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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说怪谈之天瞎 作者:鼠丰
…谢谢你,”闻安突然抿着唇抱起大黄亲了下额头,搞的大黄阵脸红,虽然他现在是只猫也看不出脸红,“我现在就去医院!”
高索吊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揉了把闻安的头发,感激的朝大小黄他们笑了笑,接着便随闻安起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大黄小黄面面相觑:“难得看见高索露出感激的表情。”
“只是帮忙调查下、解释下而已,我们也没做什么大事啊。”
“由外人敲醒下闻安,让他恢复冷静,高索的智商好像增长了。”
“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医院人来人往,却不喧哗。
闻安在和闻平的主治医生交流过之后,知道鸡尾酒疗法对闻平还是有用的,心里很高兴,但医生说的另番话他心里又有点提心吊胆:
“我们现在的检查结果显示的是艾滋没错,但是闻先生体内好像还有另种病毒侵害身体,可是这种侵害导致的结果不是很清楚,具体是什么病毒以我们的医疗水平也无法检测,只好暂称它为病毒c。但我和我的医疗团队开会讨论了下,致认为还是先解决现下的hiv病毒,然后再找办法阻止病毒c对闻先生的身体造成损害。”
闻安抿了抿唇,他先谢过医生,然后径直去找闻平。而高索见闻安情绪稳定就先送他到闻平的病房门口。他自己嘛,是时候履行对闻安的承诺,把赵国强修理顿!
闻平此时已经转到了单人间的普通病房,闻安到门口就听到了噼里啪啦的键盘声,想了想还是先敲了敲门:“哥?”
闻平正吊着吊瓶,却还在用笔记本电脑处理公司事务,这下子他慌不择乱的收起笔电,并且快速的戴上口罩,然后才镇定的道:“进来吧。”
闻安慢慢走进了病房,坐在闻平的床边:“哥,我都知道了,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闻平的动作顿了顿,欣慰的笑道:“安安长大了。”
“……不要转移话题!”闻安努力忍住眼中酸涩,摸索着把床头的抽屉打开,拿出里边的笔电,“这个我收走了,你好好休息,不要工作了。”
“安安,你不要这样,”闻平不怕闻安的威胁,却很怕他哭,“哥还得养你呢,工作还是要做的,对身体不会有影响的。”
“那你现在怎么回事?!”闻安听到这话就炸了,“是不是赵国强害你的!”
“我们先别提这事儿,”闻平头痛得很,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起了,“我听说你现在已经在做调律的工作了?还干的很不错?这样很好。”
“你先回答我!是不是!”闻安眼睛都快要红了,他要去抓闻平的手,却被对方避开,闻平尽力平淡的道:“……你现在要少接触我,知不知道?”
闻安的哭腔都出来了:“难道你得病了就不是我哥了吗!?你就要这样避着我吗!?”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尖泛白。
“我不是都说了哥现在变丑了,会传染的,”闻平看着闻安的样子很心疼,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温声细语的劝道,“我也没避着安安啊是不是?只是不能接触而已,这样吧,等我好起来,好起来以后随便接触好不好?”
“嗯,哥你定要好起来!”闻安低下头不经意的擦了擦眼角,再抬头时努力的扯出个笑脸,“少接触不等于不能接触,我们要拉钩!”
闻平有些犹豫:“安安……”
“我们说好的!”闻安倔强的伸出手,伸出小拇指,他用力眨眨眼,不让眼泪掉出来,“要拉钩!要不然你就是骗我!”
闻平仔细看看自己的左右手,幸好右手小拇指没有长难看的疮,不禁叹气道:“好吧好吧,过几个月都二十岁了……还这么孩子气。”他伸出那只小拇指和闻安的小拇指勾了勾,“这样可以了吧。”
他说得自己都有点想哭,却不能帮闻安擦眼泪,因为怕可怕的皮肤病会传染到他的弟弟。
闻安问了医生应该忌口的东西,然后这几天天天都回家做好吃的给闻平送来,晚上还他房间里架只陪护床陪着他,有事没事的和他闲聊,聊小时候、聊之前的工作、聊各种各种。
高索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他大概也知道应该给兄弟俩留下点空间,所以出现的频率并不高,大概是在病房外候着。
闻平真的感觉很欣慰,他之前很痛恨赵国强传染给他的这种病,但现在却有了点庆幸。长兄如父,他现在才真正的有点安安长大了的感觉,之前让他弟弟学着独立的想法是对的。
闻平管的公司现在已经规模做的很大了,他现在的身体不适合管了,他要为他弟弟的未来考虑。
之前的股份抛售了部分,他又把有野心股东的股份设局吃掉,留了部分给那些老实而不会造反的人,剩下的股份划分的细碎转给小散股民,并找个了可靠的管理者签了个长期合同来打理公司。
闻家的拥有的股份都转到闻安的名下,年底分红直接打进闻安的卡里,这样他的生都不会为钱财所苦恼。
闻平希望闻安能有个好的爱人,好的工作,好的朋友,交际圈比较纯粹,不会被骗,闲暇的时候出去玩玩,每天都开开心心,幸福美满的度过平淡的生,这样就足够了。
他的朋友也不,但是有两三个还是比较可靠的,他们知道闻安,闻安却不知道他们,他们也会尽力的看护着闻安,尽他们所能的保护他。
他还弄了些厉鬼,练成了没有神智但是很厉害的傀儡,他们也会在闻安没办法保护自己高索又不在的时候出手,不过这些傀儡可能用不上吧,因为他的安安已经变得很厉害了。
闻平不知道该怎么说明他现在的心情,这切都是向他希望的方向发展,他努力的把他能顾及到的切都做好了,但是他现在又有点舍不得了。
过了半个月,闻平的身体好了许,他催促着闻安出去工作,因为他的弟弟已经拒绝了好几次调律工作,这次差点连钱老头的最后次课也要赖掉,然后闻安就被闻平狠狠的轰出病房,他道:“钱老师是我花了很功夫请来给你上课的,这节课他应该要带着你们去考初级调律师证明了!你就这么任性的不去,你对得起我、对得起钱老师吗!”
闻安被他说得很惭愧,但是他又很担心,直到闻平再三保证不会乱跑不会去工作就在医院待着等他回来之后,他才悻悻然的去上课。
可是回来,病房里的闻平却不见了,闻安急匆匆的去找医生,找不到。有小护士告诉他闻平的病情恶化,进了重症监护室。
闻安听完呆滞了下,回神时已经回到了那间单人病房,他有些魂不守舍,颓然的坐在那张空荡荡的床上,然后发现了点不对劲。
医院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