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8
[穿书]反派求你别黑化之养成 作者:孤砚
的骨头断裂的事情。
如果不是完全不关心他的欺骗,那么早先就知道云黯和他的关系...
御邵湮眸光微闪,走上前去,伸出小手从背后捂住师父的眼睛,在他耳边吹着惹人热气。
“猜猜我是谁呀?”
无聊。
“御邵湮。”
御邵湮笑,搂住师父的脖子,“我还以为师父走了呢。”
故彦转过身正对他,重新盘膝而坐,“你娘的事已了,要不要跟我回酹隐。”
“... ...”
其实故彦这话问的实在艰难,他曾想过与反派不能在有任何瓜葛,可自打来了皇城相遇之后,便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中始终有所牵挂。他曾经无数次的说过,若是御邵湮下山,两人便师徒缘分穷尽,此后老死不相往来。
可御邵湮仍旧口口声声喊着师父,他也仍旧无法对其视而不见。
打从收下这个小徒弟开始,故彦就心疼他,怜惜他,见不得他受委屈。
何况如今,亲眼所见他在御府日子如何艰难。没有稚子童仆,没有锦衣玉食。人道修仙如何艰辛,殊不知人间亦有苦难熬。
故彦想带他回去。就算是书里的反派,若他能够正确引导,也不见得就真的条路歪到底。何况...
剧情君早就不知道喂给谁家的狗了,不趁机将这个苗子扶正,都对不起他穿越回!
“师父...我还不能...跟你回去...”
“...!!!”
“最三个月,徒儿再去找师父请罪。”
“...!!!”
听到反派主动说要跟他分离三个月,就像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样!!
可故彦心中却微有针扎的痛感,令他蹙眉,“你想在皇城做什么?”
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御邵湮和苏祁之间的秘密...
御邵湮闻言,避而不谈,“ 我不会做对不起师父的事情。”
故彦盯着他看了半晌,轻轻叹了声,最终未发语,起身,腾云而去。
☆、第 25 章
冬寒料峭,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连绵山峦被白雪覆盖,如似苍茫画卷。
山上的泉眼冻住了,第九峰的瀑布也停了,殿前的青松古柏裹着白妆。阁里燃着炭,烧的红旺,融融暖意,让人昏昏欲睡。
故彦穿的是锦帽狐裘,御寒的棉衣裹了厚厚层。怀里揣着个暖炉,懒洋洋的窝在软榻上,哪里还有往常那些个仙风道骨的模样。
就像是寒地里的常驻民才有的装扮,惹得只着单薄道袍的重渊捧腹大笑。
体内灵力运转,供应热量,足以度过个短暂的深冬。可故彦偏偏不喜欢用灵力,反倒要像个平常人家那般,感受感受冬日刺骨的寒意。
可他这样,哪里能感受到?
“你该脱了衣服,光着身子去雪地里滚圈。”
重渊听其原有,笑得眼泪几乎都快出来。故彦只是淡淡的瞥了他眼,溢出声冷哼。
凡夫俗子也有乐趣,个寂寞几千年的仙人岂会懂?
睹物思人,睹雪思亲。
来此连续六年的冬,故彦都是这样过的。在冬日里热上壶好酒,裹着棉衣躲在殿阁里,看着外面的雪景,调/戏调/戏小徒弟,当然前两年可还没收小徒弟呢。
故彦只是这样想着,又不免担心小徒弟在京都可有吃饱穿暖。这样冷的天气,闹不好,可真的是要冻死人的。
重渊自讨没趣,摸了摸鼻尖,道:“日期限已到,你该随我回去了。”
这才是他来的目的。
故彦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顿,继而从软榻上的红木桌子底下,又拿出只酒盏,斟了慢慢杯推到他面前。
“阿越那里讨来的,百二十年的女儿红,尝尝?”
重渊噎,那酒香扑鼻,他从进来殿阁时就闻到了。如今美酒近在眼前,他却只能口水三千尺,忍痛将酒盏推回去。
“我那儿有三百年的百日醉,你若喜欢,送你也无妨。只是,若耽误了时辰,得罪了仙帝,你今生便尝不到了。”
故彦不为所动:“你可知我的名字?”
重渊不解其意:“归墟老祖?”
故彦摇了摇头,“不是名号,而是名字。或者,你可知你的名字?”
“... ... ”
归墟老祖飞升之前便用此名号年,真名只怕连自己都记不清了,重渊又怎会知晓?往来之时,以归墟相称。同样,重渊也早就不记得自己的真名了,可他位列仙班,逍遥自在,本身也无心追根。
刹遇此问,两人竟都有些唏嘘感慨。
都是岁月这个小贱人惹得祸!
“你说,我因何而存在?”
“... ...”
偏偏故彦此时此刻的眼神无比认真,让重渊心里震,捞回推到故彦面前的酒盏饮而尽。
他需要喝杯酒冷静下。
完全跟不上老祖的思路啊!
故彦眯着眼看他手中饮尽的酒盏,突然又冷冷的哼了声,眼底分明不屑。
刚才明明还说自己有两百年的佳酿!
重渊被看的脊背发凉,差点被口酒呛到,喉间火辣辣的灼烧感,唇齿之间却是醇厚的酒香。百二十年的女儿红,果然是好酒。
窗外雪势大了,鹅毛般大小的雪花在空中飞舞,冷风呼啸。这样的天气,怕是没人愿意出门的。
故彦的问题可不是为了呛重渊,他这些天寻思了好久,越想便越觉得不对劲。
他本是随遇而安的性格,可自打穿越以来,就莫名其妙的执着于男主和反派的剧情。按理他并非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可六年的时间,他对《弑神录》的内容并没有产生模糊和陌生感。相反,愈发觉得亲近,仿佛与自己的存在密不可分。
不知不觉中,他被某种意识潜移默化了。
这样想着,故彦便觉得怪瘆人的。可偏偏他已经穿越过来了,毫无征兆的,穿越了!
他克制不住去想剧情,克制不住对男主另眼相待,克制不住对反派的避而远之。可最可怕的,是他克制不住对小徒弟的感觉。
忍耐,心疼,想要保护的欲望。
他竟然真的有恋童癖?!
“酒溢出来了。”
重渊看着故彦突然就发起呆来,酒盏满了依旧往里面继续倒,撒的桌子到处都是,好酒都被如此浪费了,可不是暴殄天物吗?
故彦迷茫的看了重渊眼,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放下酒壶,面无表情的看着桌子。大脑时转不过弯,半天没有动作。
这么奇葩的人,真的是他认识的归墟老祖?
重渊表示很无奈,正欲开口,灵识却突然感觉到有陌生人接近,抬头,却见故彦的眼神微亮,仿佛有什么好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