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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 作者:醉舞明月
话,把衣服都脱了在浴池内。
花岸鸿转过身去拿桌上的瓶瓶罐罐,同时也暗自松了口气,这几天他就在不停地瞎编乱造稳住西乐纪穹,实际上次又次解蛊步骤都只不过是实验而已,可惜目前为止还没踩在点上。
花岸鸿从玉瓶中倒出颗暗红色的药丸,走到浴池边,将其弹进了水中。
“这是什么?”例行问。
“洗血丹。”花岸鸿懒得解释,西乐纪穹的注意力也已经转移。
只见浴池内的清水立刻化作了暗红色,而后升腾出淡红色的水雾,水面极速下降,不会儿,整个浴池已经被淡红色的水雾弥漫,两人都已看不见彼此,而水雾还在不停升腾,花岸鸿又等了会儿,只脚往浴池内探了探,直踩到了底都没有水,说明都已经蒸发完毕。
“有什么感觉吗?”花岸鸿对着西乐纪穹的方向问了声。
“感觉……有些刺痛和瘙痒。”西乐纪穹的声音在水雾里听起来也朦朦胧胧的。
“没错,是正常的感觉,忍会儿就好。”花岸鸿走进浴池,蹲下身,放了两只蛊虫出去,起来觉得有些闷热,浓郁的水雾把头发和衣服都沾湿了,贴在人身上很不舒服,花岸鸿把外衣脱了往旁边扔,继续感受两只蛊虫的动向。
“你忘池子里放了什么?!”西乐纪穹忽然吼了声。
“别激动!”花岸鸿忙喊道,“是不是在你脚底咬了两口?刺激神经经脉的!你别把弄死了!”
西乐纪穹:“……”
正说着,浴房外传来了敲门声,花岸鸿下意识转头看了眼,然而除了眼前的水雾什么都看不见。
“有人敲门,我去看看,你别乱动。”花岸鸿叮嘱了声,随即摸索着往门的方向走去。
打开门,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花岸鸿整个人都为之振,然后就看见寒轩在门前。
“你这是……”寒轩上下打量了他眼,“在沐浴?”
花岸鸿只穿着里衣,还已经半湿不湿贴在身上,额前的碎发也湿漉漉的贴在脸上,脸颊有被热气熏出来的微红,整个人看上去……不太雅观。
“有,有什么事吗?”花岸鸿愣了下问道。
“浴房在冒红烟,吓到别人了。”寒轩面无表情道。
“啊?”花岸鸿忙跑出去仰头看,果然淡红色的水雾顺着浴房的顶窗和缝隙已经升腾了出来,看着是会产生不太美好的想象。
“我给西乐纪穹解蛊呢,没什么事,马上就好。”花岸鸿有些头疼。
寒轩无奈道:“你这两天没事就取水、跑浴房,到底是什么蛊要天天泡水里?”
花岸鸿低下头拽了拽贴在手臂上的袖子:“我这不是正在研究么……”
寒轩又盯着花岸鸿看了会儿:“罢了,进去把衣服穿好,速战速决。”
“好。”花岸鸿立刻冲回了浴房,哼哧哼哧穿好了衣服,随即忽然意识到,我怎么这么听话?!不对!我怎么越来越听话了!我干嘛要这么听话?!
浴房的红烟终于在众人期冀的目光中缓缓消散,脸色不太好的西乐纪穹也风风火火回了房间。
回去整理了下思路的花岸鸿抱着几本小册子,再次光临西乐纪穹的房间。
“还有什么事?”西乐纪穹半躺在榻上,面色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额,”花岸鸿手指紧张地捏了捏册子,“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你不是说不要强行感觉么?”
“啊,我是指自然的那种……感觉。”
“哪种?”
“嗯……不如你看看这个?”花岸鸿递上了手中的册子,有点期待地看着西乐纪穹。
寒轩刚走到门前,就见花岸鸿狼狈地蹿了出来,身后还跟随着几本册子砸在了他背后掉到了地上。
寒轩扶住花岸鸿的只手臂,问:“怎么了?”
“啊……”花岸鸿抬起头看到寒轩,顿时尬尴了,“这个……就是有点小误会……”
本册子又从门后飞出来砸向花岸鸿的脑袋,寒轩手臂伸将他带进了自己怀里,右手伸出抓住了这本册子。
花岸鸿从充满药香的胸膛里挣扎出来,转头就见寒轩打开了手上接住的那本册子。
花岸鸿:“……”
寒轩:“……”
寒轩挑了挑眉,将散落在地的册子都收拢起来,朝着花岸鸿的房间走去,花岸鸿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心里飞速地在组织语言。
房门轻轻关上,寒轩将册子放到桌上,坐了下来,直视着花岸鸿:“看不出来,花公子还对江湖的交欢文化感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了下 直接写完好像还是有点难度的 可以努力看看
☆、(十三)
“这真的是个误会……”脑中想了那么词,结果被寒轩直接问破宫,花岸鸿只能用苍白无力的误会来欲盖弥彰了。
“西乐纪穹对春宫感兴趣?”
“我……我觉得他可能感兴趣吧……”
“哪儿来的?”
“街边的老伯那儿买的……”花岸鸿闷闷答了几声,忽然又感觉到了古怪之处!为什么自己要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样?!为什么他要接受寒轩的质问?!为什么他还说了出来?!
越想越觉得事态发展不太对的花岸鸿心中涌起了股反抗之意:“这个是我的私事了吧,你干嘛要管。”
“谨防西域来客被江湖的污浊之气感染,是江湖人义不容辞的责任。”寒轩本正经道。
花岸鸿:“……”
寒轩的手指在册子上敲了敲,问:“你看了吗?”
“看了……点点……”
“好看吗?”
“啊?”花岸鸿看着寒轩微勾起的嘴角和幽深的眼眸,面色莫名涨红了起来,“还……还行吧……”
寒轩看着花岸鸿泛红的耳尖,强自压下心中涌起的不太友善的念头,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下不为例。”
“……哦。”花岸鸿乖乖应了声。
等到寒轩走了,花岸鸿才坐下来,在心里鄙视了太能屈的自己,又为自己抹了把辛酸泪,屋漏偏逢连夜雨,个个都不让自己好过。
然而花岸鸿深谙从哪里倒下就要从哪里爬起来的道理,作死的心仍旧不死!
天天的实验过去,花岸鸿几乎搜肠刮肚地想着解决办法,西乐纪穹恐怕还是猜到了他在实验的事实,但是也没不配合,毕竟解蛊为大,只是人变得加暴躁和不好说话了些。
“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西乐纪穹臭着张脸,立身在拥挤的人群中,很不满。
“马上到了,”花岸鸿回过头,“晚上人比较,我们走快点,到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