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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照对情浓 作者:刀刺
你有点点失控。前提是——必须让我爽,比刚才爽。”
莫浓将他压在枕头上,覆上他的后背,“好,定!”
☆、番外
莫浓为了让他比刚才爽那是相当卖力了,每次激动难耐便放慢速度缓口气,等那想要喷薄的劲头过去了再继续各种深入浅出。他脸上的汗滴在舒照的背上,让他的皮肤在月色里闪着细腻的光泽,摸把,触感是妙不可言。惹得莫浓急躁地覆在他身上,双手蛇般胡乱游走抚摸,探到舒照身下,把握住他笔挺的家伙,另只手则揉捏着他胸口上的点,两个人如藤蔓般缠在处不分你我。
舒照只觉得脑袋里昏昏沉沉,唯有快|感毫不停歇地涌进四肢百骸,像潮水波接波,呼出的气儿都是滚烫的,而他除了小声口申|吟大口喘息,便点力气都没有。
他恍惚中抓紧了莫浓放在他胸口的手,听到他的呼吸随着他的进出渐渐粗重,感觉思绪也被那呼吸声喘得越来越晕,
“莫浓……”
“嗯……”
“我有点儿……喘不过气。”
莫浓压住他的脖子,贴上去吻他的嘴唇,
“叫出来就喘得上来了。”
说完他突然加快速度,下下冲劲极大,越顶越深。舒照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感觉快被莫浓顶到嗓子眼儿了,脑袋里简直像壶烧开的沸水,全身上下都烫得发飘。莫浓凑上前堵住他不断发出吟声的嘴,那声音又仿佛顺着他的喉咙飘进他的五脏六腑,让莫浓极为兴奋,扣住他的腰顿猛冲猛撞。
舒照的身体陡然绷紧,双手揪着枕巾,脸也埋在枕头里,濒临窒息似的张大嘴无声尖叫,哆嗦着泄了出来,但他的颤栗还没结束,莫浓便抽身退出,把他翻过来拎起他的两条腿,笔直的跪在他面前,凶器在里面直进直出越战越勇。
舒照皱着眉,神情既像难过又似隐忍,想说话偏又没力气,身体还能坚持,人却已经晕眩的仿佛飘在半空。他只感觉到莫浓俯下身在他嘴巴上啃着,好像说了什么,反正他是完全听不进去,只个劲儿用含糊的呻|吟代替回答,任凭莫浓翻来覆去的折腾摆弄。
到最后他又被莫浓带着身寸了发,高|潮漫长的仿佛有个世纪,也没等缓过神,就在那绵长的快慰中陷入了昏睡。
床上是片狼藉,房间里充斥着某种浓烈的气味,莫浓换了床被子,把舒照裹起来推到床边,然后把那条像从水里打捞出来的床单换掉,褥子还是有些潮。
他汗涔涔地在床脚,通体舒畅但四肢发麻,竟还有余力思考睡这样的床舒照会不会感冒,但是思考是无用的,他又不能现在去开个房间把舒照抱过去。
于是他只能把舒照调了个儿,头冲着床脚,再把舒照从被卷里刨出来,手指灵活动作轻柔地把他体内的东西清理干净,期间舒照还无意识地哼了两声。
善后完毕,莫浓心满意足地躺进被窝,把舒照搂进怀里,身心愉悦地进入梦乡。
事实证明,舒照同学是经不起折腾的,他只有虚没有最虚,莫浓的善后工作将是个艰巨的任务。
因为第二天舒照醒来后,刚下了床,就在莫浓的搀扶中眼睛闭——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村里的卫生所倒是有个资历很老的老中医,他给不醒人事的舒照搭了脉,对在旁紧张兮兮的莫浓说:
“气血两虚,贫血、肾虚、肾亏,禁|欲。”
舒照在卫生所那张简易病床上睡了下午,真正醒过来外面月亮都升起来了。
莫浓赶忙喂他喝了杯红糖水,他咂咂嘴,觉得味道还挺不错。
“几点了?”
莫浓放下杯子,“已经快八点了。”
“八点?”舒照转动着他迷离的眼珠,“我是穿越了吗?咱俩做完该是下半夜了吧?怎么现在才八点?难不成我做春梦了?”
莫浓叹了口气,把他从床上扶起来,
“您大爷是晕倒了,你也太虚了!晕在床上还好,要是哪天晕在大街上怎么办?想让我急死?”他语气里带出些责备,给他披上外套裹上围巾,里三层外三层包得像个粽子,又亲自蹲下身给他穿鞋,“从今天起戒烟戒酒,三餐定时,每天必须抽个小时跟我去锻炼。听见没有?想什么呢你?”
舒照的尖下巴藏在围巾里,张小脸儿这会儿看上去倒是很圆润,眼神呆呆的,妖气是没了,眉清目秀的看着特可人疼,他抬起脚丫在莫浓脸上踩了下,莫浓赶忙攥住他的脚,斥道:
“别闹,还有人呢!”
舒照扁扁嘴,等穿完鞋把扑到莫浓身上,“打记事儿起头次有人给我穿鞋,小浓浓,你真好!”
莫浓尴尬地冲几米外的老中医和个小护士笑了下,把舒照的手臂从脖子上扯下来,
“我弟弟爱撒娇,见笑。”
舒照点儿不给面子,捧住他的脸在他嘴巴上亲了个响,
“小浓哥哥睡完就翻脸不认人了,没天理!”
莫浓张脸顿时红得像煮熟的大虾,牵起他的手拉拉扯扯的走出卫生所。
“干嘛呀?”舒照不乐意,“你现在怕被人知道了,当初睡我的时候怎么不嫌弃我?”
周围堆小孩儿还有几个闲聊的妇女,莫浓果断决定不跟他般见识,走的脚下生风,赶忙把他塞进借来的面包车里,上车打着火飞般开出了公里,才嘘了口气,
“你就折腾我吧!我算看出来了,你是分钟也不让我消停。”
舒照在副驾驶上侧过脸,笑的双眼睛都眯起来,
“两次,咱俩总共做过两次,两次你都把我做晕了,我不折腾你折腾谁?”
“你……”莫浓简直没处说理,“你折腾我倒无所谓,但你能不能争气点儿,你晕倒的时候吓死我了!总共就两次,不是生病就是进医院,你这样我以后都不敢跟你做了。”
“那我做你呗!”舒照点儿自觉性没有,说得理直气壮。
“你?”莫浓不屑地丢给他记白眼儿,“让你躺着不动你都能给我晕了,你要是真在上面,还不得当时就头死我身上!”
“那太好了,”舒照转头眺望远方,“总有人说爽死,但也没见谁真就爽死了,我作为开天辟地真正爽死的第人,荣幸,值得在种样的死法历史上留下璀璨的笔。”
莫浓听得直为他的厚颜无耻咧嘴,回到招待所马大姐和二驴子都在前台等他们,舒照随意应付了几句,马大姐还说:
“我给你炖了我们家的老乌鸡,特别补身体,村头你刘婶子生完孩子不下奶,吃了我们家的乌鸡马上就有奶了!”
舒照呵呵笑,“是吧?你家老乌鸡是公鸡下蛋孵出来的吧?包治百病,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