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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那些沉重岁月 作者:枯枝不流泪
根结底,我就是这么偏执,就是见不得那德行,无法容忍那种行为。于是管他什么,甩了两巴掌,恩断义绝,分道扬镳。
“怎么,你不相信吗,以为是吃醋?跟你认真说吧,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男人能让我为他吃醋。来□□泄欲的男人,能有什么好男人。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所以我这种人,正常的感情都不会有,怎么会知道吃醋是什么呢,对吧。”
她吧嗒吧嗒,很快根烟就抽到了尽头。“你肯定这么想的!”
第59章 左婉玉
“我没有这么想!”最后段话都得否认,我也认真地对她急于说道,“不管对象是什么,都有好坏之分。有些男人必然恶心,有些男人却也温润如玉,品格高尚。有些职业确实不屑,但也有些人不受污浊,坚守本心,在人性的面上比任何自以为是的人还要受到尊崇。”
她震惊地听着,来为我反差的表现,二来为我郑重的话语和不容置疑的表情。她抿嘴带笑,觉的我的话中听。但神情上依然不屑,不冷不热地说道:“不错嘛,冠冕堂皇的话大堆,看来你活的很自信嘛!”
自信?!我却为这两个字胆战心惊,神色黯然的不敢说话。因为我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同样内心敏感,精神世界比之还要倾斜。自信,只能说是个朦胧又不堪的措辞,其实,我很没有自信。
“好啦!”她起身来,把烟头从窗户口弹了出去,“和你聊天还是蛮开心的,虽然说的全是屁话。很晚了,你也累了,睡吧!”她起身走到门边,想到什么,回头看了看,抵不住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两手空空,似乎点行李包裹都没有?”
“恩!”我尴尬地点点头。这应该称得上完全是净身出户。在茶餐吧住时,睡在沙发上,冷了拿桌布盖,牙刷还是从监狱里带出来的,也不知道怎样浑浑噩噩度过了个月。
“那你怎么睡啊?”话出口,她又立马会晤到,我这个人有蹲在外面宿都无所谓的壮举,何况现在有房有床。她不等我回答,就开门走到自己的租房处,不过会儿隔壁清晰地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疲劳地坐在她刚刚坐塌的地方,整个身子失去重心似的往后躺,顿觉的身体轻松了许。
“给!”小苍蝇很快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丢来床垫被和薄毯。
“除了我,没人用过。我从来不带男人到我的房间,所以那个小房东不知道我是个□□。你要是不嫌弃,将就着用,热的话可以开空调。”
“谢谢,不会嫌弃的!”我拢起毛毯,手感上的温暖传遍全身。
“呵呵,管你嫌不嫌弃呢,男人都口是心非!”
“我没有!”面对小苍蝇,不知道为什么,就算不知道怎么解释,也是迫切想要解释。真的没有嫌弃的意思。在监狱里甚至出监狱后,受尽他人的嫌弃。但这并不代表就会嫌弃他人。相反特别能够体会被人嫌弃的感受。
我干脆说道:“我何尝是什么高尚的人呢。我做过牢,上个月才从牢房里出来!”
“你坐过牢?”她本是着俯视,听这么说,屁股坐到我身边来,道不尽的惊讶错愕。
“恩,蹲了四年半牢房!”我下意识地往外挪开点,感受到她的温度会让我不舒适。
“怪不得,头发还没怎么长长,行头包裹都没有!”她仔细的把我从上到下看了几遍,眼神中透露着好像坐牢的人会长的挺特殊样。
“为什么坐牢,犯了什么罪啊!”
“打架伤人!”
“哦!”
“但我不会打你的,因为打人也是需要理由的——这个人该打或者是不该打。”
“呵呵,我知道,坐过牢的不见得是坏人,没做过牢的也不见得是好人。而好人坏人我自是可以分辨清楚,这点不用你为我担心。”
她倒是看得开,不抱有丝毫恐惧。按理说我们的关系才刚刚开始,却有种惺惺惜惺惺的亲近感而融洽起来。这是不是,两个苦难的人要比两个幸福的人容易认识到起,容易分辨善恶?
打开心扉后,两个人都没有睡意,相互之间聊了许。小苍蝇不叫小苍蝇,只是那个好色的熊总根据他的专宠小蚊子来给这些人玩乐似的取了小苍蝇小蚂蚱等外号。她姓左,很冷门的个姓氏,她说听过左宗棠吧,就是那个左。名字婉玉,婉约可人,温润美玉。
她在问了我关于坐牢的种种事后,就犹自说起了自身的故事。她妈妈和男人未婚先孕。那个男人在她妈妈在条件简陋的黑屋子里身边没有个人的帮助下生了她之后,借口去买奶粉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没回来。她妈妈是孤儿,无亲无故。身上没有分钱,又毫无生存技能且好吃懒做。在伤心欲绝之际,她妈妈便想到靠出卖自己的身体,避免肚饿。从此糜烂的生活伴随着左婉玉的童年,就算在长大些后也不放过。她被自己的妈妈以八百块钱的价格,将她的处女之夜卖给了个中年男子。她妈妈说辛苦养大的女儿,就该卖钱来偿还。那天夜里她刚好十六岁,被吃了□□,关在狭小而冰冷的屋子里,精神恍恍惚惚。那个男人把她的处女之夜夺走后,她连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她几度萎靡不振失去自理能力,就算时间过的再长,也无法摆脱心中的阴影,于是她堕落了。
左婉玉叹息,在讲着自己的故事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种自轻自贱的笑容,让人看了阵惆怅。不幸运的人,在未来的生活中也总会被不幸运的经历同化,从而周而复始,永远看不到希望。彷如次坠入深渊,便永世坠入深渊。
她说上个月,她妈妈死了,她也终于成了孤儿。她妈妈的尸体就放在那条漆黑的巷子里,用块破布盖住,几天无人问津。后来臭了,苍蝇飞来飞去,那些□□姐妹受不了,数落她,说毕竟是自己的亲娘,不能就这样放在外面吓人,怎么也得找个地埋了。她说她哪里有什么亲娘啊,有的只是些债务。这些债务也在债主活着的时候还清了,躺在外面的,只是个有着债务关系仅高于认识的人而已。
我默不作声地听着她平淡地讲着仿佛是莫不关己的事情。她说,其实说带点良心的话。她由始至终恨的不是妈妈,而是那个弃她们母子不顾的男人。妈妈是真爱那个男人,才会在怀上她时,绞尽脑汁给她取个端庄秀气的名字——左婉玉。她妈妈确实在她身上做的事可谓罪大恶极丧尽天良,但归根结底在生下她之后并没有抛弃过她。她在她妈妈死了尸体放在外面几天后,还是给火葬了。她说这下连欠下的利息都还上了,而那个负心汉会遭报应的。
“你知道吗?”她说,“世上有种动物叫做禽兽。起先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