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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触不到你 作者:顧未(顾未)
三滥的方式。会是谁?
阵阵倦意袭来,严彬阳忽然就释怀了,自己从来都是灾难的,到头来,要以什么样的方式死去,他还莫名有些期待呢!
叶战是军人,他历来就是严明守法,遵规遵矩,所以,当接到个陌生来电时,他第反应是让助理去查那个号码。
“喂,叶战么?”对方的声音成熟稳重。
“你是?”
“不重要。您的儿子叶月出了点状况。”
“什么?”叶月找到了?“什么状况?”叶战看着手中的资料,这个号码是个新号码,实名制是个女人,但这是男人的声音。
“还行,就是没钱治病。话不说,下午点,五环西的仓库。”
“我要听他的声音。”叶战沉着。
电话那头果真传来了叶月虚弱的声音。然后电话被挂断!
叶战考虑了下,现在是上午十点,还有两个小时,他安排助理去准备钱,然后让他提到约定的地方去,这种情况不适合报警,先乖乖给钱再说。
电话那头,是间废弃的仓库,秦斯把手机关机,然后扣出卡来掰断,才看了看身边面无表情,毫发未伤的叶月,“老板,下午点他们会来,接下来怎么办?”
叶月捂着胸口,他知道他胸口里有监控器的芯片,好在及时发现,他已经做了手术——虽然是个简单的手术,只是在酒店的房间里让秦斯给他用瑞士刀做的手术。
不得不说,秦斯的能力值得承认,他居然是个医学鬼才!他见到叶月的第天就表明了自己的忠心,说不论什么事都会跟随他,不为别的,只为他的声音与记忆中的某人很相似。
那个黑白通吃,在全国都数数二的人物。
“要不,我们先回酒店吧,他该醒来了。”秦斯提议到。
“好。”
和叶战通完电话,祁神色严肃,“叶月被绑架了。”他沉沉地说,在接电话的前秒他派去监视严彬阳的人说严彬阳被绑架了,现在又是叶月。好蹊跷!
“靠,这是什么情况!?”叶绯然怒不可遏,然后回过头想了想,“你说,会不会是同个人?”
“也许,但目的是什么?叶月那边是钱,而严彬阳这边什么也没有!”祁边思考边说着,他们现在只有静观其变。
安抚好叶绯然的情绪,两人在房间里坐了会儿,祁在想,是不是该揭示自己的身份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在只有呼吸声的房间里异常刺耳。叶绯然忙从祁的口袋里拿出手机,接起来。
“喂?”
“是我。”叶月在那头淡淡的说。
“哥!”叶绯然又惊又喜,“哥你没事吧?”
“没事,你把电话给祁,我有事说。”叶月的声音没有丝波澜。叶绯然乖乖把手机给了祁,他接过去说了几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看着绯然,眼角的笑意毫不掩饰。
“严彬阳在叶月那里,这是场阴谋。”祁笑着说,笑意直达眼底。
叶绯然眉毛挑,脸上的笑容渐渐扩大,“和爸的游戏?”“是啊。”祁摸摸他的头,神色温柔。是时候了,他的身份,是时候给那个人看了。
他拨了通电话,吩咐了些事情,然后沉下心来,静静地看着叶绯然,“不是想知道我的姓氏吗?”
叶绯然点点头,突然笑了,调皮地眨眨眼,“怎么,良心发现,想告诉我了?”
“是吧。”祁微微笑,“我姓影。”
“影——祁”叶绯然把他的名字串起来念了遍,突然就变了脸色,惊异的望着他,“姓影?”
影祁微微颔首,算是默认。果然,他的身份让他困扰了么?
叶绯然突然把抱住他,“哇塞,我居然有个这么厉害的男朋友!太意外了!哈哈!”
他的兴奋让影祁松了口气,看来是他想了。他轻吻了下他的额头,没让你困扰就好。
严彬阳醒来,发现眼前片漆黑,他的眼睛被眼罩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
“有人吗?这是哪里?”他神色淡然,他还活着。
“有,”道成熟的声音传来,然后他的手里被塞了块三明治,“吃吧,你昏迷了天了。”那人说。
“谢谢。”严彬阳埋头吃起来,他整天没有进食,的确有些饿了。
很快,他就吃完了,有人把他的手绑在后面,给他擦了擦嘴,他的身体僵,“你是谁?”
“不重要,现在问你几个问题。”那道声音继续说。
“认识叶月吗?”
严彬阳身体震,而后笑笑,“岂止是认识。”
“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严彬阳叹了口气,说道,“他去了苏丹,还能有什么关系!”
“如果知道你们起去苏丹叶战就不会再干扰你们,你去不去?”
严彬阳笑得恬淡“不去。”语气轻轻的,像是缕微风。
“理由。”
“苏丹的法律规定,同性恋是死刑,既然爱他,为什么要去送死?殉情么?”
声音沉默了,没有再说话,然后,严彬阳听到了轻缓的脚步声,自己开门关门的声音。
那个人是谁?叶月的朋友?来审问么?所以,是叶月绑架的自己?不,不可能,叶月在苏丹,不在北京了,很可能,他们此生都见不到了。
突然,床垫陷下去了点,严彬阳惊,还有人在房间里?!
那人靠近他,传来熟悉的男性气息,他替他解了绳子,然后拉开他的眼罩。
黑暗太久,突然的光线让他不由得眯了眼睛,好阵儿,才缓过来,看清眼前的人,他蓦然愣住了。
“好久不见,彬阳。”叶月轻抚上他的脸,笑得温柔,“明天,明天我们就离开这儿,去荷兰结婚,好不好?”
严彬阳看了他许久,忽然笑了,“叶月,我没有护照。”
“我已经为你办好了。”
“我没有钱。”
“我有啊!”
“总有样你没有,你和我结不了婚。”严彬阳收敛了笑容,认认真真地望着他。
叶月看着他纯粹没有丝波澜的眼神,突然愧疚起来。“什么?”
“我啊。要结婚找别人结去,我不会做你的新郎!”严彬阳冷眼看着他,猛的起来,阵眩晕,叶月想扶他,被他甩开了手。
严彬阳作势要走,叶月把从背后抱住他,哽咽:“彬阳,是我的错,是我伤害了你,别走……别走,我们离开这儿,就可以不必害怕爸了,他管不了我们了。”
严彬阳在他脑袋上蹭了蹭,柔柔的声音却是冰凉:“叶月,别太爱个人,也别把爱当成依赖。你是个男人,别太意气用事,凡事理性些。”他平平淡淡地说着,就像是兄长在教育兄弟该如何做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