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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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遗事 作者:朱门寒少

    。理性上拒绝,感性上接受,怎么也达不到理想的状态。我听着谢池的呼吸,替他愧疚着,自己也愧疚着。

    第四十五章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不敢看杜鸣,也不敢看谢池。如果我和谢池是情侣,为什么做了情侣该做的事之后还会愧疚。如果不是,那为什么那样做的时候是心安理得的。

    我匆忙吃完饭,跟他俩说了声去学校,就走了。坐车的时候心慌得很,或许是因为饭吃得有点快。上午上了两节课,课间休息的时候我走了,逃课对我来说成了家常便饭,不过确切地说是在认识了谢池之后。逃课的理由有很,逃课的目的却不,或者是不明确的。比如现在,逃出来了却不知道去哪,去干什么。

    到了医院,却没看见杜枭,只看见云开和爷爷在说话。

    “杜枭呢?”不是又逃走了吧?

    “做血检,他不让我们去,护士去了。”云开说。

    “又要血检?”云开点了点头。

    “你看他手上,全是针眼。”云开撇了撇嘴,要哭出来的样子。岂止是手上,胳膊上也是,青块紫块的,看着就害怕。

    “没事的,总会好的。”爷爷拍了拍云开的肩,云开什么也没说。

    “那我先走了,有时间再过来。”我不能在医院里待着了,我心慌。

    “杜若,你等下。”爷爷在走廊里叫住我。“有没有按时吃我给你的药,最近感觉怎么样?”

    “吃了,感觉挺好。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走路也有劲儿了。呵呵。”

    “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跟谢池个德行了。”他拍了拍我的头,开心的笑起来。我知道,无所谓良方,无所谓痊愈,只是能维持久就维持久。所谓治疗,就是让你死的慢些,再慢些。其实,与其痛苦地活着,不如快乐地死去。

    他们说,忘记个人的最好办法就是死去。可是让自己被另个人忘记,自己死去是不行的。人是最忘不了死去的人的,尤其是亲近的人。当我们的朋友亲人还在身边,还能和我们聊天说笑,我们想不到他们。当我们知道,他们走远了,或者不在这世上了,再也不呼吸着我们呼吸的空气了,我们想他们,偶尔的,或者经常,想他们。可是,有种人,他近在身边,却犹如远在天涯,总要想着想着,然后才能走近。谢池于我就是这样。

    在医院和爷爷他们吃了饭出来,准备坐车去学校,在门口看到了谢池和杜鸣,我深吸了口气,露出自然的微笑,这个微笑直持续到他们走近。

    “你们来啦?我下午有课,先走了啊。”我微笑着和谢池擦身而过,心隐隐作痛,但不想让他看到我难过。

    “等下。”谢池喊住我,“杜鸣,你先进去,我有话和杜若说。”杜鸣笑了笑进去了。他走到我面前,低头看我,我也低头。“你上午逃课来的?不是最喜欢那个老师的课?中午在这儿吃的?”我点了点头,“吃的好吗?要不要回家再给你做点?”

    “我不是猪,你来这里不是看杜枭的?快进去吧,我去学校了。要不来不及了。”我平稳了好久,才说出这些话,再不能和他继续说下去了。

    “下午上完课我去接你!”他在后面喊着,我的泪终于没忍住,掉下来了。

    下午我只上了两节课,就去家里收拾东西了,就像收拾着自己的难过。我们都努力过,只是到最后,分开对你才是解脱。下午五点,课上完了,我在家里想着他在教室门口等我的样子。我把他去年圣诞节送我的项链放到茶几上,项链上“谢池”两个字在灯光下微微闪光,或许,“杜若”那两个字其实就是“杜鸣”。我拉着行李在路上走,好像什么都没留下,也没有理由回头,爱在我手中遗漏,什么也不说,因为我知道,你永远在我心中。

    我叫了辆出租车,让他带着我在路上随便走,说是随便走,却经过了好我熟悉的地方。我们起去过的超市,逛过的商店,杨阿姨的店,橱窗上都有他微笑的脸。车窗上,我的脸已是泪流满面。

    最后,我给了师傅100块钱,他说不到,我觉得走了很久,他说不到。我拿回找的钱,拉着行李在路上走着,走累了就坐在行李箱上。我想他们现在是在找我,但是他们去哪里找了。我就在这,个人,孤单。 双眼慢慢地被风刺痛,我起身,心也跟着刺痛。树叶开始落了,夜开始凉了。从现在起,我开始个人了。

    其实,找人真的很难。我看到他们了,他们却没看到我,这不是电视剧里的情节,我在人流里,他们也在人流里,我可以先看到他们,然后我躲着他们,不让他们找到。

    我在酒店的床上夜难眠,他们在哪里夜难眠。或许,我又错了,我不该声不响地离开。没有人祝福自己爱的人和别人在起,是用近似逃跑的方式。应该这样,笑着对他说,祝你幸福,然后满足的离开,然后还可以碰到,碰到还可以微笑。像朋友,或者类似朋友。

    第二天早上,我去了爸爸那里,爸爸说他们来过了。我把行李放好,告诉他,我跟他起住,他笑着说好。

    手机开机后,全是信息。看到第五条的时候,他来电了。

    “你现在在哪?”声音很粗,不知道是生气还是什么。

    “在爸爸这里,会儿去学校。”

    “你就在那,别去学校,我有话和你说,别走。”他挂了电话,好像确定我不走。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在哪都样。我不走,我累,走不动了。

    “为什么走?”

    “想和爸爸起住。”

    “昨天去哪了?”

    “酒店。”

    他不说话了,过了好会儿,久到我不再想他,而是想到杜鸣的时候。他说,“你昨晚吃药了吗?”

    “吃了。”我不知道吃没吃,难受的时候,吃药就是本能。昨晚难受了,应该吃了。

    “今天杜鸣就走了,你和我起去送送他吧。”他平静地跟什么事都没发生样。他比我强,他能短时间内达到稳定状态,而我要达到这种状态,要在心里经过无数道工序。但是达到这种状态就是目的了,不管过程怎样。

    “好啊,再怎么说,他……”他也是喜欢你的人。

    “他怎样?”

    “他……”我说不出口。

    “他喜欢我是吗?”我愣住,“你呢?你喜欢我吗?”我以为他知道,知道我喜欢他,可现在他这么说。“我喜欢你。杜若。”他拉起我的手,“走吧。”

    我就任他拉着我的手,走出房门,坐上出租车,到他家。我直处在梦游状态,只有那拉着我的手,告诉我这不是梦游。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想说的话句没说出来,就被他骗到家里来了。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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