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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归来 作者:随行随止
王仿佛没有听到般。
“华纳为了留在你身边受了这么伤。”我的心因为他的这话而刺痛,“为了让他不再受到伤害,请你以后离他远点,行吗?”
我拼命摇头,说:“我已经无法离开华纳了。”
“华纳不该因你而死!”科里孚德王看着我,“难道你希望华纳因为你而丧命吗?”
“不……”我痛苦地答道。
……
良久,我才开口。
“我答应您,离开华纳……”
科里孚德满意地点点头,我眼睁睁看着他将华纳带走,留下我个人。
……
我终究还是只有个人……
☆、宫变时
我原以为我再也无法留在王宫了,还稍稍伤感了阵,谁知,华纳走后不久,父王便派人找到了我,要我留在宫中。
后来我才知道,父王其实对王后早有杀意。王后向来帮着自己娘家,也直有意让自己的儿子继位,年来直树立朋党、培植亲信,这些父王都看在眼里。然而,最让他无法忍受的就是,王后居然下毒想害死自己,所以父王这才决定铲除王后。
当我看到在王后的葬礼上嚎叫的得昏死过去的大哥的时候,我并不觉得有悲伤。
父王没有宣告遗嘱,但却把他手上的兵权都给了我。雷根尤其愤愤不平,可他做不了什么,只能在与我打个照面的时候给我个大白眼。
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久,没有华纳的日子里我度日如年。我几乎天天喝酒喝到深夜,我还派人为我找来黑发蓝瞳的男孩,将他安排在我的身边,想华纳时就叫他过来伺候,假装华纳还在我的身边,可是无论是什么人,都比不上华纳半分。
又是个醉醺醺的下午。满屋子的酒味让我忍不住开窗通风。这时,个黑色的小脑袋出现在窗前。他抬头,深蓝清澈的双眼与我四目相对。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华纳?”
他笑笑,从窗户爬了进来。
我伸手接住他,将他搂在怀里。他则用头蹭蹭我的肩膀,说:“莱昂内尔,我这次来,其实是有事想对你说……”
我轻轻抚摸着他的背部,说道:“什么事?”
“你记得上次在德古拉亲王的宴局上,我要对你说的事吗?”华纳说完,突然抬头吻了我下。
事发突然,我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华纳就停下了,而那细嫩的触感却深深烙印在我的心间。
华纳满脸通红,不敢看我。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我喜欢你。”
……
酒劲突然开始上来,我顿时觉得片恍惚。
这切都仿佛是场幻象,我生怕醒来这切就消失了。
“真的吗?”我反问。
“真的,我喜欢你。”华纳答道,真诚的眼神中没有丝杂质。
明明是应该幸福地微笑的时刻,为什么我偏偏想起了科里孚德王带走华纳时的脸。
……
我伸手触碰华纳,手指掠过他的发丝。华纳的脸烧得厉害了。
然而,下刻的我却把华纳压在了身下。
我粗暴地吻着他,舌头放肆地伸进他的口腔,扫荡每个角落。双手胡乱抓着他的衣服,他不断挣扎。
就在他即将沦陷的时候,我狠狠地推开了他。
“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我别过头去,不愿看他,“我只是……有些情不自禁。为了您着想,还是请殿下快些离开吧……”
“可是,你刚刚明明……”华纳涨红了脸,“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我突然开始仰头大笑。“殿下错了,我其实直以来都在利用您,您没发现吗?”我双手摸着华纳的脸,玩味地说,“现在,我腻了,所以不想再继续这种朋友游戏了。”
华纳用力推开我,他的力气很大,被他推过的位置很疼。
“不,我不相信你直在骗我!”华纳伤心的眼神看得我心疼。
我甩甩衣袖,出了门。
谁知华纳跟了上来。
“莱昂内尔,你不要走!”华纳把将我从背后搂住,却被我粗暴地甩开。
我逃命般离开了房间,留下伤心欲绝的华纳人,我不知道华纳最后是怎么离开的,我只知道,华纳走后,我心里空掉的那块,再也补不上了。
☆、率兵时
弗雷德力克与伊登的战事终于以科里孚德的出兵拉开了帷幕。因为这件事,这几□□野上下人心惶惶。主战派和主和派吵得正凶,但最后也没吵出个名堂。
我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完全置身事外。
我知道,他们吵得再凶也没用,决定权最终还是在握有兵权的我的身上。
我独自穿过枯木丛生的花园,昔日华纳在花坛边侍弄花草情景还历历在目,可惜的是物是人非,世事无常啊……
眼前抹雪白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原以为是残雪,但偏偏缀着绿叶,于是我判断这是朵花。
“这么冷的天你还活着,真是坚强……”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折在手心,我想起华纳曾经培养过这种花,当时花园里原来的园丁都觉得这种花不够名贵,配不上王家的花园,“结果最后只有你活了下来……”
路过的宫人们恭恭敬敬地向我行礼,以往他们从不会正眼瞧我,现在的我握有兵权,又是父王最宠爱的儿子,真正算得上是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那么孤独呢?
寝宫门口,卡特早已候在那里时,他的头发是深黑色的,眼睛则是浅浅的蓝,长得有点像华纳,却不及他成美貌。
在那醉生梦死的几天,是卡特直陪伴着我。
有次,我竟意乱情迷将他当成华纳吻了,而他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愿,竟也没有反抗,所幸我及时察觉不对,才没有酿成大错。
进门之后,我先去找了个花瓶,装了点水,将花插在里头。卡特看见了,问我说:“这朵花很常见,是野花,不值得殿下如此尽心照顾。”
“不许你这么说!”我头也不回地对他说。
卡特有些生气,悻悻地离开了。
伊登王宫。
华纳在走廊上,出神地看着深夜的天空。
科里孚德走过去,为他披上外衣。
“在想什么,王儿?”科里孚德说。
“父王,”华纳将睫毛低垂,模样格外惹人怜爱,“您定要出兵吗?”
“王儿原来是在担心这件事,”科里孚德微笑,这个刚毅的男人只在他的儿子面前如此温柔,“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所以我不能骗你,我确实是要攻打弗雷德力克。”
“您曾答应过母亲不再劳民伤财的。”华纳提起他那两年前病逝的母亲就阵伤感。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