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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的挑刺日常 作者:木苏里
把我拎进来捆着就是想让我别把巨兽人血统的事情说出去么?其实您动嘴我就明白了,不用动手的。”他脸蛋疼又诚恳地道。
“谁拦着你说了。”奥斯维德毫不在意道,“你不说,等金叶节过了我自己也要说,混血而已,这有什么可瞒的。”
米奥:“……那您捆我干什么?”
凯文在旁边非常混账地笑了,“帮你醒个酒而已。”皇帝陛下自己被栓了天,心里苦,谁让你撞枪口上了呢。
米奥:“……”呵呵。
副指挥官再也不想理这两个缺德玩意儿了,就算是皇帝和指挥官也不想理。他三下五除二扯了铁链,灰溜溜地朝门口滚,那俩缺德货良心发现,居然还前后地跟过来,大有副要送到他滚出门为止的意思。
米奥走到门口,刚要迈出去,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诶?”
奥斯维德用眼神示意他有屁快放。
米奥在最后点酒精残留的祸害下脱口而出:“凯文你刚才是不是躺在陛下的床上?”
凯文:“……”
片刻之后,米奥·斯科特副指挥官被打包扔了出来,他脸懵逼地看着寝屋的大门砰地关上,原地傻了三秒,而后近乎以条件反射的状态顺着走廊往外院游,脑中不断循环播放他看到的最后幕——
奥斯维德“哦”了声,用种“你终于问了”的目光看着他,淡淡道:“这个嘛……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米奥略微深入想象了下这句话的意思,当即觉得自己简直要昏过去了。
自己的上级,出生入死不知少次的兄弟,凯文·法斯宾德……居然跟皇帝搞到起去了吗!不不不不这太可怕了!
然而凯文非但没有反驳,反倒耸肩,非常不在意地倚着门框目送他:“差不吧。”
可怕的是,皇帝陛下又抬着下巴补了句:“哦,对了,这事你同样不用憋着,因为我也打算要说。”
米奥顺着长廊,路游回了殿厅。他被殿厅内的喧闹和灯光兜头糊了脸,炸飞出去的魂终于回来了。他后知后觉地扶着墙想:卧槽!他们来真的啊!
皇宫内院的皇帝寝屋里,送走倒霉鬼的皇帝这回干脆用拆下来的铁链把门又加固了几道。
凯文在旁抱着胳膊看他:“你那脑子也下酒了吗?我还没回去,你现在捆这么道不是白费力气?过会儿照样得拆。”
奥斯维德捆完最后道,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转头凑在凯文嘴边吻了口,到底还是把之前被那本破书挡回去的事干了:“谁说我要放你回去了?凯文·法斯宾德阁下,你把给我的酒全喝了,我是不是得跟你算个账讨要回来?”
第76章
凯文略微朝后让了让,撩起眼皮看他:“口酒而已,你这记仇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改不了了。”奥斯维德抿了抿嘴唇,从刚才那蜻蜓点水的吻里品出了点熏熏然的酒香,有点甜,“味道比我想象的好。”
说着,他又凑过去啄吻起来。
他吻得很轻,下接着下,点在凯文唇角边,好像真的就只是为了那点儿熏甜的果酒似的,啄得凯文嘴角有点痒。
“你……你狗崽子么……瞎拱什么?”凯文哭笑不得,边偏开头边朝后退让着。
无奈奥斯维德被他越说越来劲,啄了两口干脆也不盯着嘴角那点地方了。他用牙轻轻咬着凯文的上唇,边暧昧地磨着边用舌尖点点舔着,像是要把凯文每处沾了甜腻味道的地方都舔遍。那下下的纠缠像个勾子似的,十分挠心。
若有似无的酒气在牵连的唇齿间绕着,奥斯维德触碰到凯文的舌尖时,感觉背后仿佛有电流顺着脊椎骨走了遍,连心脏都跟着紧缩了下,接着微微战栗起来。
不知道谁抬手扣上了两盏壁火的罩子,只留下最后盏温温小火,房间里陡然昏暗下来,火光明灭,在房间各处都投下了或深或浅的阴影,交错纠葛,重叠相缠,偶尔会跟着火舌微微颤抖。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场夜雨,水声顺着屋顶淌下来,廊前屋后流了地,偶尔会顺着紧闭的窗缝中渗透进来,带着潮湿的粘腻感……
凯文被奥斯维德抵得压在床边的墙壁上,潮湿的雨水声沿着墙壁贴着皮肤传进他的耳朵里,跟奥斯维德以及他自己的粗重呼吸重叠在起,纠缠不清。
奥斯维德顺着他的下颚线舔咬下来,在喉结处流连了片刻,又贴着皮肤摩挲到了颈骨和肩窝相交的地方。
昏暗的光落在凯文的颈侧,映照出块浅浅的印记,像是褪了色的胎记样,依稀可以分辨出那是只展着双翅的鸟,拖着长长的尾羽。
这大概是消失的神格留在凯文身上的最后点印记,或许以后会越来越淡,直到完全褪去。
奥斯维德还记得凯文失控的时候,这里泛出白光的样子。于是他半撩起眼皮,在这印记上咬了口。即便神格图腾已经不见了,凯文对这处却依旧敏感极了,奥斯维德叼着这处涌牙齿轻轻摩挲的时候,凯文整个身体都跟着颤了下。
潮湿的吻顺着整只不死鸟模糊的轮廓游走了遍,又沿着长长的尾羽路往下。
奥斯维德对它极其执着,好像再咬上口,这里就会在凯文的颤栗和陡然加重的呼吸声中发生奇妙的变化样……
“你有完没完……”凯文嗓音喑哑,不满地抱怨了句,结果因为奥斯维德的作怪,尾音陡然转了调,跟着重重地喘了声。他搭在奥斯维德腰上的手像是突然失力样垂落下来,手指当啷声打在了床头铜柜的玻璃果盘上。
咣——
果盘砸落下来,碎片溅了地,码在里面的鲜红甜果滚了出来。
两人被这动静陡然惊,不得已分了开来。
奥斯维德还有些不过瘾,被凯文不轻不重地推了下。
这祖宗翻脸不认人的功力炉火纯青,脖颈上泛起的红潮还没完全褪去呢,他就赶小狗似的冲皇帝挥了挥手,示意他让让。然后他长腿迈,跨过地上的狼藉,蹲下身将那些玻璃碎片和甜果捡了起来。
边捡还边瞥了眼奥斯维德道:“劳驾抬下你尊贵的爪。”
奥斯维德默默抹了把脸,对这人百忙之中还能抽空管点闲事的本事叹为观止,牙根直泛痒。
然而不捡也没办法,这么大的动静,刚才那点儿旖旎气氛全被搅合了。光是甜果也就算了,地的玻璃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