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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看到鸡精在打怪 作者:熊猫筠
子,终于觉得自己能开口不咬舌头了,便对凰辰说:“我不知道,也不在意你是什么人,但凤凰神君对我有救命之恩,既然他用了这么方法维护你,我也希望不要跟你起冲突。”
“苍玄这个……”他将将住口,没把傻逼两个字说出来,改口道,“苍玄这个人脾气急,说了什么不好听的,我代他向你道歉。现在最主要的不是你们俩再干架,我想此时此刻,凤凰神君定在直寻找你,而你首先想要做的,应该也是去寻找神君。既然如此,就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把时间耗费在计较苍玄的口舌之过上,耽误与神君相见了吧,如何?”
说着,司晨做了个古时道歉的姿势,极尽恭谦,非常给对方面子。
话说到这里,般拎得清的人就会顺着台阶下去了,可是无论凰辰拎不拎得清,苍玄却向来是老子天下第的那种人,哪里看得过眼司晨把姿态放这么低。
苍玄立即就不愿意了,还想要把司晨拽到后面去,没敢使劲拽,只能凑到前面在他耳边说:“小晨,你不知道这个人,他就是个疯子,你跟他讲道理讲不通的。趁着凤凰还没来,我跟他打场,直接打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反正不打死,他也还会被天雷劈死,你就在旁边看着,我没事的,别听这种人胡咧咧!”
司晨狠狠瞥了他身的伤身的血,充耳不闻,态度坚定。苍玄百般劝说,看着光说没用,症结在于司晨觉得他伤得太重,恐怕没把凰辰怎么样,自己先被打死,于是立即转变了劝说方向,开始展示三角肌,肱二头肌……威武雄壮,剽悍霸气,恨不能直接抓个人来给他搬个健美先生金奖,结果用力,胸口的伤扯破了,鲜血又像瀑布样哗啦哗啦往下流。
司晨:“……”
——傻逼!
可以的话,他真想直接把苍玄砸晕扛回去,然而恐怕敲不晕苍玄,先敲断自己的手,只能冷着脸说:“你都快成蛇干了,赶紧闭嘴吧。”
“……”苍玄又觉得自己应该感动,又觉得十分委屈,感觉自己像是风中凌乱的擎天巨树,结果只小蜻蜓顶风飞过来,自己马上要散架了却还在说‘我来保护你!,心中的感觉十分之复杂。
司晨见这人没声了,以为自己说服了苍玄,回头想看凰辰的态度,却见对方看着他的眼神十分古怪,让他想起刚才,这人脸研究精神地飘过来的时候,那种想把他骨头都看穿,想把他脑门子上盯出个洞来的样子。
然而,司晨都被盯毛了,凰辰想了半天,似乎终究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表情变,像是换了思考方向,然后迅速获得了重大发现。
“你叫司晨。”他说出自己的重大发现,似乎是在确认,然后不等司晨回答,就眯着眼睛,桀骜而散漫地扬起下巴,“你好像……暗恋过凤凰五百年?”
“……”司晨:啥?
司晨下就僵住了,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如果凰辰时凤凰捡回来的,那最少也得算个干爹,而且还得是特别亲的那种。他暗恋别人的爹五百年,现在面对着儿子,顿时浑身不舒服,心道,莫非凰辰现在看他像后妈?不不不,别误会啊少年,他哪有那熊心豹子胆,立即摆手:“不不不,我其实,这个,这个这个……”
然而他这个了半天,也没这个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浑身冷汗直冒,下意识想着这人看就是个熊孩子来的,哪有熊孩子喜欢后妈的,不整死就不错了!
果然,凰辰气场下变得十分狠厉,十分可怖,声音也冷了好几度,连带着他背后的天空似乎都下阴暗下来,只听他猛地提高嗓门:“那你是说你不喜欢凤凰了?!”
这听,司晨又愣了,觉得这个人的态度很可疑啊,心想说喜欢也不开心,说不喜欢居然不开心,这是什么尿性,果然像苍玄说的,是个神经病吗?
凰辰审视了他会,充满压迫力地缓缓道:“我不是凤凰的儿子。”
他背后,天空阴云密布,电闪雷鸣,顿时令他的身影如同鲜血淋漓的恶魔。
凰辰冷然,字顿:
“我是凤凰的爱人。”
惊雷乍响,血雨瓢泼。
他在腥风血雨中,居高临下,倨傲肃杀,冷酷无情,下令司晨想起,之前每次凤凰发狂时的样子。
就是这样。
如同上古杀人如麻的神明,随便看,都觉得他脚下堆着成千上万的白骨,流淌着鲜血汇聚的长河。
那是凤凰狂暴的状态,却仿佛,就是这个人的常态。
司晨十万分的惊愕,然而凰辰高悬于空中,似乎不打算继续说,司晨愣了会,心里琢磨这自己听到了什么,甚至回头去看苍玄,眼里写着:他说的……是真的?
苍玄对上他的目光,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半晌,把脸默然转向边。
这是默认了。
司晨震惊万分,心中完全不肯相信,也不想去理解,半晌,才转回头去,却低着头不去看凰辰,好像不看这就不是真的。
他忽然意识到,也许苍玄说的是对的了。
跟这个人恐怕讲不通了,今天,不是他交代在这里,就是苍玄跟他起交待在这里。
怎么能劝苍玄离开呢。
司晨有些难过地想,再次兴起了打晕他的冲动,但胳膊如铅块般沉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凰辰冷冷看着他,红发张扬,四翼宽阔,漠然如神眼中的世界。
“爱凤凰的人只要我个就够了。”
他淡漠道,手中渐渐汇聚起团血色的魔力,那魔力如同翻滚的血潮,流光溢彩,凶恶逼人。
“碰过凤凰的人,”他顿了顿,眼中越发幽深,“也只要我个就够了。”
司晨还没想出来应该怎么办,苍玄倏然把他拽到身后,十分坚定地挡在他身前。
“知道不打不行了吧,”苍玄的背高而宽,声音低低的,“我不杀他,他定会杀你,他就是个疯子,要不也不会被昊天上帝亲自出手劈成渣。”
“昊天上帝……”司晨轻声重复道,长叹了口气,悲从中来,“苍玄,你能带我逃吗?你这个身体还打,你能怎么打?”
苍玄背对着他低笑了两声,胸腔发出隆隆的震动,竟然显得兴奋,甚至轻松,而后,像是笑不够样,又转过脸来,亲昵地蹭了他的头发下。
他深深看着司晨,笑意渐渐转变为坚毅,混着血,混着伤,混着种宽阔深厚,沧桑深沉的东西。
“怎么不能打了?”他淡淡道,“司晨同志,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