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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的膝盖中了一枪 作者:心英
我们可以做个交易。”沈跃微笑:“既然我的名头已经打了出去,那么接下来就是赚钱的时候了。可是我的名声不是怎么好你也是知道的,那么……”
萨尔眼中精光闪:“夫人想让我代售?”
“聪明,”如果把那个称呼改掉就聪明了,沈跃默默地吐槽,然后转向正题:“如果是你出面的话,我带堆食人花出门也就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而有了上将管家的名头,那些个上将的死忠粉肯定会力挺到底的对吧?”
“嘛,本来想压压价格,但是看他们很激动的样子我也有点小激动呢,”沈跃拍拍杨非的叶子,温和的笑着,“那就别怪我狠狠地宰他们把了,谁让我心眼小呢~”
杨非面无表情——当然,就算他有什么表情沈跃也看不出来——的开口:“哥你真是英明神武处变不惊临危不惧有仇必报……”
沈跃转身正要回房睡觉,突然皱起眉:“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我忘记了的样子,到底是什么事儿呢?”
杨非陪着他块冥思苦想:“我也觉得有什么事情忘记了,可是我好像也想不起来了……”
人花对视了会,沈跃嫌弃的撇头:“肯定是你把健忘症传染给我了!离我远点!”
杨非不甘示弱:“我以前过目不忘!定是你忘记了自己记性不好!才把健忘症传染给我了!”
沈跃咣的声把门从杨非眼前甩上,杨非甩了甩几乎要被拍扁的花盘,不屑地哼了声,瞅了眼客厅中兀自沉浸在自己发财美梦中笑得十分猥琐的某管家,高贵冷艳的回到了自己的花盆里,今天为了追上沈跃他们自己的根须倒腾的也是累的够呛,是得好好睡觉。
萨尔从自己的对未来美好的畅想中醒过来,发现客厅中已经空无人了,擦了把口水,目光扫过桌子上有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好奇的凑过去看了眼发现是个背包,里头的东西还挺沉……嘛,算了,应该是夫人的东西,作为自己未来的衣食父母他还是不插手那么了,立场转换十分迅速的管家忠心耿耿的想着。
片黑暗的狭小空间里,两道刚刚开启灵智的意识正在交流:“为什么王和那个看起来特别温柔的饲主还不把我们放出去?”
“嘘,不要说话,我们要对伟大的王和温柔的饲主充满敬畏和尊敬!如果他们不把我们放出去就定有他们伟大的合理的理由!让我们耐心等待吧!”
“哦……”
伟大的王在花盆中不耐烦的扭了扭身体,睡得宛如头不怕开水烫的死猪。
温柔的饲主唇角挂着温柔的微笑,梦中这些食人花已经变成了飞进自己账户的滚滚金钱,时间唇角的弧度加温柔。
世间的切似乎都陷入了静谧,夜幕笼罩了切。夜,还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直在抽,这是第五遍我就试试我不说话……
☆、沈土豪与他坑爹的娃儿
第二天终于意识到自家小弟在黑乎乎的背包里待了夜的时候,杨非十分愧疚的用自己的大叶片拍醒了沈跃,义愤填膺的控诉:“哥!你不能虐待金主!”
刚睡醒的沈跃顶着头乱发坐起来,瞪着杨非,字顿:“虐待金主?”反手从床边抽出把匕首冷冷的盯着杨非阴恻恻的笑:“你信不信我直接谋杀金主啊?”
被沈跃可怕的起床气吓得嘤嘤嘤跑开的杨非表示这个地方太可怕简直不能忍!
沈跃扔掉匕首仰面倒在床上,把自己翻了两面之后绝望的发现自己已经完全睡不着了,胡乱扒拉把头发,沈跃弯腰捡起被他扔出去的匕首,木着脸决定出门宰了杨非那个贱人,最好大卸八块!
“母父?”小孩的声音把他从暴怒的边缘拉回来,把匕首往腰间插,沈跃蹲下身平视小孩笑着问:“早饭吃过了吗?”
小孩点点头,沈跃望了望餐桌上好像是特意为他留的食物,忍不住皱起眉,现在家里已经到了买不起天然食材只能吃营养餐的地步了么?
“母父你别生气。”小孩忍不住有些担心,之前母父就是因为这个跟父亲吵了架——不,准确来说是母父在家里大吵大闹了阵——说自己从来不吃这种东西,然后气之下跑出门受了重伤,可是萨尔说如今家中真的已经买不起天然食材了……
沈跃回过神,看着小孩担忧的眼神猛地回忆起来原主曾经干过的事儿,不由得有些汗颜,没说什么走到餐桌面前,转身看向缺了块的桌子以及略显寒酸的板凳,眼神极其复杂。
身为堂堂沈家家主之子,日子混成这样,原主要是知道了估计会气的醒过来跟他争抢身体吧……
虽然对那软绵绵糊状的食物有些抵制,沈跃还是强忍着不适吃下去。看着小孩松了口气,乖乖的跟着萨尔去做体能训练,沈跃才脸色难看的扶着桌子有些痛苦的皱起眉,他的个乖乖,谁也没有告诉他那玩意儿居然这么难吃啊!
“哥,哥你怎么了?该不会是中毒了吧?”杨非的声音在桌子那头响起来,沈跃手上用力想要撑着桌子直起身,没想到历经风风雨雨的桌子太过脆弱,杨非只听到声脆响,然后本来还能看到的自家大哥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桌子上方。
千辛万苦爬上桌子的杨非整朵花都懵逼了:“……哥?哥你搁哪儿去了?哥!”
心如死灰趴在地上的沈跃:“不要理我我想静静。”
杨非小碎步挪到断裂的桌面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沈跃,发出阵丧心病狂音调奇特的嘲笑声,成功吸引到沈跃所有的仇恨值。沈跃跃而起围着桌子追打杨非,萨尔推开门看着门内正发生的切脸上的惊喜瞬间凝固,然后就转变成了复杂的神色。
他就这么十分复杂的静静看了十分钟,终于忍不住:“夫人,咱们的食人花已经开张了,您真的不来看眼吗?”
沈跃发现门口有人迅速转换了脸色,故作姿态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轻咳声:“是吗?让我看看,在你的光脑上吗?”
沈跃跟着萨尔离开了片狼藉的客厅,只留下杨非异常纠结的趴在沙发上,异常纠结的想,他似乎有什么东西忘记了,可是是什么东西呢?
片漆黑中,两道意念依旧在对话。
“那个很温柔的饲主好像跟我们的王打起来了。”
“所以我们定能够理解为什么没有人把我们放出来对吧?”
“可是真的好难受啊!”
“对啊!好不舒服!”
“为了王,为了饲主!我们难受点又能怎么样呢!他们定是在究竟要不要把我们放出来这个问题上出现分歧了!我们不能再让他们这样争吵下去!”
“对!牺牲下自己又怎么样呢?王那么睿智,饲主那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