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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又在撩我 作者:泫鱼
!”
说着就要推开萧清,萧清却强硬地不许他逃离,“我信,但是那些事情现在并没有发生,老六也已经被父皇关起来了,我们就不要去担心了。我关心的,是冷清秋刚才对你做了什么?”
唐棠虎着脸沉默地看他半晌,心道这人点也不关心前世的事吗?半晌后撇嘴道:“没什么,就是逛了下街,然后他和我小弟叙叙旧,就没了。说起来,他到底什么立场?”
萧清想了想,道:“他什么立场都没有,就是看不得别人痛快,自己憋屈,总想着挑战父皇的底线,证明自己的是不是最重要的人,父皇又由着他,便惯出来事来。”
唐棠不信,“真的吗?可是他之前不就是想要杀你吗?”
萧清不怎么想跟唐棠说这些宫廷秘闻,但是此时为了征求原谅,还是和盘托出。将冷清秋的所有事,包括在胥央宫那场大闹都说了出来,而后叮嘱道:“你可要记住,他可不是般人,最好离他远点!”
唐棠听着他特意叮嘱的话噗嗤笑出声,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前世我去找冷清秋,见了他,也吃了不少钉子。我知道,冷清秋他呀,根本就不是人唔……”
话还未说完就被萧清捂住了嘴巴,唐棠瞪着眼看萧清抬头左顾右盼,好会儿才放开自己,沉着脸训道:“不可妄言,隔墙有耳!”
唐棠想起了前段日子被冷清秋在窗外偷窥过的经验,随之点头,“我知道了……不说了。”
“不,你得说。”萧清道,“告诉我,在你的前世里,我被废了之后,你是怎么过的?”
唐棠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唇角,轻声道:“还不是样过,你放心,我从头到尾,都是属于你个人的。”
末了,唐棠又叹了口气,道:“说起来,前世种种实在太过真实,相比较起来这里的切,才像场梦,萧清,还好我及时回头了,若是再犯下大错,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了。”
“你对我真的很好很好,你明知我是细作,却还要对我好,我触碰了你的逆鳞,换了别人,早该身首异处了,可你偏偏什么事都纵容着我。你还连太子都不做了,连皇位都不抢了,我要是再不喜欢你,那该是瞎了眼了。所以你就不要总是想太了,过日子不就是要和和满满,互相信任的吗?”
萧清神色惭愧,认真道歉:“我知道我错了,对你好是应该的,我听你的,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萧清捏紧了唐棠的手,十指相扣,表情慎重。
唐棠笑了笑,又幽幽道:“而且我的记忆也不太好,可能有些事情发生过可我就是给忘了,你可不能赖我,我本来也不是很聪明,所以你就告诉我,傅瑾跟我说的,你在东宫合欢树下,到底埋了什么呀?”
萧清神色顿,道:“这个不急,你先与我说说,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再给你按按。”
如此温柔攻势下,便是唐棠心里憋了许话也要被攻陷,不过时便在萧清的轻柔抚慰下安然进入梦乡。待次日醒来时反应过来,发现又被萧清给绕了过去,但对方已经去上朝了,有气也没地发。
然而家里只有自己人时,唐棠难免想起了昨夜的对话,萧清应该是信了他的话,但是却没有很惊讶,甚至很快就接受了。正如他再生气不过得知自己是细作的那两三天,也是很快便将他接回家,甚至冒着危险去找萧澈救他。萧清这个人,话不说,看起来脾气很坏,但对他却是极好的,甚至什么也不管不顾,只为了他好。
这世间能遇到如此良人,何其有幸。
今日上早朝,皇帝便下了道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旨意。六皇子萧澈犯下的可是滔天大罪,企图逼宫谋逆未遂,却只是废除太子之位后丢到岭南为王!而他的左右手以及禁卫军统领,甚至被冠以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罪名,逼迫萧澈谋逆的罪过,灭九族,杀无赦!
罪名主次不分,许老臣都上前反驳,却被皇帝句不适打发退朝,而后什么都不管,什么人也不见,躲在霜降宫里不出去。
门外又有几位大臣在烈日下跪着,屋内倒是片清凉,皇帝和容华娘娘在屋后的清池里优哉游哉的戏水。不,准确的说,是皇帝在清池旁看着书,边还看着冷清秋玩水。双白嫩秀气的脚在池里上晃荡,点点地拨弄水面,泛起层层涟漪。
皇帝始终眼角带笑,有几分无奈之意。冷清秋证明了自己在皇帝心里比江山还重要,很是喜悦。小太监低着头回禀了几位大臣不愿离开执意跪着,希望皇帝能严惩萧澈,而不是包庇与他。
冷清秋笑了,道:“皇上,你要是再不应了这些大臣,可就要背下昏君的罪名了。”
皇帝无奈道:“可是你要这么做的。”
“嗯?”冷清秋只斜睨眼,皇帝便消了音,摇头叹了口气,转而对努力减少存在感的小太监道:“就说,朕老毛病犯了,谁也不见。谁要是想气死朕,那便继续跪着。”
小太监得了话,匆匆地往外跑。皇帝看着冷清秋问道:“你满意了?”
“不!”冷清秋反驳,没好气道:“就是这几个老东西,年年怂恿你纳妃,可不得好好折腾他们顿!我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皇帝苦笑,“我教你的时候,可没说是这么用的。”
冷清秋哼道:“要你管!”而后不顾皇帝的黑脸,扑腾声扎入了池子里,皇帝看着他在水下游得开心,长叹口气,便也不管了。
萧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有活路,从天牢里回王府的时候,还不能反应过来。但傅瑾因为身娇肉贵没受过苦,被傅太傅接回家回去后便狠狠病了场,病里糊里糊涂地唤着萧澈,气得太傅次日便将他丢到了萧澈原本的宁王府。
从宁王到太子,不过个月,又跌回了原来的位置,切谋划,切努力,皆付诸东流。
不日还要远离京师,去往岭南封地。萧澈不得不感谢皇帝对他的仁慈,也并不知道他的生死其实就是冷清秋的句话,两个掌着至高无上的权利的人的盘棋局。
冷清秋顺从了辈子,甘心做皇帝的棋子。但是忍了三十年,不知什么因素让他忍无可忍,最后逃脱了皇帝的棋局与他对弈,为的是颗真心。皇帝明知切还要顺着他下完这局棋,那他便是输了真心,开始便输了。
而在这个棋局里,萧清,唐棠,萧澈,傅瑾,萧泠,萧沛这些天资聪颖的年轻人,甚至全天下人都是棋子,只要他们时兴起,便可颠覆了许人的恩怨,也能成就少人的爱恨。
萧澈自梦中醒来,满脸恍惚,昏睡了三日的傅瑾,也睁开了眼睛。萧澈望着那张久违的清丽容颜,激动地眼眶湿润,似乎是要急切地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