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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挚友爱上我 作者:杳无音信
随着那声枪响,全队的人都警戒起来,拿起枪朝着枪响发出来的地方慢慢走去。
没有人再注意秦淮和方让。
秦淮由于是侧着身和队友讲话,他几乎整个侧着的身体都重重砸在了方让的身上。
方让用手用力推他,“起来,你很重!”
秦淮没有动,他“嘶”地声倒抽了口冷气,“我去,刚才那个子弹打中我胳膊了。”
方让白了他眼,“起来。”
秦淮撇撇嘴,这才起身。
方让没有理睬秦淮的伤势,直接拿起枪加入了战局。秦淮也紧随着加进了战局。
场战斗结束。
几个士兵拿着刺刀检查有没有装死的人类。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拿子弹毙了你们还浪费子弹呢。”
“那支日本小队应该是路过的吧,也真傻,不先回去大本营。”大兵甲唠嗑道。
“你才傻呢,人家回去大本营了,我们早走光了。”大兵乙拍了他下。
大兵甲笑笑,没有再说话。
回到根据地还有几个小时的路程,这几个小时的路程足够个伤口发炎。
秦淮去附近村里的井捞了些水用来清洗伤口。
刚清洗完就看到方让走过来。“伤口怎么样?”
“有颗子弹。”秦淮皱皱眉道。
方让也不含糊,直接拿出出门带的个医药箱。“待会要取子弹,痛也给我忍着。”
秦淮点点头。秦淮看着低头给他取子弹的方让,有种莫名的感觉。
他忽然想起刚才的时候倒在方让身上。
方让温热的呼吸就在他的颈边响起。若有若无。
“想什么呢?”不时,方让已经包扎好了伤口。
“想国家什么时候能和平。”秦淮本正经地答道。
“得了吧,你会想这些?”方让笑笑,别以为他没有看到秦淮那思春的表情。
“那是,我胸怀天下。”
“……”
秦淮由于手臂中弹受伤,被部队要求休息半天。平常这种伤或或少都能至少休息天。现在却只剩下半天,这就不能不提到战势的危险。可能再过几个月,连伤员都要出战。
国民党是正面战场,吸引的火力,同样伤亡也。秦淮要求要去参战。但没有个人搭理他。
方让已经去救援即将被攻陷的座小城。
其实这座城市是有城墙的,但由于城里的人都想着逃跑,直接把城墙拆了,也利于尽快逃走。
这就导致了部队防守的艰难。
日军只来了两千人,城里的百姓却有几万。
如果每个百姓都拿起武器,未尝不能赶走日军。
方让不由得想起日军对战中国初期,没有个老百姓反抗的时候。
这是真实,不是笑话。
几个小时的战打下来,方让的手已经酸了。战线却在步步后退。
方让想,要是秦淮在这,定能够分担不少的火力。
也幸好秦淮不在。
有人劝连长要不放弃这座城吧。连长怎么说来着的。
方让的耳边都是炮弹声,已经渐渐听不见连长的声音。
哦,想起来了,连长说,好歹再撑个把小时,给城里的百姓取得战略性撤退的时间。
方让把枪用完子弹就换身旁死去队友的枪,随着子弹的进步告罄,几乎每个人手上都只剩下不到十颗子弹。
日军也在离他们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换上了刺刀。
连长这才大声喊道,“留下十个人跟我掩护,剩下的走!”
方让没动。
这倒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的腿已经麻了。
脸上都是灰尘,方让勾起抹牵强的笑容,对着连长笑笑。
他看得出连长眼眶中点点的泪花。
手上的子弹很快就用完了,方让手里只剩下几颗手榴弹。
他又笑了笑。
秦淮在医院里止不住地走,又睡觉的人被他吵醒。“兄台别走了。你再怎么担心也没用。”
秦淮脚下的步子僵,“你怎么知道我在担心?”
那个人笑笑,“这么急切的脚步,不是在担心是在干嘛?”
又群伤兵被送入医院。
秦淮眼尖地瞟到有他们连的人,赶忙上前询问战况如何。
“我们尽力拖住了日本鬼子,村民成功转移。”虽然说的是战斗的目的实现该高兴的话,说的士兵像是想起了什么却脸悲哀。
“我不是问你这个!”秦淮看上去很激动,如果不是那人是伤兵他就直接上手摇晃他的肩膀了,“方让呢?”
被问的士兵虽然很惊讶他问的是方让,但想了想两人平时都是肩并肩作战,前不久方让还救了秦淮命,也就释怀了。
“你去看看那些回来的士兵,如果没有他的话就应该是跟连长给我们做掩护了。有十个人……都为我们做了掩护。”
秦淮觉得自己的血液突然由温热将至了冰点,掩护,说着好听,其实不过是送死罢了。
他都想骂那个士兵是懦夫了,为什么他不是自己留下来做掩护,而是方让。
不,他都想骂自己是懦夫了,不上战场,不能代替方让去做掩护。
他怀着丝希望在伤兵中找,在回来的,未受伤的人中找。个个地找,生怕错过些什么。
但是没有。
还是没有。
方让就像是,消失了般,从未存在过。
下午六点,部队被送来了个伤兵。要不是还有呼吸,几乎可以判定死亡无疑。
秦淮急匆匆地赶到,他看到了个浑身是血的方让。
经战地医生判断,方让虽然没死,但由于全身粉碎性骨折,后半辈子,怕是要待在床上了。
也正因为如此,方让得到了辈子的养老保险。
只要他不死,只要国民党还存在,他就可以领体恤金。
不过这切都和方让没有关系了。
方让陷入了昏迷。
小剧场
秦淮:方让后半辈子都只能待在床上了我怎么办?
作者(抠鼻):不是正和你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从昨天晚上八点钟就开始断网。qaq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裸~奔党伤不起啊,明明码好了却不能发上来的悲哀。
☆、bsp;8
在方让昏迷的这段时间,秦淮出事了。
方让像是感受到什么,心脏像是抽搐般猛地缩,突然醒了。
负责治疗他的医生都已经做好方让昏迷辈子的打算了,看到方让醒了,满脸的惊喜。
但为了防止方让醒来却心智失常,医生用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几?”
方让的嘴角抽了抽,“二。”
方让在清醒的前几天都在积极配合治疗,以至于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