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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贵和小狗子 作者:品善
看出什么?”林素瑶抽抽嗒嗒的疑问道,
林大朝扒在她耳朵上咬了阵儿,林素瑶听着听着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用手捂住了嘴……
此时阙俯后院,
“少东家,这个狗子可疑的很,您为什么如此信任他?”赖总管有些不服气,还想着走了大东家,他趁机好好把握机会将少东家哄住喽,让他以后什么事情都和他这个管家商量,这也是变相的掌握了阙俯,娘的,来了个泥腿子,抢了他的好事不说,还整天霸着少东家不放,真是能着急死人!
“不是我非要用他,是此次的债务我真是处理不了,暂且先交个他吧,等我理清思绪了再说吧。”
“那少东家的意思是,只是利用那个泥腿子”赖管家试探的问道,阙知厚的思绪不知道又飞到哪去了,也没回答赖管家,谁也没看见个黑影瞬间消失在了拐角。
到了深夜,睡的正熟的阙知厚突然感觉到个东西压在了他的身上,还用力的揉搓着他的臀肉,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推,
“别动,哥哥我这几天为你忙前忙后的,你也该犒赏犒赏吧。”
“你个泥腿子,给我下去!”听泥腿子这三个字,黑暗中的巫东阴沉了眼睛,他这辈子,最是讨厌别人说他是泥腿子,本来他是想来问问阙知厚的想法,看看经过了这些天,是不是对他有了些亲近的心思,看来是他想了。
“你、你怎么了?”虽然看不清巫东的脸,但他明显感觉到他的双细眼开始变得犀利了起来,盯着他,让他很不舒服。突然,身上的重力突然消失了,
“你睡吧,我先走了。”
看着关起来的房门,阙知厚似乎有些失望的把被子闷在了脸上,刚才从巫东身上传来的热量和摩擦,他已然有了抬头的架势,忍着羞耻的心情,阙知厚慢慢伸下去了手,握住了它……
第二天,林素瑶为了问个清楚,又来找巫东了,可巫东没见着,见着了赖总管,赖总管拉着她去了个屋子,和她这般般又那般般地说了半天……
结束了谈话,赖总管就偷摸的去了柴房,林素瑶摇摇晃晃的走了。
回到家里的林素瑶,慢慢回想赖总管的话,恨意点点在她心口滋生,渐渐壮大,你误我生幸福,那就用你的幸福来还吧!
道晴天霹雳,炸的阙知厚晕晕乎乎,
“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为什么!阙知厚抬手揉揉了自己的心口,这里没有恨,只有点点积累起来的爱,他该怎么办
赖总管瞄了眼少东家,低头得意的笑了。
来了趟灿然山庄,没等着美人儿点头,等着了满阙俯的官兵。
“这是何意?少东家,给个解释吧?”
“我、我、我先回去处理事务了,赖、赖总管这事儿就交给你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快速走了。
呵,美人儿无情的样子,也很招人儿呢。
“官爷,是巫东教唆民女这么做的,他说只要听他的,就娶民女为妻,民女有罪!”不知从哪窜出来的林素瑶跪在地上哭泣道,
“是他是他,官爷,我曾在他府上住过小年,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我就在跟前!”不知从哪窜出来的灵辛跪在地上仇视道,
看着林素瑶不甘的眼神儿,灵辛胳膊上露出的节伤痕,呵,赖总管,你是为了什么呢?
关在地牢的巫东无奈的笑着,他这是遭了报应吧。
瞧着阙知厚老是看不上他,嫌弃他,说他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泥腿子,所以在帮他处理债务的时候,动了些歪心思,将抵债出去的地,都转到了自己的名下,想着用此来让阙知厚低头,谁能想到老奸巨猾的赖总管来了这么招儿对付他,呵,他现在真想和阙大地主彻夜畅谈番,真是同为天涯沦落人啊。
不对,灵辛怎么会在阙俯,难道……
原来灵辛怀揣着八只小金龟跑到了灿然村躲藏,因为得意忘形,漏了馅儿,被赖总管关在了柴房,每天顿拳脚伺候,灵辛为了命说了实话。
躺在床上的赖总管得意的都要大笑了,真是瞌睡给了个枕头。
本来得到小金龟的赖总管早就心满意足了,谁巫东为了阙知厚来了灿然村庄,所以他又把心思转到了巫东的家产和阙俯的家产上,所以,就伙同灵辛和林素瑶两人将巫东送进了牢房,至于少东家,那个不知柴米贵的金贵少爷,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此时地牢中,
“没想到,还会有人来看我,呵呵。”
身深红绣雪白栀子花广袖锦衣,同色镶白玉抹额,头顶同为白玉的发冠雕刻着与衣服上样的栀子花,虽眉目如画,却脸色苍白,
“巫掌柜,你也被人惦记了家产?”神曜臣似无奈的问道,
“神老板不在都城好好待着,来启泽城做什么?”平时有什么生意往来,都是他前往都城的,这位怎么会来这小小的县城,还跑到牢里来看他,不像他贯的作风啊,这位可不是般的金贵,
“当然是和巫掌柜做生意,”神曜臣笑了笑又说:“谁知我到府上,却被告知换了主人,塞了个银豆,才得知了你的下落。”
“神老板为什么用‘也’?”巫东用手拨了拨乱发,露出了张黑漆漆的脸,“在下现在这副模样,让您见笑了,”
“没什么,是我那个好儿子,言难尽。有需要神某帮忙的地方,你定别客气。”
两人在生意的见解上很是致,神家在发迹之前祖上也是农民出生,只不过比巫东富了那么几代,府邸又座落在都城,显的比巫东了些许的贵气。直聊到日落,神曜臣才离去,临走还不忘给巫东打点了番,也算仁至义尽,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啊。
第9章 甘愿相守
夜深人静,阙知厚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是不是对巫东过分了?
不过分,他欺辱我在先!
他是不是对巫东过分了?
不过分,他屡次欺辱我!
他是不是对巫东过分了?
不过分,他惦记我家产!
是不是,不是不是,啊!要疯了。
胡思乱想的阙知厚索性披了件衣服,举着灯去找赖管家商量。
走了还没几步,就拌了脚,烛火跌在地上熄灭了,“真是晦气!”,到了门口,看见赖管家的屋里也明着灯光,抬手刚要敲,就听见里面传来阵阴笑,
“哈哈哈,姓巫的,夺了你的家产是小,夺了这八只小金龟才是真命好!我老赖下辈子不愁了,哈哈哈!”
什么小金龟?什么夺家产?这赖管家疯魔了不成?
“阙知厚那个小娃娃,没了巫东这个精豆豆看着,翻不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