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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傻子总想和我打飞机 作者:洋洋要打小怪兽
绍清在他眼皮子底下再次被人欺负。
那天放学之后张云被足球队的几个同学叫住,时技痒,又觉得晚点给李绍清带饭没啥大问题,于是痛痛快快在足球场上厮杀回。
到家要比平常晚上两个小时。
匆忙装好盒饭赶到主宅,因为晚饭时间已过,此时佣人大收拾妥当,已经回了偏宅,因此主宅人不,张云轻易避开耳目,溜上三楼,越接近李绍清房间,脚步越是急切。
今天要比往常大致固定的时间晚两个小时,他有些担心李绍清生气。
心里默默盘算万李绍清不高兴,待会该怎么办,是严肃点凶顿,还是顺着他哄哄。
还没到房门口,就清楚听到里头传来微弱的哭泣声,伴随不堪入耳的谩骂和羞辱,熟悉又陌生。
张云心里紧。
身体的行动先于意识,在大脑来不及思考对策之前,冲过去推开门。
推门的力量十分大。
房门狠狠撞上墙壁,发出“嘭”的声巨响,又反弹回来。
声响惊动了屋里正亢奋的两个男人。
不约而同回过头,见是张云,同时松了口气。
大约是听说过张云最近偷偷接济这傻少爷。
其中个男人瞪着张云,表情凶狠,嘴里啐道:“我劝你不要管闲事。”
另外个带着得意之色附和:“对对,这可是老爷的命令,就算是你老爸也不敢阻拦,你可别犯傻。”
张云根本没听这俩sb瞎逼逼,他的注意力全被压趴在地上李绍清吸引过去。
今天中午他离开的时候,李绍清还穿着昨晚他选的、整洁体面的衣服收拾的干干净净,微笑着和他道别。
可现在却被人压在地上,浑身上下到处脏兮兮,脸上青道紫道,纵横交错,满是眼泪,还有只污秽的脚狠狠踩在他身上,蹂躏、碾压,在他身体上,被衣服掩盖的地方,留下许张云此刻无法看到的伤痕。
这种自己精心照料、点点收拾干净养好伤的人再次被伤害、污染的感受,就像你细心呵护盆濒临死亡的植物,施肥、除草、捉虫,好不容易看着慢慢活过来,眼看就要开花,还是顶美的那种,结果在前天晚上被个sb把花苞给摘了,你心里简直日了万次狗。
两者如出辙。
张云向来不是好脾气的人,此时又怎么忍得住,他懒得管那两人还在继续说什么,是威胁,是恐吓都好,也不愿想会有什么后果,他会不会被林然揍的趴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起不来。
张云收回落在李绍清身上的目光,朝那两人走过去,路过书架时,顺手抄起两个不知道哪个年代的花瓶,估计是李绍清以前穷讲究装风雅收藏的,说不定价值连城,毕竟拎在手里怪沉的,正好左右手边个。
步步走到那俩sb面前,边下,当时就给人开了瓢,见了血。
第6章
那天张云闹出的动静太大,几乎惊动整个宅子的人,自然包括住在楼下层的韩齐,还有在他身边伺候的林然。
也不知道韩齐使了什么办法,又或者说了哪些花言巧语,竟然哄的林琳不露面。
张云再次发自内心觉得,李绍清有这样个妈,其实和他这从小没妈的个样,根本毫无差别,甚至还要不如。
躺在地上动不动的两个人早已被林然叫人抬出去,送了医院,只留下地血泊,有人正在打扫。
从刚才起,张云直捂着李绍清的眼睛,不让他看房间里斑驳的血迹,这傻子估计从小没什么机会见识凶案现场,本来脑袋已经够不灵光,万被吓到傻了可咋办。
李绍清虽然不知道张云为什么要让他看不见,但他十分信任张云,也不挣扎,反而顺势就着被环住的姿势,趴在张云肩上,以个非常舒服的状态。
张云知道在他们身后,韩齐始终用种玩味的目光打量着,但他丝毫没有要搭理的意思,他猜不透那小人的意思,也懒得去猜。他私下里照顾李绍清的事抖出来又怎样!劳资就要对李绍清好怎么地!?劳资就是砸了人!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就在韩齐开口之前,有人放轻脚步进了房间,递给林然根粗长的木棍。
韩齐收回滚到嘴边的字,看着那根木棍被林然用双手举着,递到自己面前。
他心下了然,嘴上却在劝阻:“小孩子重感情,好朋友受委屈,当然要帮忙出头。怎么能惩罚?”
林然保持弯腰低头的姿势动不动:“少爷不可能受委屈,定是张云逞凶斗狠,小小年纪不学好,竟敢伤人,当然要打,还要狠狠地打,还请老爷亲自管教。”
韩齐微微笑,十分满意:“张云是林管家的儿子,哦……我听琳儿提过,似乎是你从孤儿院捡回来的,不是你亲生。”声冷笑:“不过是个奴才,既然如此,还是你亲自来吧,教他下人应有的规矩!”
个小时后,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张云被人抬回自己房间。
他背上红痕交错密布,整片红肿起来,十分恐怖,完全不能平躺,只能面朝下趴在床上休息。
刚才在院子里被林然狠狠抽打时,尽管很疼,他依然很男人的没有叫出声,因为他知道韩齐就在二楼窗户后头,直盯着他们。
骨子里的血性促使张云挺住,不能叫小人得意。
这时候背上的伤口发作,变本加厉疼起来,似烈火在烤,张云脑袋昏昏沉沉,意识渐渐模糊。
朦胧中竟然见到李绍清,趴在他床前放声大哭,哭的张云心烦意乱,背上伤口生疼,心里还得替傻子担心,时急火攻心,急吼吼训他:“我还没死呢!哭丧啊!”
李绍清泪眼汪汪,手里拿着管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药膏,小心掀起张云的衣服,轻轻在伤口上涂抹:“疼不疼啊?”
背上火辣辣跟烧起来样,张云不想他担心,自然不会说实话:“疼个毛,哥从小打的架去了,什么场面没见过,这算个毛。”
也不知道李绍清听懂没有,反正张云没再听到他苦哈哈的哭声,带着冰凉膏体的手指在背上来回穿梭,渐渐缓解了灼烧的感觉,迷糊中张云感觉眼皮越来越沉,慢慢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房间里片黑暗,没有开灯,屋里几乎没有光线。
窗帘没有完全合上,漏出点缝隙,张云朝外头看了眼,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
保持个姿势趴着睡了好几个小时,张云觉得脖子都要断了,动动都生疼。
屋里没人,张云难受的要死,又没办法动弹,也只能老老实实在床上躺尸。
背上很清凉,比刚被打那时候要好受很,张云当然不会傻到把晕乎时候的幻觉当真,李绍清那傻子估计还关在主宅,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