国画。
画里只雄鹰,眼神锋利展翅欲飞,下面的爪子却被段竹子给勾住了。竹子的另端被只大熊猫抱着,大熊猫圆滚滚的憨态可掬别提都开心了。黑鹰看到这幅画心里咯噔下,心脏像是洗完澡出来摔了个屁股墩又酸又疼。
他转头问郭永言:“这幅画哪儿来的。”
“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就放在咱们家大厅。”
黑鹰拉起郭永言就往外走,边走边解释:“这是以安画的,自我五年前来这里帮他,就没见过他动笔。突然画幅画送我们肯定有问题。”
他换好鞋等郭永言的时候,连忙掏出手机给以安打电话。对面果然是忙音。他又给韩承影打电话,这次倒是打通了,韩承影那边也收到个青蛇环绕着黑熊,黑熊头上骑着个小黑猫的画。正在往以安家里赶。
黑鹰心里不祥的预感严重了,想起以安把他从不离手的袖刀给了江骥,心里慌了。
喜欢走窗的臭毛病又犯了,让郭永言去转弯,他几步爬上了阳台,阳台上的观音柳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枯萎了,干瘦的枝条留在这里显得很是萧条。他打开门进去,屋子里个人都没有。
但是点也不空,所有可以看到的地方都有油画。画里都是同个人,从又干又瘦的猴崽子样子,到白皙健壮的男青年在每幅画里微笑着。画里的颜色那样的明亮,到处都是光和希望。
小圆桌上粘了个便利贴,上面写着:“后会无期,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到这里基本上完了,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