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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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谅我触不到你 作者:顧未(顾未)

    不过,他还是放下书,抓着他的胳膊,扶他起来。

    “他很帅,即使受了那么重的伤,眼睛却闪闪发亮。”严彬阳说这句话时眼里闪着光,像是看到了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第次在晋江发文,请指教。

    ☆、第二章

    那以后,严彬阳每晚都会看见他,他有时借着光打篮球,有时买了吃的来给他,有时坐在他旁边陪他看书。日子就这么天天过着,严彬阳觉得身边了个人感觉还不错!

    彼此只知道姓名,甚至连班级都不知道,只记得每晚篮框下的相约,看见了对视笑,然后各自做各自的事,平淡静好。下雨天,严彬阳就坐在操场的看台上,看着他绕着跑道圈又圈,他也想和他起在雨中奔跑,可是他生就体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与他起,结果得了重感冒,住院周。

    “半个月前,我看见绯然了,他在中学的操场上向我挥手,我霎时就要冲进去,却被保安拦住了,终于说通了保安,绯然却不见了。”严彬阳说着神色黯淡下来,而后苦笑道,“其实我知道,绯然早就不在了。”

    叶月看见他眼底的悲伤,莫名心痛,想安慰他,却忽然发现自己这个神经科医生居然词穷了。

    那个...还没开口,段铃声响了起来,是他的短信,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是安雅说今晚回妈妈那儿的事。

    “女朋友?”当他重新抬起头来,发现严彬阳脸调侃,先前的悲伤没有丝毫。隐藏得很好!

    “嗯”叶月点点头。

    严彬阳笑容灿烂,“叶医生,你和女朋友很幸福吧,祝福你们了。今天就到此结束吧,想知道明天的故事吗?那,拜托帮我找到扭蛋,上面的图案,我要...黑色小猫吧,绯然最喜欢了。”

    严彬阳回到病房,坐在病床边,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发愣。

    明明他在自己身边的,明明自己看得到他的。

    “阳,在想什么呢?”专属于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抬头,看见了张熟悉的脸,绯然的脸,日思夜想的脸。

    严彬阳冲他笑笑,“绯然,我和那医生说了我们的事。”“是吗?他怎么说?”“他说...”

    叶月想了许久,回过头忽然看见严彬阳坐在床边自言自语,神色温柔。

    ...

    说完,严彬阳伸手抚了抚他的头发,“绯然,别让我再想起你了好吗?你知道我这五年过得不好吗?我明明晓得你已经不在人世,医生亲口告诉我你已经死了,可是你还是每天都在我身边。”他声泪俱下,低头,绯然的脚边还是没有影子。

    头被抱紧,有人头顶落下吻,声音低哑:“对不起,阳。”

    “严彬阳!”声疾呼,门被猛地打开,叶月出现在门口,神色紧张。

    他看了他几秒,像是发现了什么,猛然回头,那个熟悉的身影却消失不见了。

    “绯然!绯然!”他急忙唤他的名字,起身来慌慌张张地寻找,就像是看不见了,伸手四处胡乱抓着。

    个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不会的,不会的,绯然不会离开的,他那么调皮,怎么会听话呢?

    叶月把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大声说“严彬阳,绯然已经不在了,我有心跳,我才是活人,你看到的,不是!”

    严彬阳瞬间怔住了,然后无奈地笑了,两眼白,昏死过去。

    该死!叶月边把他抱上床,边在心里责怪自己,太不小心了,居然用了最忌讳的真实教育发,告诉他事实。希望他醒来不要太极端的好。

    醒来已近夜晚了,严彬阳揉了揉太阳穴,外面夜幕降临,早已亮起了灯,绯然,还是不在。也好,走得干净!

    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又剩下他个,他坐起身来,视线触到张纸上,留条。

    “我先回老家了,有事找护士,明天就会回来。”

    呵,真是个善良的男人!自己不就是个病人么,至于这样在乎?别说责任,要是每个人都会负责任,绯然就不会...他就不会...那样了。

    那个该死的记者就会被判刑,进监狱!去死吧!去死吧!

    他忽然疯了般,把手上的纸条撕了个粉碎,抛向空中。

    这个世界都该去死!

    叶月顿饭吃得很不安心,他的脑海里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浮现严彬阳受伤的表情,他醒了没有?吃饭没有?情绪稳定吗?这些问题足以让他不安了。

    终于草草地吃完了饭就准备回医院看看,母亲拦住他“你是不是有事啊?“没事,没事。妈,我医院有个病人...”叶月面露难色,女人有些浑浊的眼神里闪过抹可疑。“哦哦,病人啊!”意味深长。

    “哎呀,妈,别担心,是个男人。”安雅替他说话,叶月说过那个人情绪不稳定,所以很担心吧。叶月拉了拉她,责怪地看了他眼,自从弟弟因为男人变成那样后,母亲直耿耿于怀。“妈,就个病人而已。我们先回去啦!”说着就拉着安雅走了。

    男人,同性恋,gay。这些词在母亲面前都是禁忌。只是因为弟弟爱的是男人。

    弟弟是个聪明的孩子,他单纯善良,每次考试都是前三,在家是最得宠的,他比他大四岁,却比他生活了这么久。

    弟弟因为那件事变成了植物人,五年来都凭着微弱的心跳活着,毫无生机,也毫无生长的迹象,还是出事那年的模样。

    因为也是喜欢男人,也是因情所困,他才会对严彬阳那么关注吧?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他也不知道。

    那个温文尔雅的年轻男人,那双溢满悲伤的瞳孔,不自觉就让人心痛。

    小镇的医院传着段故事,嘿,你知道吗?精神科的叶医生对那个严彬阳很上心。

    叶月也听说了,但是只是笑笑,不置可否。似乎,是那样的,自己每天醒来做的第件事就是来医院,甚至好几次在严彬阳情绪不稳定时住在值班室,木板床硌着睡得很不舒服,可是第二天他要是有了好转,他也觉得值得。原本半个月后的婚期也被直拖着,起初觉得结婚了安安静静过日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自己要是结婚了,他又是孤单人了。

    照例查病房,他穿着白大褂个人走进严彬阳的病房,他在看书,见他来了,笑着挥手。“今天晚了些啊?”“嗯,有个病人耽搁了。”他走过去坐在床边,摸摸他的头,“嗯,体温正常。”每天他都会用这种方式来测量体温,严彬阳竟也习惯了。

    他没有告诉他后面的故事,因为这么久他都没找到扭蛋,那种八十年代的玩具很罕见。

    不过他会和他说着奇怪的事,所谓讲人生谈理想,胡乱说着他都认真听着。

    可是他说“我没有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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