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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搜榜钉子户[娱乐圈] 作者:花词
川:“天下怎么说我不管,我只信师父人。”
颜玖:“哦,那你能不能先从为师身上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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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正剧 师徒年下 1v1 he
正义严肃深情小忠犬徒弟攻x潇洒恣意大美人师父受受放浪形骸,心只属人
攻克己自持,情往而深
所谓魔教,不过是把武林上那些道貌岸然自诩正义之人藏着掖着的猫腻,不加掩饰地摆到明面上而已。
年轻的魔教教主是百年来唯个练成《璞真诀》的天才,而这份成功,也为他招来了杀身之祸。
复仇,让那些为己私心毁了他的人,在天下人面前原形毕露。
第58章 番外 绿松石珠play
周末末感到有点缺氧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青春年少,肺活量却总赶不上个过了而立好几年的大叔。
眼前渐渐发黑,他越想越生气,冲着那根在自己嘴里翻搅□□不停的舌头口咬了下去。
“嘶——”白岳阳退开,舌尖后卷,舔了舔差点被咬破的地方,掐住周末末的下巴,佯怒道:“小混蛋,改属狗了?”
周末末从床上坐起来,把推开白岳阳,语气也不善:“亲能把压力亲没吗?大叔,拜托你别总想着靠打炮解决问题,行不行?”
白岳阳忽然笑了下,把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把扯掉,向后扔,眯着眼睛看向周末末,那眼神好像夜幕中的豹子盯紧了它的猎物。
周末末没来由地感到心慌,白岳阳摘掉眼镜以后的气场照比平时的优雅稳重太不样,此时的他就如同褪去了伪装,把内里的攻击性、侵略性明晃晃亮了出来,利刃出鞘,意欲行凶。
他被男人再次扑倒,身体陷入了松软的床铺中,整个人都被密不透风地与四周的空气隔绝了起来。
“你倒提醒了我,本来还没这个打算。”白岳阳冷冷说了句,同时挺了挺□□,充满暗示地往周末末身上轻撞。
可周末末不想□□,至少眼下不想。
他还纠结于两人之间到底是个怎样的关系,在他的认知里,就算确定了交往,也不过就是不再与旁人举止亲密、在起的时间稳定而已。
可白岳阳也是这样想的么?显然并不。
他想要加牢固、或者说有约束性的关系——他想和自己绑定了。
周末末想到类似于“约束”、“绑定”之类的字眼,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头皮也阵阵发麻,甚至说不好自己到底是在慌张还是在兴奋。
“我!不!要!”他只能通过大声叫喊找回些许镇定的感觉。
白岳阳用力把周末末两只手腕都按死在床上,双腿夹住他挣扎不休的身子,勾了勾唇角,眼底却闪过怒火,“由不得你,我想教育自己的坏小孩,还管他要还是不要?”
周末末是真的怕了,白岳阳的牙齿已经碰到了他的侧颈,并渐渐用力向下切,像要刺破皮肤、咬断血管,然后吸干自己的血。
这种恐惧激发了人的潜能,周末末宛如在濒死挣扎般,身体从床上弹了起来,把压在身上的人掀开,手脚并用翻下地,迈开腿就向门口跑。
白岳阳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将人抱至腾空,轻声问:“跑什么?知道怕了?”
周末末反手向后挥,又被抓住了手腕,他大骂道:“白岳阳,你他妈想干嘛?!我说,不要,不做!”
“别问这种无聊的问题,”白岳阳不为所动,继续和周末末扭动的身体较劲,告诉他:“当然是干你。”
周末末气得再次发力,两人撕扯间,就听到“啪”的声,紧接着有东西从身上不停滚落,砸在地板上发出连串叮叮咚咚的脆响。
白岳阳低头看,自己送的那串克罗心手链被扯断了,绿松石珠子滚了地,黑色的松紧绳上只剩下寥寥七八颗,挂在俩人紧贴着的身体缝隙间。
顿时感到血液上涌,冲得太阳穴跳个不停,他把那半串手链先扔到床上,又抱起周末末几步回到床边,用力摔,边扯松领带边道:“可真够调皮的,宝贝儿。”
“怎样……”周末末被摔得天旋地转,强撑着回嘴:“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拦着不让我走,大不了我以后赔你条!”
白岳阳听了这话,气得哭笑不得,他抽出领带开始捆周末末的双手,绕了整整三圈,最后打了个牢牢的死结,“不用以后,现在赔吧。”
———————后面三千字请见 @千词藏花 —————————
作者有话要说:
噫被锁了…
找 千词藏花
你们懂
第59章 番外三
周末末很自然地窝在沙发里,他坐得极低,屁股往下挪蹭着,四肢后背都不用力,双长腿支楞出老远,脖子向旁边歪,下巴颏耷拉在肩膀上。
这是个半躺不躺,相当坐没坐相的姿势。
空调在头顶呼呼作响,室内气温只有25℃,但还是燥热,落地窗外的太阳好大,不管屋里冷气有足,总会让人从心底生出些条件反射般的炙烤感。
白岳阳给他拿了盒冰激凌,打开盖子挖了勺递到嘴边。
周末末张开嘴,刚想把那坨冒着凉气儿的东西吃掉,悬在眼前的勺子就往后撤了点。他不得不伸长了脖子追着勺子咬,直到撑着手肘从沙发里直起腰来,才终于口含住了冰凉的雪糕。
牙齿磕到了勺子把儿,硌出嘎嘣声,周末末也不觉得疼,抿着嘴巴把那口好不容易吃到嘴儿的草莓味冰激凌压散在舌头和上牙膛间,感受着凉爽的液体顺着喉咙路冰到肚子里,舒坦得长叹声,胳膊软又重新躺了回去。
白岳阳没辙,只好放下盒子,双手插到腋下把人捞起截,摆弄大娃娃似的靠在沙发背上放好,训他:“好好的小伙子,这么坐成个什么样?小心点颈椎吧。”
周末末歪了歪嘴角,斜了他眼道:“你懂啥,这叫京瘫,帝都爷们儿经典坐姿,传统不可磨灭。”
白岳阳乐不可支,按着他的脑袋瓜往自己肩膀上靠,边说:“瘫我身上不舒服?”
周末末顺水推舟地躺过去,脸埋在白岳阳颈窝里蹭个不停,过会儿抬起头,哈欠连天地道:“白叔叔是香的。”
他们刚从威尼斯浪回来,时差还没倒利索,起床没会儿就又困了。
气氛随着困意缱绻起来,白岳阳慢慢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