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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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厨喊我去减肥[穿越] 作者:店主十三

    ……

    长生觉睡到天黑,窗帘半拉着,蜿蜒木道旁的路灯次第点亮,灯火游龙般漫步于山野中。房间内暖气充足,柔软的发丝贴在脸颊上,眼尾上的绯红尚未褪去,卷在被子里的人只露出半张脸,又好像哪里不太舒服样哼唧了几声。

    “再不醒过来就错过晚饭了,”陈青竹侧身躺在长生旁边,发丝勾缠在指尖,坏笑着捏了几下对方的鼻翼。

    憋气憋到脸红的长生终于被逗醒,带着点起床气似的口咬住陈青竹使坏的指头,用小虎牙厮磨几下觉得么什么味道又用舌尖顶弄了出来。

    “还想睡,”说着又把头埋进被窝里,哼了几声,“不舒服。”

    只手偷偷摸了出来,拽着陈青竹的手指进了被窝,“快给揉揉。”

    面给按捏着腰背,陈青竹欣赏着下午刚吃过的小团子,又觉得心情大好。因睡太久又打了几个哈欠,眼角泛出点湿润,陈青竹用指肚擦去泪珠后,忽然觉得心中的舒朗被点点堵住,堵得密不透风甚至压抑,陈青竹才决定问出直闷在心底的问题,“耿直?”

    鼻子里发出个小小的嗯,长生在舒服的按摩里加昏昏欲睡。

    “你师父是谁?”陈青竹问。

    不同于想象中的惊吓反应,长生反而把自己滚进陈青竹怀里,像是还没睡醒似的,话语里也带着股惺忪睡意,“你就是我师父啊。”

    陈青竹被这话吓了跳,按着穴位的手指霎时顿,有些不太确定地反复问着,“耿直?你在说什么?先醒醒,等会儿再睡。”

    长生这才略微睁开猫似的眼,甜蜜地笑着在陈青竹怀里蹭了蹭,三言两语把自己来到异世找师父的话概括地说了出来。

    陈青竹目瞪口呆,半响才捏着长生的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对方,“你说我就是你前世的师父?”

    心头微跳,这种直接的感觉骗不了人,在听到对方将师父与自己化为个人时,胸腔里竟然弥漫出匪夷所思的愉悦与相逢的欢喜。

    “狗蛋也说你就是我师父,”长生勾着陈青竹的脖子,把人压低了些,亲昵地吻了吻他的唇角,又笑嘻嘻地说,“我和师父就是有缘分,所以下辈子也定会再遇见。”

    陈青竹哭笑不得地反应过来自己直吃前世的醋,虽说有些惊讶但狗蛋成精的话加上自己内心真实的反应,也不得不相信这是现实。但他想到的却是另个问题,陈青竹心疼地吻了吻长生,“你前世是……怎么回事?”

    怎么离开人世的那个字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自己真的是长生的师父的话,却没有记忆去重温,只让怀里的小团子自己承受着,着实太不公平。

    战战兢兢地努力记住和师父在起的点滴片段,担心万忘记点,前世便不复存在,师父也会烟消云散。如今终于团聚,才敢放心地继续走下去。

    “我也忘记啦,”长生没心没肺地说,“不过狗蛋说,到了时候我就会想起来。”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块玉石吗?”陈青竹想起来当时楚歌说的话,觉得这倒是个办法,“等过段时间我们去庙里趟,没准儿有答案。”

    长生口答应,却有点心不在焉不怎么着急的样子,半响又晃悠悠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只要你直陪着我就好了。”

    “当然直陪着你,”陈青竹爱惜地刮了刮他的小鼻头,又问,“你前世叫什么名字?”

    长生有些犹豫地看着他,“我叫长生,师父给取的,想让我活得长长久久平安喜乐,结果我刚十六岁就走了。”

    言谈间又带上笑意,长生揶揄地对陈青竹道,“我跟师父云游,大家都知道师父的名号,特别响当当!”

    陈青竹直觉不是什么好名声,果然下句就是,“号称乌鸦神算子,铁口断言从无虚发!”

    陈青竹:……前世到底混了个什么名堂。

    “其实我还是喜欢长生这个名字,以后师父还是叫我这个名字好。”长生琢磨了会儿,斩钉截铁地说,“师父特别特别疼我,从来不让我饿着,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陈青竹拍拍长生的小脑袋瓜,“这话你还是在梦里想想吧。”

    长生:qaq想要原装的师父。

    切都有了顺理成章的解释,陈青竹明白这事不能向外人透露,但还是有些忧心,“你过来之后,那耿直去了哪里?”

    长生听,摆手道,“过的特别滋润,听说跟将军谈恋爱呢。”

    随便摸摸都是八块肌肉让人欲罢不能的那种。

    陈青竹听着终于放了心,这会儿前世今生交融,是疼长生疼的不行,前世没有让小家伙平安顺遂,这辈子说什么也要实现它。

    “其实师父说话可算话了,”长生回忆着,“师父说等我长大了还要娶我来着。”

    陈青竹暗自赞同,说的没错,自个儿养大的小团子当然只能自己吃!

    ☆、第73章 葫芦娃

    关于长生小道士铁口断言白来财会炮而红的事,终于在锦诸出现之后再次浮出水面。白来财自从从山庄回来之后就拒绝回到楼上住着,果断地鸠占鹊巢把长生赶去了对门。

    “这不是挺好的吗?”长生翻着白来财新戏的剧本,“这部戏里你的戏份还挺的,炮而红也没错呀。”

    看着剧本就来气,白来财抱着抱枕狠狠地锤了几下才解气,“就拍这部戏,再也没有了。合约是打死也不会续的,这个变态!”

    前段时间去公司跟前台妹子闲聊的时候聊到合约的问题,白来财笑称到期就走回去开店还力邀妹子去捧场,谁知道锦诸刚好走过,二话不说把他硬生生地拖去了办公室。

    在山庄那会儿齐修还给他做了番思想工作,把锦诸这几年的脑内活动给概括了个遍。

    “锦诸他哪儿都好,就是脑子有病。”齐修语气十分诚恳,完全没有抹黑朋友的意思,“他也是听见你要走着急了,才觉得自己做的不是个事儿,你要不想搭理他就给我来个电话,我准儿揍他顿。”

    可不是脑子有病吗?半吊着胃口半雪藏自己的人突然脑洞大开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这特么是脑癌晚期吧?

    白来财缓了好几天才慢慢接受这个现实,不接受也没办法,正主就在自己家里住着呢,怎么打都打不走,气的白来财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锦诸也不着急,什么时候想他了,在阳台俯下身嚎嗓子就行,特别省事儿,而且日三餐都能蹭饭,最近穿衣都觉得有些紧,前几日跑回家把健身卡都翻出来了。

    没办法,媳妇还没追到手,革命本钱太重要。

    正这时,阳台又传来阵低沉的声音,“来财,晚饭想吃什么?”

    “想吃你大爷!”白来财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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