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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唯有意外不可辜负 作者:诡骨巫宴
绝地鞭,再度提速。
忽然个蒙着雪白面纱的女人从旁跳出,直接跳到绝地的面前,十分大胆的献身拦马,那身舍己为人的气势让跟在这个女人身后的个宝蓝华服的俊美男人目露痴迷。
好在叶杞厉御马有术及时的勒住了绝地,没让绝地撂起蹄子将那个蒙着面纱突然冲出来的女人踹到地上,同时也避免了绝地将来被那个宝蓝华服的公子哥——叶杞容,拿去宰了做成马肉火锅的命运。真是匹命途舛的马,叶杞厉拍了拍绝地的马脑袋无声安抚着。
“易小姐,你没事吧!红秀还不快上去看看你家小姐有没有伤到哪里。”叶杞容满脸担忧的看着在叶杞厉勒马的那瞬间后退几步跌倒在地上的易水莹,脸上满满的副想上前查看又怕毁了易水莹清誉的模样。
“哼,本小姐才不会出什么事呢!叶少爷,您请自重,红秀是我的好姐妹不是你能随意呼来喝去的!”易水莹满脸骄傲的扬了扬被面纱遮住的小下巴,在红秀的搀扶下尽可能优雅的从地上爬起来,“还有你,别看别人了,就是你——马背上的男人,竟然敢当街纵马狂奔,万撞到人怎么办,还有看看你路骑马过来扬起的灰尘了吗,还怎么让街边的小摊子做生意啊,枉你长的这么好看连点公德心都没有。”
易水莹脸无畏只为大义的模样再次俘获了几个涉世未深的公子哥,叶杞容专注的凝视着在他眼中娇憨可人的少女,想到少女面纱之下那张绝色的容颜叶杞容心头阵火热,同时也在心中庆幸易水莹的容貌没有因为刚刚的事意外显露人前,眼前这个满身灵气的绝色少女,她的容貌乃至才华都只有他个人知道。
易水莹是独属于他叶杞容的宝藏,独无二的宝藏,叶杞容在十八年的清心淡漠之后,终于迎来了可以让他那颗被冰封的心融化的人了,易水莹的活泼俏皮,身上那种与世家贵女截然不同的神秘气质,信手拈来诗词连大儒都为之惊奇的满腹才华,种种让他为之疯狂。
坐在马背上的叶杞厉冷眼看着到现在都没发现被拦住的人是谁的叶杞容,才跑了会儿根本不尽兴的绝地不满的朝着拦住它的人喷了个响鼻,易水莹满脸厌弃的扭头避开绝地的“人身攻击”,而后觉得自己不能失了气势有气鼓鼓的将头扭回来恨恨的瞪了眼叶杞厉,“你这人怎么这般无礼,还不赶紧下马向街旁的人道歉。”
“小姐,别说了。”红秀作为仆从并没有像易水莹般用面纱遮脸,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羞红着脸轻轻扯了下易水莹的衣角,说出的话低的声若蚊呐。易水莹没有理会自家这个胆小如鼠的丫鬟,依旧对不肯理她的叶杞厉不依不饶。红秀急得都快哭了,看劝不动自家小姐,只好使出吃奶的劲将易水莹拉出驭马道。
“刚刚你脚下的那条是驭马道。”叶杞厉目光冰冷的看着眼前没事找事的易水莹,如墨画般写意风流的清俊容貌在此刻尤显冷酷,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想到还在醉仙楼等他过去的场外救援,叶杞厉示意刚刚才从平北王府跟上他的小厮处理这件事,接着扬起马鞭驾驶着绝地离开了,四周的小贩、路人自始至终都只是在路旁或是行人道上时不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看着易水莹自导自演的这场闹剧,穷苦百姓亦或是家有资产却无后台的人们相当的清楚都城内道路分类是么好的件事,这样的举措给了他们定的保护,避免了像前朝那样频繁的出现纨绔在城中策马奔腾撞死无辜路人的情况。
只有无法无天惯了的人才会不知道有专门的驭马道供人骑马,对于那部分权势逼人的存在来说,也的确不需要分什么驭马道、驮运道和行人道,后台硬不怕惹麻烦。当然,易水莹这个还未融入这个时代的人也是不知道的,像易水莹身体的原主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教养良好的王府庶女,虽然也知道城中道路分类,奈何原主出门就是坐马车根本不用她自己去分辨哪条路是哪条路,所以有关道路的记忆也算是深埋脑海,现在的易水莹本就有着超人等的优越感看不起她眼中愚昧的古人,在没有深入挖掘记忆的情况下自然是不知道的。
易水莹噘嘴万分不服的看着叶杞厉骑马离去的潇洒背影,专门跟着叶杞厉出来的小厮毕恭毕敬的行礼让在场看了许久的或高贵或不高贵的人散场离开。回过神的叶杞容蹙眉看着自家王府的小厮低声下气的样子,只觉得丢脸极了,若不是叶杞容还惦记着想哄心情不佳的易水莹高兴,他都恨不得当场拂袖离去。
待到人都散的差不的时候,叶杞容将想要继续前行去找叶杞厉的小厮留了下来,“本公子见你眼熟,你是王府哪个院子的下人?”听到这话的小厮这才发现叶杞容的存在。
“拜见二少爷。奴才是紫竹轩的下人,不知二少爷有什么要吩咐的?”小厮恭恭敬敬的像叶杞容行礼,知道叶杞容与叶杞厉作为嫡亲兄弟之间感情深厚,小厮也不敢说自己急着去找叶杞厉,生怕眼前这位爷会想把他的话当成是他在挑拨他们兄弟间的关系。
叶杞容听了小厮的话怔了下,他轻抿唇说道,“既然是大哥的人,那本公子也不好说什么,你快去寻大哥吧!”
易水莹原本还想让小厮带着她去刚刚那个骑着马对她不理不睬的男人身边去,在好好和那个只有脸能看性格超级差的家伙大辩三百回合,定要给那个不解风情的将自己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丢在旁的男人好看。可是,再看见眼神黯淡无光的叶杞容,自觉自己是叶杞容的至交好友的易水莹,自然是不能就这么将看起来不太好的好友丢在旁,这才放过了小厮。
穿着杏黄衣衫、俊美的雌雄莫辩的少年坐在个馄饨摊子前,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易水莹行人,少年估摸着这出戏大概结束了,略嫌弃的看了看散发出诱人香气的馄饨,想也不想便拍了拍衣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起身准备离开。还未等这眼眸灵动狡黠的少年走上几步路,他又急匆匆的走回了他刚刚坐着的位置,端起桌子上动都没动过的那碗馄饨,脚步轻快的朝着前方不远处跪在地上,身前竖着块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大字的女人走去。
“本公……子心善,听你哭的这般小声,定是没吃饱饭,这碗馄饨就赏给你了。”雌雄莫辩的少年端着满满的碗馄饨,高高在上的用着清脆悦耳的声音说道,那张俊美若仙的面孔下隐藏着点深不可见的戏谑嘲弄。
穿着孝服头戴白花的女子万分悲痛的伏下身子,已经哭泣到嘶哑的声音还能听出以往的甜美,“小女子在此只为卖身葬父,断然不能接受嗟来之食,只能谢公子的好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