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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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少爷有个暗恋(他)的人 作者:阿萦

    人都在看戏,尤其是坐前排的万子满。

    白衣美人“噗哧”笑出来:“三儿你头发里有颗枣子哈哈哈哈,‘嘎嘣’,好甜!我喜欢!”

    姜三儿继续把头埋着,因为太丢人了所以很不想承认地对万充承认了:“这个傻戳,是我二哥,号二傻。叫姜宗醇,字最蠢。”

    “是醉淳啦。”姜二傻笑嘻嘻地对万充解释,“沉醉的醉,淳朴的淳。”

    嗯脑子是挺淳朴的。

    姜二傻点儿也不嫌弃姜三儿黏答答臭烘烘那身,他抱住姜三儿蹭啊蹭:“从来没有人敢给我甩脸子从来没有!只有你我的三儿只有你!”恩雷油。

    不远处,隔着吻兽垂脊,着另个方才坐在平来客栈二楼窗口的男子。英俊贵气的男子脸懵逼地看着画风突变的姜宗醇,久久回不过神来。

    万先生想,不幸中的万幸啊,这位仁兄醒悟得不算晚!

    于是仁兄脸上的懵逼转变成了可疑的痴汉笑容。

    万充和姜宗孜见了同时在心里怒吼:“圣上你醒醒啊!眼前这个傻戳不适合你的他会玷污皇族血统的!要知道智障是会遗传的圣上你快醒醒!”姜二傻个男人到底要怎么影响皇族下代啊你们两个才应该醒醒哼!

    发现姜宗孜目光热烈地盯着自己身后的男人,姜宗醇撅了撅嘴,小声地跟姜宗孜咬耳朵:“那个人叫童七,非要跟我结拜兄弟拦都拦不住。你说,他会不会是个骗子?觊觎姜家财富地位什么的……”

    你这个淳朴的脑子还真敢想。他明显是觊觎你美色啊姜二傻。

    开始,仙法教徒们说什么也不肯让赵捕头带走尹法使的尸体。好在游朋侃再劝说,表示只有交给衙门去审案子,才能找出杀害尹法使的犯人,然后为他报仇。教徒们这才褪下了那副誓死守卫法使遗体的果决面容。

    按教规,法使逝世后,所有仙法教徒都要守坛三日。而整个游家都是仙法教徒,是以,游朋侃已无暇顾及万充和姜宗孜。两个累赘自觉地表示,不去游府搅浑水了。姜宗醇很是开心,圣上因为姜宗醇很开心,也就龙颜大悦。

    万充没有带行李。姜宗孜从伤痕累累的马车里挖出自己的包裹后,灵机动——既然有干净衣物,为什么不在平来客栈洗个澡再回去呢?这样即便在哪旮旯碰上姜尚书都不怕不怕了。

    听了姜三儿的好主意,姜二傻举四肢赞成:“好耶好耶,我们起洗白白再回府!”

    “万万不可!”另外三人齐声喊到。

    “嘤?”芙蓉泣露香兰泪我见犹怜。

    万充飞速拽住姜宗孜的胳膊。姜宗醇眨了眨眼,那对狗男男人已经在柜台前了:“掌柜的,要间房。”掌柜噼噼啪啪拨好了算盘,万充看也没看,直接将锭银子按在柜台上。掌柜的顿时眉开眼笑,还亲自领两人上了楼。

    那厢,隆启死活稳住了姜宗醇,半搂半拖着,在平来客栈大堂里找了个偏僻位置坐下:“贤弟,贤弟莫哭!为兄有个故事想说与你听。话说,前朝……”年轻的帝王使出浑身解数,好言相劝好话说尽想着好事成双。

    然而美人还是脸嫌弃。

    外头北合街上,几个捕快小心谨慎地将尹法使的尸体抬了起来。

    周围响起声惊呼。捕快们面面相觑。

    原来是尹法使的尸体下压着个东西。素色襁褓为纸,赤黑之血为字,用让人触目惊心的笔触,写着——狗教,还我儿女!

    是啊。其实早该有人发现了。

    幼童失踪案的发生是有律可循的。总在月曜日前后,重要的是,只有不信仙法教或者反仙法教的人,才会丢失自己的孩子。

    早有人发现了,只是没人相信。

    ☆、不喜欢

    那是面黄花梨点翠屏风,镂纹繁缛。从万充这头,能看见屏风那边,姜宗孜完整的身形轮廓,和隐隐绰绰凝脂般的白皙肌肤。

    客房内极静,偏冷,称得上安宁。悉悉索索衣衫剥落的声音,带出无限的暧昧和遐想。

    万充聚精会神地欣赏屏风半遮半掩下的春光,感到丝口干舌燥。他清了清嗓子,道:“想问你个问题。”

    姜宗孜“呀”了声,好像是受惊于万充的突然出声,而不慎脚底打滑。姜宗孜眼疾手快地扶住香椿浴桶稳,直接跨脚进去,将身体完全沉入水里,躲藏。

    水汽氤氲。姜宗孜的身后,窗纸明透而皎洁。

    “哧,你小心些。”接着用调戏的口吻,“要我进去帮忙吗?”

    “别别,什么问题啊?”

    万充坐在桌边,以手支颐,他的脸上明灭移动着镂空雕花的阴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游朋侃那个矮葱弟弟,到底好在哪里?”

    姜宗孜伏在香椿浴桶边沿,闭着眼睛,慢悠悠地摆动脑袋:“唔……小时候,他救过我。”

    “嗯?”万充好奇。

    “我……十岁那年,同他在游书阁温书。后来游书阁走火了,只有古籍室的某个书架是防水防火的,能避身。我们两个找过去的途中,旁边不停有东西被烧落,砸下来。比如书架或者房子结构中的断木,或者本本的书。”姜宗孜睁开眼睛,因为背着光的缘故,眸色格外深沉。他顿了顿,“之后的事,你也能猜到了。有本烧着的书冲着我掉下来,小律抬臂挡挥,他的袖子立刻被点燃了。”

    “这样啊。”

    “嗯。”姜宗孜的声音变得微弱,隔着时光在回忆,“虽然马上采取措施,火没在他身上蔓延开。但小律的胳膊上,还是被烧伤了好大片。”

    “……”

    “现在还留着痕迹。”姜宗孜扬起眼睛,黑睫粘着湿漉漉的水汽,微卷。不知何时,万充已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姜宗孜的头发湿淋淋的,万充举起梳子,沿着他头顶中央那道分明的发路,无比温柔地,下下梳着:“我知道……”我知道,姜三少爷。你在哪里说谎了。

    姜宗孜把脸埋在手臂里:“你不知道。”

    “还有个问题。”万充弯下腰,平视姜宗孜,眼眸让人无法抗拒,“你喜欢他什么?”

    姜三少爷在热气中有些发晕:“这个问题,你不是刚问过吗?”

    “不。”万充微笑,循循善诱,“我现在问的是,你‘喜欢’他什么?”

    很久以后,姜宗孜隐居竹城,那里果真没有竹子。墨发青衣手植。等到竹叶能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碎影,风吹过“淅沥沥”的声音仿佛是落了雨。姜宗孜回想起这天,这幕。他觉得自己当时绝对是晕了头,昏了神,迷了心窍,才会字顿地回答万充:“我,不喜欢他。”

    平来客栈。二楼客房。

    洗白白后。

    两人红绡软帐行巫山云雨之事。老槐木床咯吱咯吱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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