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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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面边声连角起 作者:雨班长

    我闭嘴!

    连长没有听我的,继续说,秦科同志,明天晚饭后,小山丘集合!

    ☆、九

    第二天陈州找到我,得意的笑。

    陈州说,雨,刚才我在楼下见武侦连那秦科了,鼻青脸肿的,据说是喝掉沟里了,我看不像,像是给人揍得。是不是你找老连长了,嘿嘿,行啊你。

    我愣了下,我说,你在楼下见他了?

    陈州说,是啊就在楼下。

    我出去,往下看,并没有人。

    陈州说,刚才还在这儿啊?算了,算了,不管。雨,帮个忙,我个老乡,套士官,你去,找老连长说说。

    程连长的声音响起,啥事啊,还得找老连长,我这个连长不管用还?

    我们回头看程连长上楼,敬礼,打招呼。

    我说了这事。程连长说,正好,我也有事儿,侦察营,我个亲戚,想外调 ,你起打招呼。

    我笑,程连您亲自去好。

    程连和陈州笑了,雨排长的话在侦察营好使不是?

    入夜,小山丘。

    我看见连长和秦科坐在小山丘上,真的你来我往在喝酒。

    他们打招呼,雨,来了。

    我想,操,又开始谈判我了吗??

    连长说,来,雨。

    我说,你们干嘛呢?

    连长笑笑,别急,雨,我和秦连说点别的事,那啥,秦儿,你说。

    秦科干了罐啤酒,开了腔。

    雨排长,张副营,俺对不住你们。俺看着雨,听雨唱歌,就想以前,就想在雨排长跟前凑凑,俺真没别的意思。

    连长说,操!

    秦科急了,又说,俺真没别的意思,俺知道,俺和你们样。小时候在村里,俺就喜欢看地里干活的大人,喜欢看他们下河洗澡,喜欢拉小伙伴的手。

    秦科又说,俺上高中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跟俺同学干过那事儿,俺也知道了,确实男人之间有那个……

    秦科又拉开罐啤酒,闷掉半,说,后来,俺上军校了,俺和俺同学员队的好,俺喜欢看他笑,俺喜欢听他说话。俺知道,俺把人家咋样了,他就是俺的人了,俺得对他好。俺们说好了,要起下连队,起奋斗,起当团长当师长。可毕业时候他丢下俺去机关了,过了两年去上研究生了,连个电话连封信都没有,呜呜呜……

    秦科擦擦眼泪,干了剩下的酒,说,俺每次听见雨排长唱歌,就想起来,俺替他值班,给他买零食,他替俺写作业,帮俺考试。俺们在食堂他偷偷摸俺,俺们挤公交车起外出买东西,呜呜……他不要俺了……

    连长摇摇空罐子,丢开,又拧开瓶白的,闷口,说,听听,听听,雨排长,听听,跟那王八蛋样不样?

    我扫了连长眼,说,样,样,行了吧,操!

    连长识趣,不再说话。

    (可能有些博友不知道到底谁是王八蛋,详见《羌管悠悠霜满地》)

    秦科擦擦眼泪,接过连长手里的酒瓶,也灌口,说。

    张副营,你再打俺顿,打几顿,以后俺怕还还会赖着雨排长。

    连长哈哈笑,秦儿,昨天下手太重,对不住了。

    我想,连长的内心,是博大而宽广的。我很庆幸,有这么个人,直陪着我。

    连长抱着我,说,雨,咱们起当团长,当师长好不好?

    我说,行啊,说好了!

    那夜我们和秦科说了许,连长和秦科都微微有些醉了。

    起风了,我没有看见月亮。

    然后滴滴雨水落了下来。

    我们三个就这样,在绵绵细雨中,慢慢地走。连长和秦科都属于那种高高壮壮的,我夹在中间,有些吃力。

    风吹过我的脸,吹过我们的脸,秦科和连长有点迷糊。

    连长低低喊,小雨,雨班长,雨排长,雨连长,雨营长,雨团长,嘿嘿。

    连长说,放心,我不跟那王八蛋样。

    边迷糊,边和秦科称兄道弟。

    我拉着两边歪歪斜斜的秦科和连长。看了看身上被夜雨沾湿的迷彩服,我听见雨水仔细淋湿营房每个角落的声音。

    我唱着歌儿,老营房的雨。

    雨越发大了起来。

    连长和秦科停止了唠叨,听着雨声和歌声,呼吸渐渐的平息下来。

    我说,哎,别在这睡啊,我扛不动,操。

    连长说,别说话,我们听你唱歌。

    我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小水洼,唱起了熟悉的歌谣。

    连长和秦科轻轻跟着,那歌声在风雨中飞出去,绕在营房四周,圈圈的,久久没有散去。那条通往侦察营的路,似乎在风雨中变得无比漫长,雨水沾湿了我的迷彩,也打湿了我的鞋子。

    侦察营楼下的小花园在雨水冲刷下越发鲜亮,看不出初秋的样子。

    侦察营几个战士看见我们,跑过来。

    我说,那啥,你们秦副连长,麻烦你们送屋里,我的张副营长,我送他回屋。

    我突然意识到我说错了话,不等战士们有什么反应,我急忙假装打了两个喷嚏,掩饰过去。

    ☆、十

    我把连长放在屋里,扒光了衣服,他已经被风吹的迷瞪的不得了,任由我摆弄。

    我扶着他,灌了热水,擦了身,躺下,盖好被子。

    然后我也脱了衣服,挂好,擦了身上,擦了脚。

    躺下,躺在他的旁边。

    我就这么抱着我的连长同志,第次,在他身边想别人。

    我突然想,不知道秦科咋样了。

    后来我告诉了连长,那天我抱着他想秦科。

    连长捏我的鼻子,连长说,我知道,你和秦科从来都没有什么,只是,秦科太辛苦。

    初秋的雨直持续了几天。

    整个营房依然是按部就班的发生着各种事情。

    只是训练暂时少了些,我就有的时间和连长指导员说话,和陈州还有班里的战友玩琴唱歌。或者去武侦连找秦科,听他带着连里战士们在我的风琴伴奏下拉歌。

    当然,还有和我的连长同志,和着风雨窃窃私语,和着风雨巫山云雨。

    然后是云消雨散,太阳照耀着大地,和我们。

    切都会过去,切依旧前进。

    国庆到来的时候,我们并不闲,说是放了七天假,其实忙。

    国庆前夜,连队里举行了次晚会。

    在连长的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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