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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噤声 作者:偶然记得
他搂住。
怀抱中的身体已经长大,环抱自己的臂膀充满了力量,相拥的的刻,什么都不必再说,身体传来的热量和强而有力的心跳足以明证。
昱昇抓着黎漠的胳膊把他拉进屋子,在漆黑的卧房里,不知是谁先去寻找对方的嘴唇,很快就黏合在起分不开了。黎漠刚回来不久,嘴唇还有点冰凉,被昱昇滚烫的舌头舔,脑子里轰地什么都不知道了,昱昇担惊受怕情绪大起大落,飞上天的窜天猴终于集中火力,对着黎漠炸开。
刚刚还在装模作样地觉得人心比身体的占有重要,亲个嘴之后,他完全乱了分寸,只知道胡乱地撕扯黎漠的衣服,这方面倒是毫无长进,仿佛又回到二十出头的年纪,只想用身子来缓解焦虑,黎漠脑子尚没有反应过来,就又被拖到床上。理智时找不到,干脆也不再去找,两个人撕扯着褪去了衣服,搂在起。
黎漠把昱昇压在身子底下,顺着昱昇的脖子往下吻,昱昇抱着他,双结实的大腿很快夹住黎漠的腰,求欢意味明显,黎漠忍得太久,炸起来比昱昇加辉煌灿烂,他完全丢了理智,把平日的冷静自制扔到边,终于显露他压抑已久的兽性。
昱昇本就是个贪欢之人,平日不招惹也不觉得什么,如今子弹上膛,哪里还有什么顾忌,急忙忙伸手抓住黎漠胯下雄伟之处,来回来去的抚摸起来,嘴也口啃到黎漠结实的胸膛之上,撒娇般吃起奶来。
黎漠由着他玩了会,实在忍受不住,抓着肩膀把他翻过身来,昱昇这些年风里雨里,晒黑不少,唯独这屁股蛋子还是雪白,上次挨了黎漠的打,如今却全然不长记性,还没动它,先是抑制不住骚浪地扭起来。
黎漠移不开眼睛,忍不住抓住揉到手掌里,只觉得绵软滑腻又弹性十足,昱昇下身迅速肿胀,按耐不住,自己个儿已经是拱起腰身,撅屁股摆胯存着心思勾引,恨不得要自己扒开那臀肉,把个淫荡的小骚洞献上。
黎漠看的血气上头,家中却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昱昇虽然心中浪荡,但是无奈后头紧涩,俩人弄了两次都进不去,昱昇急的抓耳挠腮,抱住黎漠的胳膊就咬,黎漠把手指头塞到昱昇嘴里,昱昇这类事上倒是开窍,他殷切地舔湿黎漠的手指,又拉着黎漠的手去摸自己的东西。
黎漠低下头,忍不住在那滚圆的屁股上亲了口,昱昇年没有承受过,虽然满心甘愿,后穴却依然不好应付,黎漠手摸着他前头的物件,手耐心地开拓后面,昱昇在下面却不甚老实,摆腰扭胯,哪里还有点点白日里的干练大气,直骚浪的要逼得人狠狠教训。
第82章
那雪白的屁股摇曳个不停,看得黎漠忍不住拍了下,他如今心中情爱满溢,舍不得下点重手,然而这样轻轻打,是加了别的性质在里面,昱昇原本只喘息不住,这打,倒是让他开了话匣子:“不要,哥哥不要打我……”
他看似说得楚楚可怜,实则是存着心眼要勾引黎漠发兽性,黎漠哪里抵得住这风月场老手的勾引,再也忍不住,把他死死摁住,杵到底,大约是兴奋过度,昱昇连疼都没有觉得半分,他甘心情愿,黎漠情深难抑,俩人如今终于连在处,只落得双双情动,不管不顾地酣战起来。
床锦被遮住满床春光,爱恨嗔痴搅合在黑不见五指的小屋子里,昱昇搂着黎漠的脖子,双长腿缠在黎漠的腰上,他微微眯着眼睛,声声叫在黎漠的耳边。
身体极度欢愉的同时,意识也迷迷糊糊在跑偏,仿佛又回到十四岁那年,他青涩,黎漠懵懂,在瘦子家的小黑屋中,偷偷的相互磨蹭。
那夜沧海桑田,几经变换,两个少年磕磕绊绊已经长大成人,如今还能肆意妄为,还能无所顾忌,全凭这路尽管历尽艰辛,饱经风霜,却依然苦苦坚持下来的初心。
欢爱过后,本应该疲倦,但俩人如今都大喜大悲了番,这会儿都被刺激的精神奕奕,搂在处小声说话。
昱昇那憋了许久了委屈,如今在哥哥的怀抱里再也忍不住,他喋喋不休地告诉黎漠这几年的艰辛,他边撒着娇,边要把手摸在黎漠的胸口上,看似不正经,其实他是摁着黎漠的心跳,下又下,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黎漠真的在他的身边。
黎漠安静的聆听着,他知道他的昇昇受了苦,却不想这么波折,他捧在心尖上的宝贝竟然也有落魄到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刻,让他心疼得厉害。
昱昇没看见黎漠自责的面孔,还在那里喋喋不休:“那个李广德人面兽心……不,是禽兽面牲口心的混账东西,我不过是时落魄去暂住,他竟然把主意打在爷爷头上!当时我又不是他那几个老棍子的对手,没有办法,只能从楼上跳了下去,他才没有得逞……””
黎漠沉默了下,把昱昇搂在心口:“得逞也没有关系,可是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
他很少说这样的话,尽管他说的很慢,但是昱昇依然感受到他心跳加速,他埋在黎漠的怀里半晌说:“当时时间紧迫,我来不及细想,只是觉得跳下去要么死要么活,这生跟你要么能重逢要么永别,若是上天庇护,活下来,又见到你了,我至少……我……”
黎漠低下头,轻柔地吻他,大约是心疼的厉害,只是嘴唇的轻轻碰触。他搂紧昱昇,心中感慨不已,他的昇昇,纵然年少轻狂,不讲道理,我行我素,做过错事,伤过人心,但是骨子里始终存着分骄傲,那份傲气守护了当时命悬线的感情,能有今日破镜重圆,昱昇付出的心血想必比自己还些。
昱昇同他亲够了,又说:“后来发迹了,我倒是想去找李广德算账,谁知道他却不知道哪里去了,民国之后,上海也整治了批这样的营生,大约是被人赶走了吧?”
黎漠平静地说:“他生了花柳病,听说下面长满了杨梅大疮,都烂透了。自作孽不可活,他祸害了少人,到底要死在这个上了。”
昱昇哎呀了声,吃惊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的?”
黎漠没有说话。
昱昇在他胸口上蹭蹭脸:“你是不是去找过我?”
黎漠抿了抿嘴,伸手摸摸他的头发。
昱昇继续说:“你去了吧,可是你找不到我,你又不甘心,怕我无德无能,脾气大又没有本事,饿死在外面。你去了找了我好久,你没找到我,但是找到玉蝉了,就是我给你的那只,你知道我用它换了阿满的命,你生气了就走了……”
过了许久,黎漠才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