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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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物丧志 作者:卡比丘

    陈幸吵醒的时候,他只想揉他几下;当林修承被顾擎吵醒的时候,他就是想把顾擎揍得他姑姑都不认识了。

    他昨晚和在镇上玩到很晚,回来又是大战场,这才睡下去不久,就被顾擎弄起来,脸色很难看:“滑雪去了吧?”

    “没有,他行李都不在了!滑什么滑啊?”

    林修承昏胀的头脑下醒了:“什么?”

    他跟着顾擎去了他们的房间,陈幸的确不在了,他拿出手机要给陈幸打电话,却发现手机不知何时被搁到静音,陈幸凌晨就给他发了信息:不喜欢温哥华,我先回去了。

    林修承头疼,给顾擎看陈幸的消息:“他这是什么意思。”

    “吃醋了吧,”顾擎摸着下巴道,“他觉得你不要他了,不是我说,你也是旧情复燃的太快了,不会下个月就要给陈幸添后妈了吧。”

    “我和chris有共识,这只是段短暂的情事,难道因为陈幸不喜欢,就要我禁欲辈子?”林修承理性地回答。

    顾擎个香蕉人,问:“那陈幸怎么办?”

    “随他去,什么脾气。”林修承道,回房继续睡去了。

    他自觉溺爱陈幸,也不是这么个溺爱法,林修承的私生活容不得别人干涉。躺在床上,见他进来,问他做什么大事去了,他俯身和她接了短吻,心不在焉地躺回了床。

    林修承说随陈幸去,顾擎不放心。

    他就是老妈子性格,问林修承要了陈幸的手机,从早到晚信息轰炸他,发些老年人心灵鸡汤,什么“占有欲也是心理疾病?点进来让你活二十年”、“父亲,我生的寄托”、“告诉年轻人三件事,处理好家庭关系”。

    陈幸烦不胜烦,直接把他拉黑了,顾擎换号给他打了很电话,保证不再发这些东西,陈幸才又把他放出来。

    林修承在黑梳山风流快活,陈幸也在伦敦逍遥自在,蒋正真放圣诞假回了国,他有个叫严思的哥们儿却没回。

    严思是个重度游戏上瘾人士,个人在伦敦,公寓就在在林修承家附近。

    陈幸无聊,不想个人呆着,下了飞机打严思电话,问他在不在家,严思正巧有不少生活用品要补,他在家呆了大半个月了,头发长的和乞丐似的,没法出门,拜托陈幸带去给他。

    陈幸就没回家,去超市提了大包吃的用的去严思那里,陪他打游戏,过了个夜,索性不回家了,在严思家喝酒抽烟通宵游戏,两人饿了就随便叫个外卖凑合,吃不了几口下场游戏又开始了,没两天陈幸就瘦了大圈,和个吸毒人士样瘦骨嶙峋。

    理性的林修承在陈幸回英国那天,发下壮志豪言,心道必须得挫挫陈幸的脾气,要陪呆满七天,只是到第三天,陈幸还是不接他电话,林修承就熬不住了,叫林森给他打电话,假作公司有事,急急忙忙回去了。

    他走之前含情脉脉地看他我明年或许会有来英国工作的机会。”

    林修承闻言回过来,在她额头上印下个亲吻:“欢迎至极。”

    林修承机票订的急,赶上了圣诞第二天,只有趟红眼航班,早上八点到了伦敦,叫司机往家里去,还顺路买了早点,想着要带回去哄哄陈幸,孰料开门,家里丝人气也没有。

    他拨了陈幸的号码,要问他人在哪里,陈幸刚通了个宵,撑不住在严思的房间地板上睡着了。

    林修承个接个地打,又发消息说我回家了,你接电话。

    严思听着陈幸手机响的烦人,就接起来:“陈幸还在睡。”

    “请问你是哪位?”林修承听到个陌生的声音,眯起眼问。

    严思单手操作,死了波,在那头“操”了声,反应了下,答道:“陈幸朋友,他醒了我让他回你电话。”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林修承盯了会儿自己的手机,坐在客厅生闷气。

    到了下午,陈幸没回他电话,人回来了。林修承看到他萎靡的模样,沉声喊住他,问他去哪里了,怎么弄成这样

    陈幸有气无力地看他眼,拖着脚步上楼继续睡觉了。

    到了晚餐时间,林修承强压怒火,端着阿姨做的菜,放在餐盘上楼。

    陈幸没关门,他推开去,房里很昏暗,陈幸睡着,均匀的呼吸声微不可闻。

    想起陈幸回家那个样子,林修承气不打处来。不就是约个前女友吗,至于这样?这恃宠而骄得快要翻天了。

    他在陈幸房间的茶几上放下了盘子,走过去按开了陈幸的床头灯。

    灯亮起来,陈幸不舒服地皱了皱眉,抱着被子侧过身,继续睡觉。他翻身,半个身子就露在外面了。

    陈幸没有穿衣服。

    美好的身体暴露昏黄的床头灯下,散发着细腻的光,浑圆的肩头,延绵起伏的腰和臀,每寸都像是上帝亲手捏成样,让人转不开眼。

    不过,这种天气,即使有暖气,不盖被子也要感冒的。

    林修承对着不省人事的陈幸只好摇头,他弯着腰,条腿跪上床,轻轻动作,想把被子从陈幸怀里捞出来替他盖上。

    陈幸腿紧紧夹着被子,揪不出来,不想吵醒他,林修承只能凑过去要抬起他条腿,却看见了陈幸右边小腹上被被子遮住半的伤疤。

    上次他没能仔细看,这会儿他忍不住又伸出手去按,伤疤的皮肤看起来是平滑的,颜色很浅,触感和陈幸正常的皮肤不同,能有指粗、蜿蜒曲折的条,边上还有针穿过皮肉缝合的痕迹,想来该是很疼的。

    林修承见过不少人受伤或死亡,却没有任何别的事能和陈幸这条旧伤口样牵动着他的心,叫他心里也像是被把钝器磨着,疼得甚于感同身受。

    “你在心疼我吗?”

    林修承抬起头,陈幸已经醒了,垂着眼懒洋洋地看他。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林修承伸回触碰陈幸伤疤的手,避而不答。

    陈幸拉着他的手按回去:“爸爸,摸下就不痛啦。”

    林修承的手被陈幸压在他的胯上,手下碰到了陈幸柔软暖和的皮肤,和他突出的硬生生的胯骨骨节。

    他终于找到了发作的机会,林修承阴测测地开口:“陈幸,你这几天是做什么去了,瘦成这样?”

    陈幸呆住了。

    他被林修承逼着穿上裤子,上体重计,不出所料,显示出了个和林修承脸色样不好看的数值,然后就被抓下楼吃饭去了。

    13.

    月底,陈幸收到了几所学校的入学通知书。

    这段时间,林修承公事繁忙不着家,他无所事事也不着家。

    蒋正真回来了,他先拿到了伦敦大学的有条件现在雅思分数也达标了,嘚瑟的要命,天天筹划着要去环欧游,问陈幸要不要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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