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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北下南 作者:愚礼
去买菜不带手机联系不上,前天下午去看嘟嘟也没跟我说……”
“行了你,”徐向南打断道:“你记得还怪清,我保证没下次,别絮叨我了。”
徐向北轻笑:“最后信你次,否则家法处置。”
徐向南痴笑:“兄长为大,还敢处置我?”
“是么,”徐向北低头在他哥耳边吹气:“那你知不知道切都得从夫啊?”
徐向南不服气:“户口本上我也是在你前面好么。”
徐向北嘴角勾笑:“哥你就别挣扎了,床上你可是在下面。”
什么叫哑口无言,徐向南只能干瞪眼后转移话题:“我可能下周就入职了,调去公安厅的文职,耀阳哥给弄得。”
徐向北拍了拍他哥肩膀:“那下周算双喜临门。”
“嗯?还有什么喜。”
“下个月初我们公司正式上市,”徐向北笑着看向远方:“我觉得我们今晚该庆祝下。”
徐向南刚想问怎么庆祝就被他弟搂着腰拎抱了起来。他轻呼了声:“你想干什么?”
“想干你。”徐向北干净利落的回答后大步迈着步子前进。
徐向南刚想骂两句正好楼区里有路过的居民,他又挣不下来,只能把头躲进他弟的外套里,视线剩小块,颠簸的步伐下他趴在他弟肩上狠狠的咬了口。
不知道原因,他就是想咬。
徐向北疼的闷哼声后是越来越快的行进速度。
徐向南呼出口气,看来这切都他妈是真的。
第六十七章
徐向北算是路把他哥扛回家的,进了屋直奔浴室。
徐向南琢磨着这小子是急了,要不然不能开了灯把他往浴缸里放打开花洒就上手来扯他衣服。他推了他弟下:“啧,起来,我裤子湿了,兜里还有手机钱包呢。”
徐向北笑着把他哥拽起来让其好后特别熟练的帮着解了腰带,手环上怀里人腰后单臂轻轻抬抱就把他哥下身剥了个精光。
徐向南笑骂道:“你瞅你急那样,没出息。”
徐向北不由分说的又来解他哥衬衫,灯光下帅气脸上挂着浅笑。
徐向南在那看着认真脱他衣服的徐向北,然后也抬手去解他弟衣服。为了回馈他弟刚才脱他裤子的粗暴,他还特意加了力度去扯那扣子。
于是脱彼此衣服的哥俩最后变成了带着疯闹意味的撕扯。徐向北怕他哥滑倒了,只能只手护在他哥腰上只手去疯闹,难免吃了亏,他想在浴室里做的愿望泡汤了。只能忍着熊熊yu火陪他哥洗澡。
徐向南躺在浴缸里,徐向北在旁花洒下,他们边洗澡边聊天,氤氲水汽间除了无关紧要的话语就是双双不时看向对方的眼神。
别说是年轻体盛的徐向北了,连他徐向南都忍不住了。他冲洗掉身上的沐浴液后刷的从浴缸里起来,光着脚踏过来把就下压勾住了徐向北脖子。不是他想玩浪漫摆姿势,是他有点够不着。
徐向北感受着他哥跟个树懒似的挂在他身上,心里被萌的不行,低下头深深的回了个吻后,抱紧了他哥拿过旁架子上的浴巾抡起弧度就把怀里人裹了个严严实实。手臂用力便将人按压在胸前掳走了。
他腿长步子大,轻踢开卧室门就将他哥扔放到了床上。
徐向南被裹的跟个大虫子似的,挣吧着出来,没等说话就被他弟的唇堵回了话。
徐向北跪上床,手臂撑着床欺身压下来,将他哥护在了身下,边吻边含糊不清道:“哥,我想你了。”
徐向南也哼唧:“净扯淡,天天都能看见还想。”
徐向北没回话,而是双臂把他哥抱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了下来,炙热的吻从身下人的额头到脸颊到嘴唇,从脖颈到锁骨到胸前……路下移,听着他哥微微的喘息,他体内炙热,呼吸变得粗重,吻不停。
徐向南被他弟吻的舒服,不由得手轻轻虚环着他弟的头,在他弟停止了吻后他黑暗中问道:“怎么了。”
徐向北在他哥小腹处停住了吻,修长手指轻轻覆上那光滑皮肤上突兀的疤痕,低头在那狰狞表面亲了下:“哥,还疼么。”
徐向南挺身坐起来,和他弟极其近的对视:“心疼了?”伤口痊愈都快个月了,还疼个毛。
徐向北点头:“嗯。”
徐向南听的笑了,在他弟脸上拍了拍:“那看你哥这样的份上你考不考虑咱俩换下。”
“换什么?”
“啧,怎么听不懂呢,”徐向南傻笑:“我的意思是换你在下面怎么样。”
徐向北听后完全没犹豫,快速把他哥再次推倒压在身下,挑眉看他哥:“你想得美。”
徐向南的建议不仅没为自己谋取福利反而被他弟吃的彻底。他笑着躺在那,整个人化在了他弟的加了点粗暴的吻里。也回应着,迎合着。
越吻越深情,越吻越从容。
他们赤luo相拥在床上,对对方的身体已经无比熟稔,随手摸都能轻易摸出彼此的敏感。熟悉到完全了解对方那根不安分的家伙还有久能she……
喘息间轻转翻滚,荷尔蒙飘飞,体温比不上心的热度……
徐向北在进入他哥的时候动作很轻柔,磁性的嗓音会在抽cha间询问着他哥有没有很疼。
徐向南摇头,哼叫着,放松着,配合着……
感受着他弟下下的进出他甚至有些激动,辗转而来,这路上并不平坦,而今我还能在你身上娇喘这辈子我还图什么。
他想到这,慢慢的握住了他弟的手,手心有黏湿的汗,耸耸间他握的紧。在他身上挥洒汗水的人是和他个姓氏的人,是和他样血脉的人,是和他奶同胞的人,可这些却都没有影响他去爱,这份感情来之不易,也该珍惜。
徐向北不停的挺送,每次的去填满都让他舒服到极点,每声他哥的□□都让他欲罢不能。身下人是他这辈子最想占有和最想守护的,未来还很长,他都不会放手。
“啊……啊啊……”徐向南被他弟顶弄的不停的发出声音,想吞咽却不能。腰部的酸软无力让他像滩泥在床上任凭揉搓。在释放出来的那刻他连续不断的轻声唤着徐向北的名字。
同时徐向北也拔出了yu望,并没有she在他哥体内,享受的呼气声中栽躺在他哥旁边。
哥俩都是身汗,喘息还在起伏,褶皱的床单扭曲着方向。
徐向北侧头,高挺鼻梁上都是细密汗珠,他平息着喘息:“哥,我要死了。”
徐向南斜眼看人:“什么要死了。”
徐向北把身子凑近,胳膊从他哥后脖子的凹窝处伸过去,让他哥舒舒服服枕在自己肩窝里,他轻笑:“你刚叫我名字时要了我半条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