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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攻略朕 作者:昕韵
傻地看着高子辛,这次,他担心自己听错了。
高子辛看着他这副傻样就忍不住发笑“怎么?你不想去?也是,你们分开那么久,说不定感情早就淡了。据说大海的另边还有其他大陆,上面生活着很其他人。郑垣在外面那么久,看上了其他人也说不定。”
高子辛刚说到这里,钱弼就忍无可忍地厉喝了声“不可能!郑……郑垣他不会的!”
说完,钱弼自己先咬牙切齿起来。
要是……要是郑垣敢看上别的人,他……他就把那个混蛋给做了!看……看他还怎么出轨!
钱弼想着想着,便渐渐涨红了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生怕高子辛改变主意,他飞快地行了礼,就告退了。
他得尽快去把郑垣那个混蛋给找回来才行,免得那人在外头拈花惹草!
而此时正迫切思念着钱弼的郑垣还不知道,他还没见到钱弼,就被高子辛不厚道地给阴了把。
而钱弼前脚刚出门,凤瑄便不客气地将高子辛搂在了怀里,微微眯着眼睛,语气不善地问道“你怎么总是喜欢逗他?该不会是对他有意思吧?”
高子辛听着他故意压低的声音,感受着凤瑄故意吹在耳边的热气,只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此刻,他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躲开,毕竟相处年,凤瑄是个什么性子,高子辛实在是太清楚了!
凤瑄旦用这样的语气说话,那就定是生气了!
高子辛想着刚刚落荒而逃的钱弼,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早知道凤瑄会这样,他就不当着凤瑄的面欺负钱弼了!
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啊!
谁让钱弼以前是他的伴读呢!伴读是拿来干什么的?不就是给他欺负的么!想当初他在宫里过得战战兢兢的,谁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就连太傅都不敢认真教他,他唯能欺负的人,也就只有钱弼那个小胖子啦。
欺负得了自然就成了习惯,怎么可以怪他呢!
可是,凤瑄显然是不肯接受这样的解释的。他将高子辛抱在怀里,看着高子辛窘迫的脸色,心里已经开始琢磨晚上要怎么“惩罚”了。
另边,钱弼从宫里出去后,甚至都来不及回家,便直接赶路去接郑垣了。
巨船太大,根本不可能开到京城,只能开到码头附近的船厂里。船厂里早已经安排好了地方,去了就可以将船停好,并且还有精兵驻守,根本不担心有宵小靠近。
钱弼到的时候,巨船已经停放妥当,郑垣也早已经下了船,歇在他自己买的别院里。
别院是年前买的,直有专人负责打理。所以尽管郑垣年没来,但是去了就能住人,完全不用担心房子变成了破壁残垣。
钱弼来了之后,就得知郑垣在这里。他迫不及待地赶到别院,在门口的时候,突然就有些胆怯了。
钱弼本能地想起了高子辛说过的那番话,心里格外不是滋味儿——郑垣会不会真的在外面有了别的人?
想起这个问题,钱弼就纠结极了。
他可是清楚得很,当初郑垣到他家提亲的时候,他父亲和兄长是何等的震怒,又是怎样将郑垣挖苦嘲讽,最后把人给赶出去的。
好吧,虽然当初钱庸担心影响不好,没敢做得太明显,但是在钱弼看来,父亲和兄长对郑垣做的那些事已经是非常过分了。
可惜他在家里向来没少发言权,再加上他本来就心虚,根本没能及时阻止父亲和兄长刁难郑垣,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虽然后来郑垣跟他说没事,但是钱弼依然觉得,郑垣心里肯定不痛快,说不定就记恨上了。
所以当年直到郑垣离开,他也没敢跟郑垣提这事。而后来郑垣随着船队出行的时候,他也没敢阻拦。
他心里实在是太心虚了。
郑垣不在的这三年,他的父母和兄长不是没劝过他,让他忘记郑垣,娶妻生子。可是钱弼就是不肯,他根本做不到。
只要想到郑垣为了他们的未来,不顾生死地前往茫茫大海,钱弼就做不到在他不在的时候偷偷娶妻生子。
就算父亲告诉他,此行危险,郑垣很可能再也回不来,钱弼也没改变主意。
他甚至想过,要是郑垣真的没回来,那他这辈子就个人过了。
可谁知道,如今好不容易把郑垣给等回来了,他反而不敢去见郑垣了。
钱弼狠狠地唾弃自己,然后,坚定不移地在郑垣的别院门口就是不肯挪步!
他,他决定再等等。
谁知道就在这时,大门突然在他面前打开了。
钱弼听见开门声就是惊,结果本能地抬头,他就看见朝思夜想的人此时竟然就在他面前——中间只隔了道门槛。
钱弼心跳得飞快,双眼却贪婪地看着面前的郑垣,默默在心里想着——郑垣比以前黑了。
谁知道就在这时,个模样奇怪的少女突然走到郑垣身边,好奇地看着钱弼,然后歪着头看着郑垣“郑,他是谁?”
她的发音很古怪,长相也不是郑垣熟悉的,反而金发碧眼,皮肤雪白。
钱弼看着她,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他愤怒地瞪着郑垣,想到高子辛的话,心里突然难受极了,忍不住就说道“郑垣,我看错你了!”亏我还傻傻地等了你三年!
最后句话钱弼没说,他实在是没脸说出来了。
郑垣却看出了他的心思,忍不住笑起来“怎么三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胡思乱想?”他说着,不顾钱弼的反抗,抓着他的手腕就朝里走。
少女惊讶地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过了会儿,突然露出抹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他!”
可惜,这话钱弼已经听不见了。
钱弼被拉走后还想挣扎,可是面对着苦苦思念了三年的郑垣,即便怀疑对方出轨,他也是在没办法做出太剧烈的挣扎,也就只是小幅度地表示了下自己的不满。
然后,他的不满很快就被郑垣毫不客气地镇压了。
即便是大白天,郑垣还是身体力行地,深入浅出地,向钱弼证明了自己对他的思念。
可惜钱弼即便是累得气喘吁吁,依然气鼓鼓地趴在床上,强忍着身上的疲惫质问“你说,那个少女到底是什么人?你跟他什么关系?”
郑垣翻了个身,无奈地看着钱弼,只手却有些贪婪地摸着钱弼的后背。然后摸着摸着,位置就不对劲了。
感受着屁股上的手掌,钱弼顿时吓得连质问都不敢了,飞快地打掉郑垣的手就将自己裹进被子里。
三年没做过,他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
郑垣见他裹得跟蚕茧似的,双眼却还是气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