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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柳送琴 作者:解语红尘
待第二天早和亲就行。宫里的太监已把和亲的衣服送来了,这样大红金色,仿佛真的是嫁人样。司徒柳摸着特意让人取过来的古琴,这是李琴送的,他要直带着。
第二天,司徒柳穿着那大红金色的长袍,坐上了马车。路风景变幻,可他的心却异常平静。眼前仿佛浮现出了李琴的脸,皓齿红唇,还是那个讨厌的样子呢。“二少爷,到了。”阿福的声音响起,回神看向车外,大漠的风景,大漠的帐篷,都是大漠的影子。司徒柳下车,车队对面便是山越军队的营帐,山越王就在最前面。司徒柳远远地看了会儿营帐,转身取下古琴,对阿福说:“你走吧,以后再也不用服侍我了呢!”“二少爷,奴才,奴才愿意直服侍您!”阿福擦着眼泪说。“傻啊你,当主子不好,偏当奴才!我给你留的钱够你买个房子自己住了,再娶个媳妇儿,快快乐乐的过辈子,听话!”说完司徒柳笑了,那么云淡风轻。转身走向了山越军营。
“司徒柳,我们又见面了。”山越王耶柯说。“又?我们见过吗?”司徒柳问。“你当然不会注意身边的人了,说实话我们有三次擦身而过的缘分呢。”耶柯咧嘴,“次是在茶摊,我刚听说有司徒柳这号人物,就看见你脸得意的笑容,那种笑容只能是听到了自己或者和自己有关的人的好事才会出现的。当晚在白玉阁听见司徒公子的歌声和琴声,真是难以忘怀啊!最后次在悦客坊,我出门时看见你和骠骑将军,哦不,现在是屯骑校尉还有另个人起进去。”司徒柳听到他提到李琴,心里的恨瞬时就上来了,狠狠地瞪了他眼:“是吗?我向不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哼,我猜也是。”耶柯还是笑,丝毫不在意司徒柳狠狠地态度,“带我的‘王妃’去他自己住所。”说完转身离开。
司徒柳刚放置好东西,就听见帐外士兵的声音:“王妃,王叫你过去。”司徒柳轻哼声,出了营帐。随着士兵走到个相对大气的帐帘内,耶柯独自坐在那里喝酒。“我的王妃,你来晚了。”耶柯笑。“你的士兵带的路,跟我没关系。”司徒柳挑眉。“呵呵,好厉害的张嘴。”耶柯喝了口酒说,“听说屯骑校尉有个妹妹,落落大方,样子标志,不知可像你这般口齿伶俐啊?”“你要敢动她,我决不饶你!”司徒柳愤恨的说。“我也想动啊,可是我的弟兄们昨天去她的住处找她时却不见她的踪影,倒是碰到了个小倌,就是那回和你起去白玉阁的人。”“涟栎……你对他做了什么!”司徒柳紧张。“没怎么啊,只是弟兄们常年在外劳累,开开荤也不是不可以的事,再说,这不是他的本职吗?”耶柯喝着酒,不以为然的说,“要怪只能怪他体力差,自己的老本行都做不好,弟兄们还没玩够呢,他却不行了。”说着耶柯将个东西仍在司徒柳脚边,“走时我见这个还不错,特地拿回来送给我的王妃,你看可喜欢?”司徒柳低头看,脑袋“嗡”的声,下不稳跌坐在地,眼前的物件不是别的,是他送给涟栎的扇坠,只是上面了许干涸的血迹,隐隐泛出黑色。“涟栎!涟栎……都是我的错啊!”司徒柳失声痛哭了起来。耶柯喝够了酒,抬头说:“别难过啊,不久你也回去陪他的,等我玩够了就行。”“你个禽兽!!”司徒柳挣扎着爬起来扑向耶柯,却反被耶柯制住按在地上,耶柯用手使劲儿的掐着他的下颌,眼神里第次透露出凶光:“禽兽?杀了个涟栎你就这样说,那你的那几套战术可害死了我几十万将士,这笔账又怎么算?其中还有我的弟弟!他儿子不过十岁!你让个十岁的孩子没有了父亲!这笔账又怎么算!!”司徒柳被掐的生疼,想说话却开不了口,耶柯愤恨的甩开他,起身准备走,司徒柳揉着下颌淡淡说:“两军交战,伤亡的不止你们,若不是你执意侵占我国,也不止于此。说到底是谁的错,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何苦又来怪我?”耶柯笑:“好刁滑的张嘴,我定要让你从此再不敢开口说话,方能解我心头之恨呢!”说完就离开了营帐。
☆、第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我想分两段的,但是觉得分了就不好了,干脆全部发上来了。渣肉,表打我……小编很乖的!
夜黑如墨
入夜,司徒柳悄悄溜出了营帐,夜晚的守卫相较白天的较松些。司徒柳此时已经换下身大红金色的衣服,穿上了墨色的长袍,路小心翼翼的躲闪,终于找到了山越军营囤房粮草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了。司徒柳心想,放眼望去,粮草仓库练成片,看来他们是有打持久战的准备呢。
耶柯正在房间中睡觉,忽然听见帐外吵嚷声片,起身问:“怎么了?”“回禀王,粮草,粮草仓库失火了!”门外士兵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什么?”耶柯起身,顾不上穿衣服,只身白色的内衣便往外走,粮草仓库的方向火光冲天,而军营里已然大乱。“传令下去,部分人马去加强守卫,以防有人趁此时刻攻击我们大营,另部分人去救火!”“是!”士兵答道。耶柯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做的好事,转身便去了司徒柳的营帐。果然,耶柯进去,司徒柳刚换上白色的内衣,那如墨色的长袍还拿在手里。“哼!速度倒挺快!”耶柯三两步走上前掐住司徒柳的脖子,“烧我粮草,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咳咳……你放手……咳咳……”司徒柳被掐的喘不上气,使劲儿的捶打着耶柯,耶柯将他摔在床上,司徒柳顾不上被摔得疼痛感,连连咳嗽。“我没打算烧你粮草就能打败你,我原本打算烧了你整个军营的!”司徒柳喘过气来抬头笑道,“怪只怪你的人疏忽大意,不然怎会给我这么大的个空子钻?”“呵呵,好啊,还有力气顶撞我!”耶柯狠狠地笑,上前压住司徒柳把扯下他的裤子,“你不是觉得对涟栎愧疚吗?我来帮你吧,让你感受和涟栎样的事,你就不会愧疚了!”“你要干嘛?住手!”司徒柳惊慌的推着他,无奈司徒柳娇生惯养的身体怎么能和耶柯常年带兵打仗的身体相比,无论他用大的劲儿,耶柯就像堵墙样动不动,反而耶柯三两下扯下了他的裤子,左手下就钳住了司徒柳的两只手,右手顺着腰部摸到了司徒柳最敏】感的地方,下就插了进去。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就这么插了进去,司徒柳疼的喊出了声:“啊!住手!你个禽兽!”耶柯不说话,边搅】动着边添加手指。“啊!不要啊……住手!”司徒柳试图挣脱耶柯的钳制,却只是徒劳无功。耶柯笑了笑:“怎么?不舒服,那我让你舒服会儿!”说着耶柯抽出了手指,司徒柳刚想喘口气,就突然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