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那些沉重岁月 作者:枯枝不流泪

    出来，都没回去过吗

    “没有！”

    左婉玉下子似乎能理解，带着点不知对谁的同情，脑袋靠在我的肩上，温柔地说：

    “那什么时候带我去你老家看奶奶好吗？”

    如果带她回老家看奶奶，奶奶定会减少对我的疏离和冷漠。然而，我还没想好是不是要带她回去。还是那份害怕使然，让我感觉带回家的行为是悖逆的。或许升级到另种层意。个人面对的时候，毫无介怀，延伸到家庭，就不知不觉的会发生微妙的变化，似乎迥然不同的概念。

    我需要考虑。我已经不能像从前那样决绝。优柔寡断，开始越来越接近生活。

    左婉玉见我不回答，大概明白了意思。她上完厕所，兀自回到床上睡觉。为此我们又有几天没有说上话。

    后来她出去过天，我下班回来房间里没人。我不知道她去哪了，张纸条也没给留下。我坐在床上发呆会儿，然后习惯性的起身，到厨房做了份晚餐。做饭对我而言，是既轻松又容易的件事。做完饭后，面对香喷喷的饭菜，又无名的失落。我为自己的这份依赖，感到有几分厌恶。

    晚上到了十点。左婉玉回来了。她打开门，看见我坐在书桌旁，对着些饭菜，静静不语。她突然有点哽咽。走到我身边坐下，说：“你为什么要等我？”

    我没有说话，因为说不出来为什么，为了那股无言的失落吗。

    她继续问道：“你喜欢我吗，为什么要答应和我在起？”

    我依然无法给出切确的答案。会选择答应，是件不能说的清楚的事情，至少对我而言。

    她流出了眼泪，吃着几口饭菜。久久开口说道：“我今天去医院了！”

    “我怀孕了！”

    “怀孕？！”我有点懵然不懂地看着她，脑海里半分思绪也没有。

    “两个月了，是你的！”她继续吃着饭，声音微不可闻。个孩子的来临意味重大，对她而言，心怀忐忑，阴影密布。她怕重蹈覆辙，担心小孩成长的心灵和未来；她不相信男人，反感自己的身份，她怕小孩长大后对她抱有看法，她现在极其没有安全感，她渴望点关怀。

    可我呢，似乎还处在恍惚之中，已然呆若木鸡。小孩，当这个词像记闪电从脑海中划过，就失去了正常的判断，似乎闪电过后的脑海，留下了处巨大的空缺，这个空缺在无限的放大。

    她擦拭了眼泪，对我的不回答很是忐忑，或许已经把我看成了个将要把他们抛弃的禽兽而难过。她说：“怎么，你不信吗。我是□□，现在怀孕了。你肯定以为小孩不是你的，想走了之，对吗？”

    她有点生气，本认真地讲道：“还是那些话。我是□□没错，但不像王小文，什么客人都接。我在个时间段里，只和个人□□。虽然这样会挣不到钱，不是个合格的□□。但我的原则就是这样，我的行为准则也不能让我去接受个时间段里和个男人□□。

    “而且，我要声明。我和人□□，向措施做的很好。所以我的身体是健康的，从来不染上任何那种病。我只在第天认识你时，没有要求带上避孕套。因为我感觉值得信任的人，便愿意去付出。且如果选择在起，就不会在此期间背叛。所以我怀上了你的孩子。我怀上他并不害怕养不活，长不大。我是害怕他没有个完整的家！”

    她话说完，知道得不到任何回话，放下碗筷，甩门回自己的房间去了。重重的关门声，响彻在整栋楼房里，像给世界来了记闷响。

    诚如左婉玉所言，小孩的成长需要个完整的家。如果我有了小孩，应该怎样陪伴他长大。太突如其来而不知道怎么面对，个人坐到半夜三点。

    我先将自己排空，然后慢慢的在漆黑中聚拢点滴的信息。隐隐约约个婴儿的笑脸浮现在眼前，飘飘渺渺似乎传来清脆的啼笑声。然后整个周围亮了，闪耀了我的眼睛。我感觉清新怡人的微风吹过脸颊，生活像是焕然新。然后“哈哈”声，莫名其妙地笑出来。在驱除了所有的恐惧之后，突然感觉到了快乐。

    “恩！”我仿佛下定决心。我的孩子，他需要个舒适的家，和爱他的爸爸妈妈。他的家人会陪他嬉笑玩耍，给他足够的关怀和爱，参与他生活的点点滴滴，让他在阳光底下欢笑地成长，告诉他不害怕，不孤单，勇往直前，爸爸妈妈直在身边。他要有健康快乐的童年，积极勇敢的人生，幸福美满的生活。也许只要看到他的笑脸，就会切都值得，生活充满意义。

    呵呵！期待个孩子出生，在这样的时间段里，会使人遐想很，而每每独自发笑。

    第二天下班，脚步异常轻快。我做好饭菜，赶忙去敲左婉玉的房门。敲了许久，左婉玉才慢悠悠的打开了门。她似乎刚睡醒，散乱的头发，随意的穿着，浮肿的眼睛，困顿的神情。

    她房间里整齐干净，墙面上贴了颜色鲜丽花样繁的图纸，配上象牙白的床和桌子，搭配在起非常温馨。

    我看着她，郑重的说道：“小孩要生下来，我们起养！”

    她直用查探的目光，看我有没有丝虚假。她仿佛很受感动，而慢慢的低下了头。她喃喃的说道：“那你不怕小孩不是你的吗？不过，我可以保证的，等小孩出生，可以去做dan鉴定！”

    我微微的笑了笑，说道：“由始至终我都没有怀疑过，是你个人胡乱的认为！”

    她缓缓的抬起头来看我，眼角里流露出喜悦和幸福。她用手臂将我紧紧环抱，身体贴在我的身上，中间隔着我们天天长大的孩子。她暖暖地说：“我饿了！”

    “已经做好饭了！”任由她抱着，我微笑地应道。

    桌子上摆满了桌的好菜。玉米排骨汤，清蒸鲈鱼，糖醋咕噜肉，醋溜土豆丝。香喷喷的冒着热气。让人眼望去，就忍不住吞咽口水。

    左婉玉坐在凳子上，我在边帮她盛好饭。她拿筷子的手有点发抖，泪水不自觉的沾湿了双眼。她吃了几口，擦拭了眼泪。看着我，久久的说道：

    “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

    “你会养我们母子？！”

    “会的！”

    “你不会像那个男人样？”

    “不会！”

    “不介意我是□□？”

    “我觉得没什么！”

    “…………”

    “那如果有天，你实在要抛弃我们母子，请记得定要提前告诉我们。不要声不响就走了，让我们母子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你不知道这样会造成大的伤害。”

    “不会抛弃的！”

    “我说万啊，很事都有万的！”

    “好！”

    那餐饭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