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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聆寒雪夏闻蝉 作者:韩沧湛
子和三公子是家人,大公子想见三公子很正常。只是为什么大公子要见三公子,三公子就会跟他对象在起啊?要不要这么巧!要说躲,三公子的确尽量避免带薰姑娘来郁府,架不住大公子自己调查。
郁之巽冲二人耸了耸肩。
“这次是溪公子跟大公子因着您的事起了争执。”阿吉道。
郁之巽:“我知道了。”
“虽然这样说很不好,但是,三公子您保重,保重,保重。”阿安玩笑道。
郁之巽哭笑不得,应了声“好”。
祁荧听不懂,但直觉似乎郁之巽他大哥跟他之间有很深的矛盾。眼中滑过丝不安,突然感觉到手被捏了捏。
“在想什么?”郁之巽微笑着回头看他。
适逢两名司阍缓缓开门,门里门外的阳光没了大门的阻隔连成片,明明不耀眼的光,竟衬得郁之巽整个人有些模糊不清。似乎……下刻消失般。
秋风过,祁荧生生打了个寒战。
郁之巽略略皱眉。
意识到风停了,祁荧摇头以示无妨,轻轻道:“有什么,我们起承担。”
郁之巽愣,笑着握了下祁荧的手,却没有给他个明确的答案。
祁荧不知如何是好,便反手握住郁之巽的手,以此表示自己的决心。
郁之巽不置可否,冲阿吉阿安略点头,跨过门槛,转入回廊。
呆呆地看着那两道背影渐行渐远,阿吉道:“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阿安却道:“你有没有感觉到,直在吹的风,停了?”
“是没之前冷了。风……还真停了。”阿吉感受了下,“你问这个做什么?”
“有些奇怪而已。”阿安摸摸鼻子,“我只是觉得,风平浪静最是可怕。”
阿吉跟着阿安关上了门,才道,“谁说不是呢。”
……
何溪讽刺道:“同样是老爷夫人生出来的,你跟他的差别怎么这么大?”
郁源冷笑:“你倒是他带出来的,目无尊长、不孝不悌!”
“呵,好大的罪名啊。”何溪道,“只是大公子,我何溪乐意不学无术,他教你教,个结果。”
郁泉也是服了这两个正在气头上的人了,吵了两天了还没个够,“你们能不能歇会啊?”
“这没你事,闭嘴。”郁源和何溪倒是出奇得致。
郁泉笑笑:“大哥,‘教不严师之惰’的话,你看看我,再看看你?”
郁源怒视郁泉:“死孩子胳膊肘往外拐?”
“哈。”没等郁泉接话,何溪先冷冷道,“你说这话,可曾将他视为你的亲兄弟?”
郁泉无奈摊手:“大哥你这观点不对啊。”
郁源话甫出口,自己也反应过来了。他若非真的关心郁之巽,又怎会暗中调查在郁之巽身边的每个人?
同样的,这点何溪不是不知道,但他看不惯郁源这种作风,似乎读通四书五经,又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模样。便逮着机会刺上郁源两句,算替郁之巽出气。
郁泉对他这大哥和四弟见面就吵也是习以为常,劝架也随口劝,火上浇油不足惜。
“总之句话:我不同意。”郁源冷硬道。
“你凭什么不同意?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你想让他死你何必如此拐弯抹角?”何溪的问题接踵而至,个比个尖锐。
郁泉也不赞成:“大哥,你的确太过了。祁雪姑娘看上去不像那种不三不四的女孩儿,你句‘来历不明’给人否了。赤薰姑娘那也是洗心革面之人吧,你……手段实在太狠。不是我说你啊大哥,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去了?”
“翅膀硬了啊?”郁源听完了郁泉的长篇大论,冷笑。
“‘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郁泉想了想,答道。
何溪很捧场地假笑出声。
“你们以为插科打诨能完事?郁泉,我问你,违背阴阳伦理之事,你竟可全然不在意?”郁源并不为二人所动,坚持自己的观点。
“这个,圣贤书上好像是不大认可,不过我认为,三弟幸福就好。”郁泉眼神黯然,“大哥,你这些年不在家,你不知道三弟他……”
“郁泉!”何溪真是顾不上长幼之序了,“郁源我告诉你,你句话我也句话:有我在,你这次休想伤他!”
“三弟他怎么了?”郁源眼皮跳,瞪了何溪眼,追问郁泉。
“我能怎么?”门被推开,郁之巽牵着祁荧大大方方走进来,“大哥,二哥,四弟,好久不见。”
郁源在郁之巽推门的刹那死死盯着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三弟,何溪和郁泉则是分别给郁之巽递了个眼神,之后就提防着郁源出手。
要知道,郁源手上那柄剑还是郁之巽送的,神兵利器啊!
郁源努力平复着怒火,慢慢道:“小巽,你……”
“大哥。”郁之巽微微笑,抓着祁荧的手抬起前伸,“祁荧,我的人。”
郁泉暗叫不妙。
果不其然,郁源下秒就炸了:“祁?个男人?”
“个男人。”郁之巽微笑不变,若无其事地忽略了那个姓氏。
何溪终于从“提防郁源出手”转成了“观察郁之巽”。郁之巽从来不会跟郁源公然敌对,相反,他直是努力修复二人关系的方。今天这么开门见山,唯的可能,就是——
“想跟我速战速决?”郁源同样看出了郁之巽的目的。
“是啊。”郁之巽继续微笑,“我赶时间。”
“为了他?”郁源指着祁荧,直视郁之巽,“你,要跟我,战?”
祁雪,赤薰,都没有过的待遇。
见状,何溪意外地没有出声,而是陷入沉思。
郁之巽点头:“是。”却不知回答的是郁源两问的哪问。
“好,很好。”郁源点点头,手挥,虚掩的门被他以内力冲开。然而奇怪的是,背对房门的郁祁二人就连发丝,亦无微动。
最没资格插话的祁荧在此刻开口道:“我不许。”
“郁家家务事,还望祁公子莫要插口。”郁泉生怕郁源个不爽冷嘲热讽,抢先出声劝阻。
“他身体抱恙,不宜动用内力。”与郁之巽相扣的手被用力握紧,祁荧不顾郁之巽暗示,坚持道。
“你怎么了?”郁源自始至终没看过祁荧,他虽怒火中烧,但不是瞎了,郁之巽脸色不好他看得见。他气就气郁之巽不爱惜自己也什么都不肯说,还非要来战,不过——
“大哥,十三年。”郁之巽放开祁荧的手,低声笑道,“这战,在所难免。”又次避开回答郁源的提问。
他转身,留给室四人个背影:“总归要战,还是趁早罢。”来到花园中央定,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郁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