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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唯有意外不可辜负 作者:诡骨巫宴
间就不太够了。
叶杞容对易水莹本就心怀爱慕,佳人有事相求自然不无应允。
百花宴上自是百花齐放,才子佳人、骚人墨客在这年度的百花宴上争相展示自身才华。年逾三十的海阳公主依旧派雍容高贵之姿,身橙红色宫装的海阳公主携着位容色华美的杏黄衣衫的美人自水榭款款走来。
身浅蓝尤显飘渺仙气逼人的易水莹脸惊讶的看着那位杏黄衣衫的美人,她认得海阳公主带来的那个华美清艳的少女的样貌,之前拿着馄饨侮辱霜华的少年分明与这少女长得模样。易水莹蹙眉疑惑的悄声问在她身边的,与定南王府交好的礼部侍郎周顺的嫡长女周瑶,“海阳公主身旁那少女是谁呀?我怎么从未见过?”
周瑶捻起帕子矜持的抿唇微笑,眼底深埋了点几不可见的鄙夷,“易家二姐姐久不出门,自是不认得那位的,那是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颐画公主。”
“那这位颐画公主可还有同胞兄长吗?”易水莹虽然自认聪慧不凡瞧不起古人,但是她个没经过尔虞我诈的刚毕业的大学生,哪里会知道现在正与她笑语盈盈交谈着的周瑶,心中其实根本就瞧不起她这个庶女。周侍郎膝下的庶子庶女大堆,偏生周侍郎是个与定南王样偏爱庶子庶女的,而那些仗着周侍郎宠爱的家伙给周瑶这个嫡女找过不少麻烦,周瑶十分的厌恶这些庶出的,只是碍于定南王宠爱易水莹才不得不放下嫡女的架子与易水莹交好。
“贤妃娘娘只诞下了颐画公主女,是以颐画公主并无同胞兄长。”周瑶笑得派温和的小声回答着易水莹的问题,其实心中已经不太想搭理这个没见识的庶女了。
易水莹听了便不再与周瑶说话,皱着眉独自走开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颐画公主不愧是宫中出来的。”易水莹轻声嘀咕着,心中暗暗为霜华打抱不平。
“的本公主便不说了,此次百花宴的主题便是咏花,各位尽情发挥吧。”海阳公主轻咳声拍了拍正值年少的颐画公主的手边自行回到座位上了。
“咏花,这还不简单,我定要写首霸气些的震住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小姐公子。”易水莹唇角微翘,满面矜骄自得的想着,眉目含笑的绝色美人临水而立通身派仙人之姿。
“易家二姐姐写了什么花儿呀!让妹妹我见识见识姐姐的佳作。”周瑶平复下心中的不忿后,拧了拧眉顶着那群痴爱易水莹样貌的男子灼热的视线,又笑意款款的凑到了正在写诗的易水莹身边,满脸好奇的问道。
易水莹假笑声推开了想要看她在写什么的周瑶,周瑶没有得到答案脸上也不气恼,只是略带了些调皮的娇俏神色,弯眉轻蹙可怜兮兮的看着易水莹。
“不过写了首带菊的诗,谈不上佳作不佳作的,瑶妹还是快想想写什么吧,莫要空缠在我身边了。”易水莹虽然搞不清楚那些弯弯绕绕,但是她可是看过不少宫斗宅斗小说的,再加上她想等会儿在诗文比斗上鸣惊人,自然不会让周瑶有机会将她写的诗现在就看了去。
周瑶脸色僵,怯怯开口道,“妹妹肚子里的那点墨水,就不必拿上去了,省的丢人现眼,回去之后再叫那些人笑话。”那方做工极好的帕子被周瑶死死的捻在手里,说话的语气却是越发轻柔了,不过易水莹靠的近还是能够听得清的。
易水莹心知这是说到了周瑶的伤心事,只能无声的拍拍周瑶的手安慰周瑶,然后便拿着她的诗文走向百花宴中专门上收稿纸的丫鬟。那厢等着易水莹回应她的示好,顺便做出亲近她的样子的周瑶简直要气疯了。从百花宴开始她便低伏做小的跟在易水莹身边,哪想到易水莹竟然点都不懂规矩,完全是“只收不出”的做法,周瑶眼眶憋的微红努力压下了心中气愤,想到家中地位近来愈发底下的母亲和年仅五岁的嫡亲弟弟,周瑶收拾好心情,转向了另个目标,她今天务必要找到个靠山,不然家中母亲和弟弟的日子会难过的。
高坐于上位的海阳公主品着香茗,脸上带着平和的笑容看着底下年轻的孩子们,“想当年,我们也是这样过来的啊!阿敏,我可记得你和你家那位可是在这百花宴上见钟情啊!”
被海阳公主唤作“阿敏”的美妇人,眼波流转间还可看到身上的惑人风情,“海阳,你就莫要再提起那家伙了,我可是好不容易趁着这日子出来躲他躲,好好试试这‘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意境呢。”美妇人笑得花枝乱颤,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
海阳公主笑瞋身旁的美妇人眼,放下手中的香茗,拿起丫鬟刚刚递上来的稿纸。却不想原本满脸愉快的海阳公主看见稿纸上的诗文后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浑身贵气逼人雍容华美的海阳公主此刻眼角眉梢都透露着股凌厉的杀意。
“这是怎么了?”美妇人担忧地看了眼海阳公主,伸手拿过了海阳公主手中的诗稿。
《赋菊》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呀!”美妇人轻呼声,神色间有些张慌,“许是我们想了,这首诗拿来咏菊却是再好不过了,写这诗的孩子可能还没想到会有别的意思呢!”
海阳公主神色阴沉的冷笑声,“我前段时间得了本孤本的诗稿,上头就有首名为《不第后赋菊》的咏菊诗,作诗的是前朝反叛的位将军的幕僚,巧的是那首诗和本公主手中这首诗的内容模样。巧合,呵!怕只是抄袭的时候没想到自己的本事没到家,抄错诗了吧!在本公主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是将本公主的脸放在地上踩啊!”
海阳公主越说越气,到后面竟是连“本公主”这个自称都说出来了。
“你,过来说,这首诗是谁写的?”将诗稿递给海阳公主的丫鬟,被海阳公主严厉的语气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立刻说出了易水莹的名字。
“易水莹,本公主记得这是定南王那个宠得如珠如宝的庶女吧!”海阳公主厌恶的皱起了眉头,显然对这个定南王的印象并不好,“只希望定南王这庶女能聪明些,现在这首诗不过是首咏菊诗,也只能是咏菊诗。”海阳公主没有强硬的追究下去的意思,毕竟这件事发生在她举办的百花宴上,在当今圣上做出判定之前,海阳公主也是需要避避嫌的。
“来人,将这诗稿送进宫中给圣上,拿本公主的腰牌去,记住了,务必是亲手交给圣上。”海阳公主招来暗卫,对暗卫轻声耳语道。
“诺。”黑衣冷峻的暗卫来无影去无踪的消失在了百花宴上,除了直注意着高台的耳聪目明的易澜和叶杞厉外,无人再知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