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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挚友爱上我 作者:杳无音信
了望,“但愿班长不要出什么事好。”
直到天被黑色充满班长也没有回来。
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从远处楼顶赶回来的秦淮叹了口气,示意个班的人先回去。班长可能……回不来了。
晚上大概八点的时候,丽华酒店失火了。
秦淮边抽着烟边看酒店中人们惊慌失措的模样,忽然有些索然无味。
方让在着火的时候刚好路过丽华酒店去帮秦淮买烟,和服还没有换掉,艳红的和服被满天火光衬出几分妖媚。和服上的樱花这时候又像是在夺人性命。
方让感受到自己轻轻地,轻轻地,笑了起来。
九月十九号,天津晨报头条。丽华酒店失火,日本高级将领吉田木子不幸死于火灾
作者有话要说: 有童鞋说我的文看上去好有逻辑性,仿佛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摸摸头,那只是你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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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壮失踪,秦淮暂时被提拔到班长这个职位,方让暂代副班长。
晚上方让又出去了趟,是去杀死那个被他替代身份的女人。
秦淮看着即将出门的方让,许久之后才问了句,“你真的要这么做?”
方让的表情有些微妙,“你是想说那个女人可能是无辜的?”
秦淮愣了愣。
方让的表情从微妙转变为了丝嘲讽和失望。他脱掉木屐,穿上普通的布鞋,将木屐和和服打包抱在怀里,“锁好房门,我可能会晚点回来。”
方让是在接近晚上十点的时候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旅馆他的房间灯还亮着,方让微微诧异,随机将这诧异掩饰了下去。
“回来了?”秦淮还在擦着枪,枪身的灯光下显现出别样的光芒。“有受伤吗?”
“嗯,没有,我带了酥油饼,你要吃么?”方让拿着酥油饼在他面前晃了晃。
“不用了。”秦淮将手枪塞回腰间,离开了他的房间。
方让盯着酥油饼,神情有些奇怪。总觉得秦淮好像只是为了看下他回来了没才来他房间的。这种可能性太低,方让摇摇头将它摇出了脑海中。
吉田死的那几天城门处查得特别严,这也是秦淮决定要晚几天再出城的原因之。
在城里晃悠了几圈后,秦淮在路上买了两个烧饼。
秦淮自然而然地和卖烧饼的人聊起天来,“您知道酥油饼哪里有卖吗?我想给我弟买酥油饼。”
“酥油饼?凤仙楼倒是有卖,只不过它最近几天都没有开门了。”
秦淮眉头跳。“除了凤仙楼呢?”
“这我倒是没有听说了。小伙子,我家的烧饼也没比酥油饼差到哪去,要来几个给你弟吗?”
“再来两个吧。”秦淮维持住自己面上的平静,淡淡嘱咐道。
九月二十四日,秦淮打算回到部队。他先是参照了下其他队员的意愿。
方让:我支持班长的提议。
队员甲:没意见,我早就想回去了呢。
队员乙:唔……(正在吃秦淮带回来的烧饼)
队员丙:让我看下班长你女装我就回去。
秦淮:……
回去的行程就这样愉快地定下来了。
回去的时候遇到了片小树林,方让突然往小树林瞟了眼,猛然掏出枪往树丛中打了枪。
打完后有个队员很开森地跑去看,“副班,你的枪法最近又出神入化了,打中了只兔子呢。”
“兔子?”方让也往那个方向走去。
“可以当我们晚……”“餐”字还未出口,队员的声音突然中断了,像是被什么急急打断样。
方让再次拿起枪,步步往那个方向走去。
走到的时候他只看到了队员的尸体。
枪毙命。
“看下附近还有人吗?”秦淮指挥道。
个班的人搜寻了几分钟后回来报告说没有。
方让嗤笑了下,“逃得真快。”
“你知道是谁?”秦淮蹲下身边观察尸体边问。
“不知道啊,”方让很坦然地回答。“只不过他的杀意太明显了,我才发现的。”
方让坐到旁边的草地上,“还有,他的杀气,知道是朝着谁的吗?”
“谁?”
“你。”方让的眼神意味深长。
“我是班长,杀气自然是朝着我的了。”
“看玩笑的。”方让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落叶和草屑。
秦淮抬头看他,方让的脸逆着光,只能看到轮廓,却不能看到神情。
回到新兵营的时候新兵都以种奇迹的眼神看着他们。
队员丙: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人家会害羞的。
新兵们:吐
秦淮:哪里来的疯子,拖出去斩了。
秦师长为秦淮这个班的胜利归来开了个庆功宴。本来只有个班参加的人数由于秦师长的到来硬生生翻了几倍。酒席中的时候方让还问了秦淮句,“怎么这么人?”
秦淮冷冷地瞟了眼直在给秦师长敬酒的几名官员,“想来的人了。”
“哦。”方让笑了下,“你也是蛮辛苦的啊。”
庆功宴在晚上八点的时候就结束了,原因是他们晚上还有训练。也不敢,不能吃得太饱。
秦淮走在去训练场的路上。秋天的风直很凉,凉凉地却有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方让,新兵训练结束后,你打算去哪个连?”秦淮转头看身旁的方让。
“你呢?”
“不太清楚。我爸安排哪里就去哪里吧。”秦淮这时候的脸上带了种少见的痞气。
“我想去炮兵连吧。”
秦淮以脸“没志气”的表情看着他。
方让以种“哪里没志气了”的眼神回看他。
秦淮笑笑,没再说话。
训练完回到寝室,群人抱怨教官最近怎么这么严了,是要把这几天没训的都练回来吗?宿舍里片狼哭鬼嚎。
“方让,”熄灯后秦淮凑到他身边。
由于新兵睡觉的时间并不,方让也想好好珍惜下自己的睡觉时光,用只手将秦淮的头弄开,示意自己要睡觉。
秦淮没理,直接开门见山。“你知道我爸怎么说你的吗?”
方让想起来庆功宴结束的时候秦淮还和他父亲聊了几句,没想到聊的竟然是他,“怎么说的?”
“他说你……”秦淮的表情有些奇怪,“身上有种鬼气。”
“你确定他说的难道不是贵气?”
“当然不是了,我们家可是远近闻名阴阳师啊。”秦淮说这话的时候直在观察方让的表情。
由于黑暗,他只能看出方让脸上的沉沉睡意。
“你确定你们家不是远近闻名的营养师?”方让轻笑了声。
“方让,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