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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鬼 作者:ranana
深,整根阴茎都被他的小穴吃了进去。那地上的离晓蒙很没办法,讪讪地过去,抚摸着哑巴的胳膊亲他,近似于讨好。他亲得很温柔,颗颗把哑巴身上的汗珠卷进嘴里吃掉。
哑巴的气约莫消了,转过头看他,他在面具人身上骑得停不下来,撅着屁股上下起伏,他又对离晓蒙笑了,反手抓住他把他拉近了去吮他的下唇。离晓蒙借机捧住他的脸,他的手指插进了哑巴的头发里,不肯在接吻这事上放过哑巴,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就是要亲他。他亲哑巴的时候就去揉哑巴的性器,哑巴经不住这两下,痉挛着射出了精液,射精后他放荡,屁股在面具人身上前后磨蹭,人趴在离晓蒙怀里手淫。面具人似乎也射精了,还是他主动从哑巴身体里退了出来,哑巴笑了,推推他,气还没回过来,就被离晓蒙逮住机会插了进去。哑巴惊呼了声,手在空中乱抓,竟扯下了面具人脸上的面具。
面具人的瞳色偏浅,五官深刻,眼角些微倒垂,比哑巴看上去年轻。
离晓蒙的注意又回到了哑巴身上,哑巴的小穴把他的阴茎全吃了进去,他还舒出口气,感慨说:“好舒服……”
哑巴第二次勃.起了,性器顶住离晓蒙的小腹,离晓蒙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压在了根树干上,拉起他的大腿抽送了几下,这几下顶的深,哑巴的眼睛都睁大了,他没生气,反而很兴奋,他还想离晓蒙插得深,便换了个姿势,背对着他冲他摇屁股求欢。好些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根往外流,他却不懂节制,索要得,他要,离晓蒙就给他,硕大的阴茎猛地刺进了哑巴张合的后.穴。而那面具人也没闲着,他过来亲哑巴,亲得温柔缠绵,两人像在玩游戏,会儿啄啄嘴唇,会儿亲亲鼻子,他们互相给对方手淫,面具人往手心里吐口水,抹在哑巴的性器上,在身前和身后的双重刺激下,高潮又来袭,哑巴放肆地射在面具人手里,他的后.穴同时个紧缩,把离晓蒙夹了出来。
这场性事过去,哑巴转过头亲了亲离晓蒙,他的大腿根还在打颤,只得靠在树上才能稳。他的眼角扬,往空中看了眼,被困在高处的离晓蒙个战栗,哑巴能看到他!不光能看到,他还挑衅他!他歪着身子抹了下那地上的离晓蒙沾满精液的阴茎,把这根手指放到嘴边,在嘴唇上打了会儿转,伸出舌头卷进了嘴里。离晓蒙又羞又愤,使劲挣扎,股脑儿念了许咒,可他还是飘在高处,只能眼睁睁看着地上的自己在哑巴的诱惑下又有了动劲,哑巴拿脚勾他的小腿,踩他的阴茎,他竟然真的勃.起了。离晓蒙气得发晕,看着地上的三人翻云覆雨,后来哑巴累了,把雪和泥卷在身上休息,离晓蒙再定下心思去念咒,这回咒语终于生效,他眼前黑,又白,整个人从地上弹起,看周围,他人不知何时到了间房间里,哑巴坐在他边上,懒洋洋地往嘴里塞颗巧克力糖。
离晓蒙怒火攻心,把将他揪了过来,质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在树林里……你……!”
他羞愤难当,说不出口,涨红着脸瞪哑巴,哑巴干眨眼睛。离晓蒙把他压到墙上,捏开他的嘴巴往他嘴里看,恶狠狠说:“你能说话!你刚才还和我说话了!你说要是我留下,你就,你就告诉我你是谁,你来白梅寨干什么!”
哑巴依旧是不温不火的做派,和离晓蒙干瞪眼。离晓蒙瞥到床上的纸笔,拿来塞给哑巴,道:“你不说,那你就写!”
哑巴笑笑,提笔写了句:你好奇怪,口袋里不是巧克力就是碎玻璃,还是有血的玻璃。
离晓蒙看,自己的衣服裤子都在地上,他是赤身裸体躺在了哑巴的床上。哑巴又写:刚才在树林里。
他抬头看离晓蒙,笑得灿烂,跪在床上前后摇晃,仰起脖子直哼气。他肩上的衣服又滑下来了,他里面没穿衣服,稍动作就能看到腿间的团软肉。
“你穿件衣服能怎么样?!”离晓蒙气鼓鼓地把被子扔到哑巴身上裹住他,自己胡乱穿好了衣服还要再说话,却听外头悉悉索索地响动,离晓蒙警觉地望出去,窗外,依稀能看到个人影在林间闪现,这人似是跛的。离晓蒙脸红了,光着脚就翻出窗外追了上去,但他没能追远就被哑巴拽了回来。
哑巴给他看纸条。离晓蒙生气,还着急,说:“你没所谓还不能让别人有所谓了?”
哑巴翻白眼,写:假正经。
离晓蒙说不上话,坐在树桩上生闷气。哑巴去拱他。
离大师,你练的是童子功吗?
离晓蒙把纸片撕了个粉碎,哑巴笑得直不起腰,用树枝在地上写字。
我告诉你我是谁。
“你是谁?”
鬼差。
离晓蒙不信:“鬼差既不是人,也不是鬼,可你有影子,有实质的躯体。”
哑巴扔掉树枝,走开了。离晓蒙高声问他:“你说真的?你真的是鬼差??”
哑巴不理睬他了,脚步便快,离晓蒙考虑了会儿,还是追了上去,说:“你来白梅寨的时候是不是阴阳路还没断?”
哑巴点了点头,离晓蒙又道:“阿虎父母的鬼和李李的鬼,大法师的鬼都是你处理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们没法被引渡去阴间或者去鬼界……你要怎么……”
哑巴摆摆手,似是嫌他问来问去很烦人,他往前指,打了个跟紧他的手势。离晓蒙望出去,他和哑巴面前是个黑黢黢的洞穴。这个洞穴离哑巴的红屋不远。
“蝙蝠洞。”
哑巴点点头,走进了蝙蝠洞。他穿的粉衣服,衣角像花似的,伴着风飞进了蝙蝠洞。离晓蒙跟了进去。
蝙蝠洞比离晓蒙预想中要宽敞,也深,走了十来步,前后左右便皆是漆黑,所幸有哑巴带路,路变窄,离晓蒙开始四处撞到墙壁时,他眼前亮起了火光。哑巴变戏法似的,手里出了根蜡烛,他拿着蜡烛往地上照了圈,原来蝙蝠洞到了此处,地上插满了白蜡烛。离晓蒙也折了根蜡烛,点上火,拿在手里照明。蜡烛表面湿冷,他们头顶还时不时往下滴水。
“蝙蝠洞里没有蝙蝠?”离晓蒙四下查看,确实没见到只蝙蝠,就连蝙蝠的粪便都没找到。
他和哑巴继续往深处探索,在经过段曲折,只能容人通过的石板路后,他们面前豁然开朗,同时也是到了蝙蝠洞的尽头,在这片圆形石室的正中央是张石床。哑巴在路口不动,离晓蒙拿着蜡烛上前探察,石床像是人工雕凿出来的,表面光滑,颜色较地上的石板偏红,接近于赤褐色。离晓蒙摸石床,闻了闻手指,又尝了下,他抬起眼睛看着哑巴。
“是血。”
哑巴不置可否,指了指石室顶。
这石室上方