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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主,丞相在腐 作者:司杞南
跳,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我们是被人算计了。
群人穿着重甲,我看清是宫中的金吾卫时,心跌到了谷底。司玦还被我绑着呢,这下是有无数张嘴也说不清了。
为首的是只从未露面的狐狸,四皇子,司玉演。
他的身后,是狗仗人势的鸿胪寺卿。
我这算是明白了这个圈套,估计下步就是被冠上罪名,五花大绑地押入天牢。而现在司玦也中了蛊,别想让他来救我们。
之前怎么没想到他呢?我暗暗苦笑。
“你准备安上什么罪名,四殿下?”恐怕这深宫前前后后都给围了个水泄不通,我已无退路。
完全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招。
“乖乖束手就擒吧,你们这些逆党。”唐军野咬牙切齿地大喊,“我还真是看错你了,施琅,六殿下是真心待你,你竟然为了别人谋叛他,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杀了你这个逆贼!”
喂,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看着那个怒气冲冲的身影临近,乱了阵脚。
个身影挡在前面,淡淡的紫凝香让人放心。我忽然安下心来,幸好,我不是个人。
“你们还想和火奴打仗吗?不过王上会不会让你们这群泥糊的墙,还说不准呢。”白朔放低了声线。
要逃出去,恐怕对他们两个,是比吃饭还容易的事,只是我好像有点碍手碍脚了。
洛中流看了我眼,手指关节卡卡作响:“没事,我看不惯这群宫里养的纨绔子弟很久了,今天正好教训他们顿。”
“你们真的反了吗?”唐军野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赤手空拳的人。
“有些时候,眼见为虚。”
“拿出点力气来,宫里养你们不是为了浪费粮食。”不过瞬间,所有的人手中的剑都掉在了地上,“有时间去校场练练,看看真正的好男儿。”
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第22章 二十二 真假
我在旁看得热血沸腾,可无奈手里没什么对付的东西。白朔身上致命的东西可了,我随手抓,他腰间的皮袋就散下来,我想着是什么剧毒石散之类的,打开看完全傻了眼,条绿的邪门的蛇盘成团。虽说大冬天的这种东西没什么威慑力,可是我的手还是抖了抖。看来以后千万不能挑战白朔的底线,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命呜呼了。
忽然灵光闪,想起司玦这辈子唯的克星就是蛇,说不定能把蛊给退了,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我大着胆子去抓它的七寸,瞬间鸡皮疙瘩爬满了后背。那双邪毒的双眼忽的睁开了,透着危险的黄光。反正直觉告诉我这条蛇必然剧毒无比,这下好了,大冬天把人家吵醒了,说不定那毒牙早就蓄势待发了。
电光火石之间,洛中流出手,等我反应过来,那袋子连同蛇就甩到白朔身上去了。白朔刚才直没有出手,这时才用手抚抚那蛇的脊背,俨然是同自家小宠起玩闹。他伸手摸出把约莫二寸的短匕,划开手指,鲜血淋在翠蛇的头上,像把火般从头烧到了尾。原来还是身碧绿,现在全身火红耀眼,完全像是神座上的君主。
我现在可没什么想用它叫醒司玦的想法了,若是做了,恐怕来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了。
“若是我摸它的额头次,那它就会乖乖的。”白朔的声音充满魔性,“但若是我摸了两次,诸位可就别胡乱臆想,它会在你们身上,戳出少个窟窿。我数三下,若是还没从我的视线中消失的...”
气氛忽然沉重起来。
“三!”
才刚报个数,就有人忍不住,屁滚尿流地逃窜出去,估计还没什么动作的,都已经被吓住了。许久没有说话的人终于开口了。
“今日之事,你们觉得,会善了吗?”阴沉的声音响起。
“二!”
直没有说话的司玉演抬起头来,我的视线和他接触,莫名地颤了颤,就像是永无止境的深渊,直直坠落。他的样子忽然变了,竟然变成娘亲的样子,我甩了甩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可是怎么会?
“珠儿,过来。”竟然真的是,除了家里人,没有外人知道我的小名。我情不自禁地想走过去,可是直觉又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
“再不过来,她的脖子可是要被我掐断了。啧啧,这么细的脖子,拧就有血溅出来,想想都美。”她背后的人,是司玉演,竟然用家人来威胁我。
“!”
不行,娘还在那边。我忙制止白朔:“不要动手!”
却见白朔的眼神也变了,袖口溜出粒黑子,指尖的光芒转瞬即逝。我这才想起,想来事情没那么简单。司玉演既然是会下毒蛊的人,难保现在所见为虚。我想到这里,加不可思议的想法掠过心头,这个人,可能不是白朔!
毕竟,若是司玉演用局,他怎么会与火奴为敌?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棋子用在这种地方,想到这里,我背后出了身冷汗。估计他不止是想除了我,他想除掉的是。
洛中流!
执掌了兵权的人,是三皇子手下的得力干将。
我脚下绊,刚好躲过那枚棋子。看来那个假白朔是起了杀意,我忙咬咬舌尖保持清醒。洛中流把挽过我的臂弯,在我耳边轻轻说:“现在,除了我,谁也不要相信。”
血槊穿过那条蛇的身躯,溅下蓝色的血。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朔的声音变得沙哑,语气里含着戏弄。
“鬼宿大人,据我所知,身上可没这种邪物吧?”看来洛中流早就已经发现端倪,只有我还蒙在鼓里。
“真是聪明,这样可要好玩了。”司玉演竟然鼓起了掌,刚才出现的幻觉也消失了。原来只是身陷幻术,我舒了口气。
但是现在想要脱身,虽然不算难,但是就这样不明不白地逃走,指不定会被这恶人冠上怎样的恶名。
可是,事情正往我们难以预料的方向转去。
整个鸿胪寺仿佛扭曲起来,原先下到半的棋局,竟然会走动般。白子黑子乱成团,纷纷向四周退却。木质的地面整个凹陷下去,我不稳,幸好洛中流扶住我,才没有跌倒。
“这个屋子是个局,他是早就已经设好了的。”洛中流的声音里没有慌乱,倒让我舒心不少。
“全是幻觉,你什么时候相信它了,你什么时候就输了。”
我心里应着,可是我很想问他,如果你的脸变成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