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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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上人 作者:崔罗什

    口了。

    之后两天,贺显没有再和林思涛起出去。

    林思涛终于意识到他有忙。

    只偶尔发条简短的消息过来。林思涛问他什么时候有空起吃饭,贺显只说:不知道。

    周四时候贺显打了个电话给他,说礼物已经选好了。希望他喜欢。

    林思涛握着手机说:“但是我只想和你见面。”

    贺显的声音很轻:“这两天我实在没有空。下周再做安排。”

    林思涛觉得那声音不像他平时的声音,话里也别有意味。

    他不由心焦。

    单位里八卦,但有准确情报源的就那么几个,能知道贺显动向的就少了。林思涛完全想不出怎么去打听贺显的消息。

    他问过陈懿那边,只知道总部那边还算风平浪静。就是年底快到了,都在忙年终活动。其他有点瓜葛,都是些中层的事情,与贺显无关。

    据陈懿说,贺总只有周二在公司露面了。不过他这个位置,在外面有会议都是常事。

    到了周六下午,林思涛已经习惯在复习时候走神了。

    他劝自己,或许贺显已经放弃他了,换了目标了。这本就是正常的事情。暧昧玩完了,就结束了。

    他正呆坐着,快递上门了。

    他漫不经心:“我没有买东西。”

    快递重复了遍他的姓名和手机:“……没错,就是您。”

    林思涛突然反应过来,这是贺显送给他的礼物。他下子蹦起来去签收。

    贺显送了台空气净化器,实用家电。林思涛把它安放在显眼处,盯着看了会儿,他又打电话给贺显。

    贺显的声音很疲惫:“你满意就好,我没有挑错东西……”

    林思涛压低了声音:“你在忙吗?”

    “也不能说在忙,”他的声音终于像带了丝笑意,“就是抽不开身。”

    这个电话贺显也没有和林思涛聊很久。贺不同敲敲窗户,贺显向他做了个手势,匆匆挂了电话。

    “爸。”他走到贺不同面前。

    贺不同说:“我马上要去广州。爷爷这边就交给你,医院今天应该拿出另套手术方案,你陪姑姑起去医院。有什么事马上和我联络。”

    贺显点点头,又说:“昨天我去看爷爷,他问贺严怎么没来。”

    贺不同看了眼大儿子,神色淡淡:“爷爷不是向眼睛里只有你吗,问贺严干什么。”

    第16章 安慰方式

    贺家人都知道贺仲诚不喜欢贺严。

    贺不同和周琴闹离婚时候,贺显才十岁。离婚两个月不到,贺不同就火速和新欢盛秋华领证了。盛秋华也刚刚离婚,还带着个五岁的儿子到贺家。

    这个五岁的继子比贺显长得还像贺不同。贺仲诚第次见到就起了怀疑,贺不同顶不住,只有承认这个继子其实是盛秋华和他双双婚内出轨的产物,是百分百他贺不同的亲儿子。

    贺仲诚巴掌就抡得贺不同的脸肿了小半个月。

    贺严名字是贺仲诚改的,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这孩子能严于律己,不要像他爸。

    贺不同和盛秋华结婚后,贺仲诚担心贺显和继母相处不好,又为方便他上学,就时常让贺显住在自己身边,常常住就是几个月。后来贺显奶奶劝他——小孩子老不跟父母亲近,不是好事。贺显才在贺不同家里住的时间了些。

    但从小到大,贺显贺严这两兄弟,贺家人都清楚。孙辈里,贺仲诚最喜欢的是贺显,最冷淡的是贺严。

    “贺显像我。”是老头子常常挂在嘴边的话。

    贺显长大了喜欢男人,感觉最对不起的就是贺仲诚。

    他知道贺仲诚对他期待很高。他方方面面都比贺严出色,贺仲诚很开心。但惟独在大部分人自然而然就能做好的婚姻大事上,他注定要失败了。

    贺仲诚过了10年之后精神不从前,不过都是些老人病,在同龄人中还算硬朗的。没想到前两天突然摔了跤,引发了轻微中风。老人年纪大了,摔跤就吃不消。麻烦的是检查过程中又发现了个肿瘤。

    贺家老小都不敢掉以轻心。贺不同几兄妹不管忙全都赶回京守在老爷子身边。

    今天贺仲诚情况已经平稳了,肿瘤也确定是良性,就等手术取出,基本无碍。贺不同这才敢放心离开,把事情交给贺显扫尾。

    贺仲诚这次住院几天,贺严就开始匆匆露了次面,之后没再出现。

    贺仲诚虽然病中,但人还没糊涂,清醒了点就问贺显:“我怎么没见到贺严?”

    贺显从容说:“他来过,您刚动完手术在睡着。我看他感冒挺严重,就叫他先回去了。”

    贺仲诚就没再问。

    贺显在贺仲诚面前帮贺严说了好话,不代表他心里没有意见。贺仲诚面前他不好话,但在贺不同面前,他还是要问句。

    “昨天我去看爷爷,他问贺严怎么没来。”

    贺不同存心般:“爷爷不是向眼睛里只有你吗,问贺严干什么。”

    贺显给他顶回去:“爷爷眼里没他,他就可以眼里没爷爷?”

    贺不同瞪着他。他所有的溺爱都给了贺严,对大儿子,他的感情很复杂。爱是极爱,恨是极恨。有时候混在起分不清。

    “我看你眼里不也是没有我?”贺不同穿好外套,看到秘书提着包过来,他没有再和贺显废话,径直离开了。

    贺不同离开后,贺显躺在客房里小睡片刻,正睡意朦胧时候忽然听到阵喧哗。

    是贺严回来了,似乎还带着人,呼朋引伴大声咋呼。

    然后是保姆阿姨小声劝说声:“老大正在睡觉,今天上午才从医院回来……”

    室内陡然静,但窸窸窣窣的声音没有停,像角落里有老鼠样叫人心烦。

    贺显在床上翻了两下,再也睡不着了。

    他干脆起身,走出房间。

    贺严带了几个朋友,贺显看着都挺眼熟——都是常跟在贺严身边的人。几个人算识趣,看到贺显出来,就躲开了。

    贺显问贺严:“你什么时候不能玩?要在爷爷病了的当口玩。”

    贺严和贺显其实长得很像,只是少了分端正,看着浮躁。

    他和贺显差了五岁,从小就被贺显碾压,小时候就不亲近,长大了谈不上感情好了。

    “爷爷不是没事嘛。”他漫不经心说。

    贺显说:“有事没事不是你不去医院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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