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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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学艺术——学院派  林鹤篇 作者:潘郎

    ,去客厅把烟灰缸拿进卧室。瘾,是两个人的瘾,是烟的宿命。

    “即使我明白,也不妨碍我吃醋,毕竟爱情是自私的。”田辛扬起唇角,坦然心里的酸,想象着少年时期的林鹤,还有那些未被世俗沾染过的刻薄和怜悯,当时的蒋硕宇是如何回应和接受的?而自己,只能拥有全副武装的林鹤。“我觉得我有点儿嫉妒蒋硕宇了。”

    “客观和主观上你都没有嫉妒他的理由。”

    “没有理由不代表没有感觉,而且这种感觉太微妙了。”田辛抽光了最后根烟,起床拉开了窗帘。“呃,太阳,天亮了。”他们错过了日出。“还睡吗?”

    “饿了。”林鹤用心感受饥饿。

    “想吃什么?”

    “豆浆油条稀饭包子。”

    “穿衣服,我们出去吃。”

    两个男人成了早餐铺子的第拨客人,狼吞虎咽的,竟然有点儿幸福。街上的人零零散散的,睡眼惺忪,他们才开始困。“要去医院吗?”田辛问得随意。

    “不去。”

    “因为你跟他出柜了,不敢面对他?”

    “我不知道该以哪种态度面对他。”林鹤换了种说法。

    “如果他接受了呢?”

    “他会接受的。”林鹤只是不知道他是否能真心接受,毕竟蒋硕宇连个谎都说不好。

    “那样很好啊——”

    “别再讨论他了。”

    “那讨论下我们吧,讨论以后——”

    “你不去上班吗?”

    “偶尔翘个班也挺好的。我手下的员工也会很开心今天没有老板监督。”田辛的步伐都懒了。“睡到下个日落好了。”太阳有自己的安排,他们也有。

    ☆、第 40 章

    第五个日落,林鹤没有出现在蒋硕宇的生活里,只是从许教授那里打听他的病情。田辛调侃林鹤过于高傲的自尊,也承认蒋硕宇对他们的影响。不只是林鹤,连带着田辛也被感染了,心理上的谨小慎微丝毫落不到行动里,抽象的精神冲突令人难受。他们真的就不再讨论蒋硕宇了,和蒋硕宇与之相关的切,各有各忙,就算聚在起也会顺势而为的找话题。

    “要去音乐会吗?”田辛把工作带回了家,看着林鹤会有效率。“朋友给了我几张票。”

    “音乐会?”林鹤盘起腿研究教案,古板得刚刚好。“哪种音乐会?”

    “有大提琴钢琴的那种。”田辛起了坏心,捕捉林鹤表情里的细节。“要去吗?”

    “时间呢?”林鹤连眉头都没皱下。

    “这周六。”

    “去。”林鹤想去听音乐会。参加别人的音乐会,当台下的观众,也许会比在台上有意思?长久以来他都是在台上的,和大提琴起。

    “ok,这样我就好安排周六的日程了。”田辛在电子日程表对应的日期上标注了星号。“去音乐会之前要起吃个饭吗?”

    林鹤翻了翻手机里的备忘录。“教授让我下午去找他,我不知道赶不赶得及跟你起吃晚饭——”

    “我跟你块儿去找教授好了——”

    “你们碰在起就会吵,而且吵得很无聊。”

    “不是我吵,是教授骂我,单方面好吗?我不是我爸,如果我是我爸,还真想和教授吵次。明明就看好我的,嘴上丝毫不承认,为什么就不能干干脆脆的祝福我们呢?”田辛受不了这么迂回的感情表达,但因为是长辈,只好受着。

    林鹤对“祝福”没有见解,转而说回音乐会,说起乐团。“——唔,你有在听吗?”

    “我想起些以前的事。”田辛扬起嘴角,狡黠。“音乐会,记得吗?”混血男人去过的大部分音乐会都和林鹤有关,只要有空,他都会查林鹤所在的乐团的演出表,飞过去,听林鹤的演奏,和林鹤做.爱,而那时候他们又聊了些什么呢?什么都聊,却很少谈起自己。

    林鹤都快要忘记自己和田辛曾经玩过的把戏了。“不想记得。”

    “我们在阿姆斯特丹音乐厅的后台接过吻——”

    “忘记了。”林鹤合上了教案。“晚安。”他和田辛干过太擦枪走火的事,放纵到他根本不想记得。

    “晚安。”田辛拽住了林鹤衣领,晚安的吻。

    爱做了就真的变成爱了,睡着前林鹤直在思考这件事。再哲学点,像是量变的累积,成为必然结果的质变,由质变引起的新的量变。啊,量变,新的量变。田辛亲吻了睡着了的林鹤,满含爱意的吻。

    周二的课堂很安静,没有了所谓的周综合征的借口,学生们似乎比前天努力了点儿,林鹤要求得不,仅仅是表象就够了,仅仅是现在,当然,也有真正努力的学生。偶尔,林鹤也会回想起自己的学生时代,那时候既没有蒋硕宇也没有田辛,卫来是比朋友点的存在,他只关心自己的前途,单纯的朝目标前进,成功了,还能成功,似乎把握得住切。而现在,只有无边无际的彷徨,没有什么事情是他说了算的——

    “……明天给蒋硕宇安排了术前的系统检查,没问题的话,这几天就能手术了。”许教授跟林鹤详细说明了蒋硕宇的病情。“你这么关心他就应该来医院,直给我打电话也不是个事儿。”

    “您说得是,我忙过这段儿就来。”林鹤软言软语的的赔礼,收线。忙无可忙的现实,堆借口,邮箱被学生的课业小论文塞爆了,个字都看不进去。手术啊,能不能治好那个人的病?他竟生出了愚妄的期望,明知没有丝毫的可能性。

    整晚林鹤都心不在焉,田辛没有戳穿,尽力配合茫然。隔了天,简秀萍给林鹤打来了电话:“林鹤啊,硕宇的手术定了,定在了星期五早上,就是明天,明天早上!你今天有时间吗?要是你能来医院趟就好了。”女人踌躇。“我知道上次你和硕宇弄得不愉快,他很难过,直念叨你,说自己太笨了,连个话都讲不好。他不是想诚心惹你生气的,林鹤,你们都这么些年了,就不能原谅他吗?硕宇特别想见你,真的!你能来医院吗?我求你,就算是几分钟也好——”

    “蒋硕宇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林鹤自己没法面对。

    “如果他没有做错你为什么不来医院?”简秀萍的质问满含委屈,替蒋硕宇委屈。那些难过刺得她疼,自己的男人在朋友面前抬不起腰,即便没有任何过错。“林鹤,你来医院吧,求你,求求你了。”她只能求他,声声的,和着眼泪。

    “我——”林鹤哽了。大团空气塞在喉咙里,哽得整个人发苦,呼吸,努力呼吸,只要呼吸就好了。“我会来的。”

    “真的?真的真的!我等着你!哦不!硕宇等着你!”女人又哭又笑的,语气染透了情绪。“你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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