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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搜榜钉子户[娱乐圈] 作者:花词
言以后,周末末就开始犯困,窝在沙发里昏昏欲睡,没会儿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被夏亦岑摇醒的时候,周末末整个人都是懵的,他睡不饱的时候有个特点——乖,乖得不行,让干啥干啥。
所以当夏亦岑用了很大的力气猛往他身上推,口中惊呼“醒醒,醒醒,你快看”时,周末末连起床气都来不及发作,就十分听话地顺着往电视屏幕上看了过去。
张无比熟悉、英俊非凡的脸映入眼帘,周末末晕晕乎乎地眨眨眼,认出此时在台上讲话的人,正是白岳阳。
在周末末醒过来之前,白岳阳已经说了半天,他讲完了关于投拍《浮沉录》的心得和期许,示意大家安静,给他些时间聊几句题外话。
“国内的朋友们都知道,《浮沉录》是个大ip,购买到权的不止流光家,眼下就有部同样基于这个ip,也十分优秀的作品在网络上播放。”
在场有不少海外华人和媒体,但凡关注国内影视圈的,都知道白岳阳是在说momo影视投拍的《浮沉录》网剧。
底下爆发出阵尖叫声,周末末也禁不住跟着激动,好像是自己的儿子在出风头样。
白岳阳点点头,接着道:“想必大家也知道我在说什么,但今天我不想谈作品,只想谈作品背后的人。”
他说着抬起头,冲摄像机绽开了个温柔而深情的笑容,目光宛如穿透了屏幕,直直看进周末末的眼底,两人隔着120度的经线和八个小时的时差,通过卫星直播遥遥对视。
“我与网剧出品方momo影视的总裁周末末先生,在几个月前因《浮沉录》结缘,可以说,这才是此ip带给我的,最大的感动和收获。”
白岳阳的声音无比沉稳,这番话说得自然流畅,就好像已经在腹中酝酿了许久。
周末末在电视机前捂住了嘴巴,时间竟发不出任何声音。
夏亦岑震惊地看看身边的发小,再看看屏幕上为出席盛会而精心打扮过、风度翩翩的男人,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房间里静得连呼吸声都变得凝滞起来。
只有从遥远的异国他乡透过电视机传来的声音还在句句送入耳中。
白岳阳道:“大家可能也看到了,这几日,关于他的些所谓的‘黑料’被有心人私自曝光在网上。这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困扰,因为他把我个人丢在这座美丽却陌生的城市,跑回国去了……而就在十几个小时以前,我还期待着和他起出席这场发布会,等结束以后,再起乘船去看看叹息桥。”
此言出,片哗然,不管是身在现场的媒体和观众,还是分散在世界各地,守在电视机和电脑前的人们,都从中嗅出了点堪称令人惊骇的内容。
果然,白岳阳接着说:“所以想借此机会在全世界面前说句,暂且不讨论那些绯闻的真实性,也不说媒体擅自曝光他人隐私所侵的权……我想说作为周先生的爱人,只要他愿意,那么他的过去我会全盘接纳,他的未来我将负责到底。”
“当然,向公众言明真相也是不可缺少的,接下来,我想为他澄清事实。”
话音落下,大屏幕上紧接着就开始播放段vcr,第个出场的正是周末末今天刚联系过的男模安迪。
“小周公子和白总的感情很坚固,我们都看在眼里,”安迪特别真诚地解释道:“那张照片上,周公子只是在跟我闹,他人真的很好,亲切随和,跟大伙儿能打成片,也喜欢开玩笑。我想说的是,衷心祝福白总和周公子,愿他们不畏世俗,勇敢地走下去。”
安迪说完了,接下来是林却、夏亦岑、岳观澜等数名跟着“gay圈名媛”事件躺枪的圈中人士,此外,甚至还有个同样出现在爆料照片中,周末末在牛津读书时的加拿大籍同学,也被白岳阳找出来,录了几句话……
大家在vcr里纷纷送上祝福,并对照片内容给出解释。虽然不是“亲密照片”全员露面,人数过半的代表也足以证明,这场关于周公子私生活的丑闻,确实是恶意抹黑、误导大众。
白岳阳的这种做法其实和周末末计划中,打算在明天的记者发布会上做出的应对不谋而合,也不知道那可靠度满分的老男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找上这些人的。
最后个出场的是秦牧,因为那次海边的事,他自然也在周末末“gay圈名媛”的后宫之列。
秦牧在现场,不用录vcr,他拿着话筒正对摄像头,就好像真能和周末末直接对话似的,他只用玩笑口吻说了句话:“小周公子,快和我老板好好过吧,就别想着别人了。”
“我滚你大爷的!秦木头这个大辣鸡又在装13了,妈的辣眼睛,”周末末看到秦牧就肝火旺盛,他比了个中指开始爆粗口,句接句还嫌骂得不够爽,回头凶巴巴地朝夏亦岑吼道:“还想别人,你是别人吗?哎我操呆毛,你不许看他,有点出息行不行,不许看!”
夏亦岑只得无奈地把脸偏开,道:“好好好,我不看,”又问:“末末,白总这样做……你怎么想的啊?”
周末末刚才还在装傻,这会儿不得不开始面对,白岳阳的做法、自己的内心、他们的关系……凡此种种,都是笔算不清捋不明乱账。
他长出口气,想说点什么,却见电视屏幕晃,秦牧已经说完了话,镜头又切向白岳阳,把那个成熟优雅、高大英俊的男人暴露在全世界的面前。
周末末看着看着,忽然就有点不爽,他特别想把他的白叔叔揣在口袋里藏起来。
“末末,”白岳阳唤了声,他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捧鲜花,在花束中摸出只酒红色天鹅绒面的小方盒,单手推开盒盖,露出里面的戒指,然后当着媒体和观众的面,在台上对着镜头鞠了躬,直起身后举着盒子伸出手,温声道:“我在威尼斯等着替你戴上它,愿意的话,就回来好吗?”
周末末终于绷不住了,他觉得眼眶开始酸胀,好像有什么想突破防线冲出来淹没切,比如他的人生、爱情,和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把手横在眼睛上,让身体狠狠向后摔倒,后背撞在沙发上发出了闷闷的响声,周末末感觉不到疼痛,他的身体在发抖,簌簌不止。
过了会儿,夏亦岑才听到他从喉咙和牙缝里,挤出句尾音带颤的话来。
“妈的疯了……他是不是疯了……怎么敢说出来?!”
“末末,”夏亦岑担心的抚上周末末的肩膀,晃了晃,“我没想到,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