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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猫[重生] 作者:鬼丑
成猫来,只为打扰邢应苔工作,偏偏邢应苔还很吃这套,打扰个准。
虽然是夏天,可清晨还是十分凉爽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温和明亮地照下来,映在人的脸上。
路过的行人轻轻哼着小曲儿,湛蓝的天空中有雪白的云,极缓的飘。
房间的窗是打开的,清晨凉爽的风从窗外吹进,灰色的窗帘都因风而晃。
桌子上,只黄黑相间的猫,正襟端坐,两只前爪立在身前,动不动。它仰着头,那双黄澄澄的眼睛随着主人的挪动而转动。
邢应苔手拿着剪刀,手扶着花猫的下巴,示意它不要乱动。邢应苔左右比划了下,剪刀在招财的头顶、脖颈处移动,‘刷刷刷’,细而软的猫毛在空中掉落。
邢应苔神情专注地盯着面前花猫的身体,很快把它身上的毛修剪得得体整齐。为了给招财剪毛,邢应苔还跟陈半肖这个专业人员学过呢。
果然,招财低头看了看,也觉得十分满意,它舒展下身体,用力抖了抖毛,阵欢呼。随后招财奋力跃,跳到邢应苔怀里。
邢应苔手搂着它,手收拾桌上掉下来的猫毛,他说:“剪好了,你变回来,我们起写东西吧。”
招财摇摇头,抬起只前爪,指了指门,然后它凑上前,仰着头舔邢应苔的脸颊。
邢应苔皱眉说:“昨晚才带你出去过。”
“嗷嗷。”脸讨好的表情。
“等到晚上……”
招财‘咕噜’声躺到邢应苔胸前,用脸蹭起主人的身体。
“……”邢应苔叹了口气,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他说,“那好。”
带招财出去遛了个小时后,崇善才有心思工作。因为两人关系亲密,所以邢应苔知道崇善最近写小说进展不错,他还在想,崇善这本什么时候写完,能不能让自己看看。
中午没办法陪崇善起吃饭,他把罐头拿出来,叮嘱崇善不要吃太后,和庞桐起赶去赴宴。
在车上,庞桐扔给邢应苔盒牛奶,示意他喝了。
邢应苔表示自己刚刚吃过早饭。
庞桐说:“可你会儿要喝酒啊,我看你的样子,觉得你不是很会喝,先喝点奶垫垫吧。”
邢应苔怔,随后道:“可是我不会喝酒。”
“什么?”庞桐睁大眼睛问,“你不会打算点不喝吧?”
邢应苔犹豫了下,说:“是。应该没关系。”
“有关系的,”庞桐急了,“你这样人家该说你不够重视……”
“那我要喝少?”迈出学校大门没久的邢应苔虚心请教。
庞桐说:“意思下就好了,你不会喝,没人勉强你的。”
结果根本就不是这样,桌上的人好像跟邢应苔为敌般向他敬酒,拒绝都拒绝不了。最后邢应苔个人就喝了半瓶五粮液,喝得想吐,然后就明白了:那客户虽然跟自己签了合同,可是心里还是有点不高兴。
邢应苔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家的,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眼前偶尔闪过些片段,好像是在厕所吐,崇善在旁拍邢应苔的背,然后扶他到床上。
邢应苔睡了会儿,不知过了长时间,被崇善叫醒。他手里端着杯绿茶,等邢应苔睁开眼后,手边凑到他唇边,说:“应苔,喝点水。”
邢应苔喝了,温热的水滑进快要烧起来的喉咙里,顿时舒服许。
“你怎么喝这么酒?”崇善摸摸他的头发,道,“……把水都喝了吧。”
因为刚刚吐过次,邢应苔混沌的思绪逐渐清醒,他看着旁的崇善,哑声问:“几点了?”
崇善看了看表,回答:“快四点了。你晚上想吃点什么?”
邢应苔摆摆手,扭头去看崇善的脸。窗帘拉上,屋里有些昏暗。可崇善能清楚的看到邢应苔的眼睛。
他发现邢应苔的眼神十分认真,不像刚刚喝醉时那样迷茫,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的时候,有种平时没有的火热。
崇善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道:“那你睡吧,我就在你身边。”
说着,崇善就要挪开。这时,邢应苔突然伸手搂住崇善的腰,崇善猝不及防,倒在了邢应苔身上。
“崇善……”
邢应苔声音有些沙哑,他刚喝过水,嘴唇红的厉害。
那声音带着情欲,崇善下子就明白了。
崇善脸烧了起来,他没有犹豫,抱住邢应苔的后颈。只是没等他动作,邢应苔就率先咬住了崇善的舌尖。
刚喝过茶的口腔湿润甘甜,崇善呼吸陡然重了,他手搂邢应苔的头,手想去解自己的衣扣。刚解了两颗,邢应苔的唇就离开了。
崇善垂下眼帘,心跳加速,看着邢应苔勃起的部位。
他弓着腰,俯下身,把脸凑过去。
邢应苔深吸口气,他按着崇善的后脑,有些粗鲁的把他按在自己身上。
崇善的脸猛地撞在邢应苔硬热的地方,他的呼吸短促不受控制,隔着衣服,崇善无法忍耐地张开口,轻轻咬了下。
邢应苔就觉得,有个人往他胸膛里塞了把火。
烧掉了他全部的理智。
第69章 完结章
……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呻吟,肉体碰撞,带得床都在抖动。邢应苔侧过身去看躺在自己身边的人。那人面色潮红,喘息着,崇善屈膝将腿撑在床上,还有些无法合拢的意思。
感受到邢应苔的注视,那人也扭头去看他。崇善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眼睛同样如此,湿漉漉的看着邢应苔,然后眯眼笑了。
邢应苔也笑了,他伸手去摸崇善的脸,问:“要洗澡吗?”
崇善低头在他指尖亲了口,又觉得不够,张口用牙齿轻轻磨蹭。
邢应苔心中动,起身又去搂崇善的腰。
“应苔……”崇善被邢应苔从床上搂起,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地被抱到那人怀里。崇善的腰又酸又痛,却不想拒绝邢应苔的示好,于是浑身颤抖地跨坐到邢应苔的腿上。
他张腿,后面就有液体汩汩流出,连尾巴上的毛都被打湿了。崇善吸了口气,向前倒,躺在邢应苔肩膀上。
崇善连都不起来,却还努力在邢应苔肩膀、脖颈处啃咬亲吻,留下片片红痕,和滩口水。
邢应苔道:“就这么抱会儿吧。”
崇善模糊着‘嗯’了声,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