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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瓜可甜了 作者:于典
“为什么?”他颇为受伤,“我能可以帮你分担房租,也能帮你打扫做饭。”
听起来很诱人,但是——“不行!”
开始我以为,我是烈火,他是干柴,后来我明白我才是干柴,擦就着,牺牲自己成全烈火,我越伤火越旺。
他像个大型犬科动物似的在我旁边拱来拱去:“你钥匙都给我了,为什么不行?”
“钥匙是方便我压榨你,不是方便你压榨我的。”
“我哪里表现的不好吗?”
我抄起头底下的枕头蒙上脸。
“太了?”
“什么?”
“你又又猛,干死我了。”
他拿头撞了撞我的肩膀:“你不能老撩我,又不管我。”
谁撩你了?
我在枕头下面真想两眼翻彻底了事。
他拿开我的枕头,侧躺在我身边,两只黑黢黢地眼睛专注地盯着我瞧。
“我想早点跟你变成炮友关系,我想天天跟你在起。”
我叹气,自己作的,怨不得人。
转过头,对着他的嘴唇重重地啃了口。
“笨蛋,我们早就在起了。”
他浑身颤,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你可以再亲我两口吗?”
“不可以。”
“那我可以亲你吗?”
“可以。”
“哦……哎?!”
我们两个在床上相拥,如孩童般吮吸彼此口中的甜味,乐此不疲。
“我觉得我在做梦。”晏阳埋在我的颈窝说。
“是在做梦。”我抱住他的脑袋,揉乱他的头发。
“那我……”他深吸口气。
“不可以。”我按下他的小帐篷。
“既然在梦里。”
“也得听我的。”
他闷闷地说:“说好三五七的。”
“不打炮了,没三五七了。”我说。
他不满:“百次。”
“没有百次了。”
“独裁。”
“嗯,独裁。”
他抬起头,眼睛又变成了亮晶晶的两盏小灯,忽闪忽闪的,甚是撩人。
“那我们是恋爱关系了吗?”
我面上有些发红,不自然地点点头。
他高兴地笑了笑:“我可以跟你起住了。”
还挺会绕的,但我不上当。
“我是个保守的人,不接受婚前同居。”
他哀嚎:“我们都婚前性行为了。”
我竖起手指,摇了摇。
晏阳改变战术,个翻身压在我的身上,单手扣住我的两个手腕。
“你听不听话?”
我不说话,看他能怎么办。
他褪下我的裤子,架起我的条腿。
“你不要逼我。”
“你知道你现在脸红脖子粗的,点威慑力都没有吧。”我说。
“我知道,”他闭上眼睛,“可是你不是说我红着脸干你的时候很性感。”
晏阳滚烫的脸颊贴在了我的腿侧,火热的温度霎时蔓延到了全身。
“我、我在色、色诱你。”
可恶啊,他确实很性感,也很可爱。我能感觉到我的朋友正变得跟他样硬。
我环住他健硕的身躯,收紧后穴,深吻他的敏感点。
不就是色诱吗,我也会。
——end——
晏阳红着脸送给我个粉红色的,裹着缎带的小礼盒。
不是戒指吧?
我狐疑地瞥了他眼,觉得很有可能。
对于申请同居这件事他直不死心,孜孜不倦地冲我撒娇卖萌威逼利诱,揪准机会就要提上提。
我心想,我意乱情迷时都没被你忽悠住,清醒了又怎么可能被枚戒指蒙住双眼。
话虽如此,打开盒子的瞬间我还是愣住了。
“这不是你家钥匙吗?”
“是啊,”他腼腆地笑了笑,“送你的。”
“我不是早就有了吗?”我拎起来仔细看了看,“你换锁了?”
“那不样,这不是备用钥匙,是正式的。”他说,“你不希望我住你家,你可以住我家。”顿了顿,补充道,“我已经把日用品都买好了。”
“糖呢?”我问。
“糖也买好了!”他期待地看着我。
“哦,”我放回钥匙,“明天带给我。”
“什么?”他睁大了眼睛。
我笑眯眯地把礼盒塞回他的兜里。
“都跟你说我是个保守的人了。”
恋爱这种关系啊,也是要细水长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写完了,接下来是比正文还要长的番外。打炮之前的事和恋爱之后的事。
我已经是条老咸鱼了,要你们撒花花才能爬起来码字,瘫倒。
番外:打炮之前的事
1
不是打篮球的男生都帅,是帅的男生打篮球格外有魅力。
我第次见到晏阳时,他就在众弱鸡的衬托下闪闪发光,让人移不开眼。
我问身边吕:“计算机院输了那么年,终于学会请外援了啊?”
“什么外援,”吕告诉我,“那是人家计院正儿八经十年出届的计草。”
我舔舔干燥的上唇:“妓院出来的,卖吗?”
吕跟我厮混了这么久,眼就能看出我在想什么
“你啊,别做梦了,他看就是根定海神针,跟你这回形针型号不匹配。”
他当然是直男。见到场外有姑娘给他加油就脸红,脸红就笑,笑就撩人,撩得我的心砰砰直跳。
我不服气:“定海神针和回形针都是针,怎么不是型了。”
再说了,我不招惹他,看看还不行吗。
中场休息的时候,我拎了瓶冰水就摸过去,晏阳正盘腿坐在篮球架下擦汗,被我猛地冰,激得个激灵。
“嘶——”
“热不热啊,搁着呆着,不去树下?”
我在他旁边坐下。
他摸了摸脖子:“让给女生,她们怕晒。”
啧,二十世纪好男人。我要是女生,准为了当他女朋友打破头。
晏阳回答完我的问题,才想起来问我是谁。
“你的敌人。”我说。
“啊?”他满眼纳闷。
我往前指了指:“看到那群没有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